安德烈低笑:“不行?这才到哪儿呢,夜还长着呢,楚博士!”
屁股被抬起,粗大滚烫的性器再次捅进身体。
好像一下被贯穿了,楚玉白猛然抬起脸,眸中一下挤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太深了,太强烈了,后入的姿势,实在太爽了!
男人胳膊上全是粗壮的肌肉,那只手用力一抱一拉,便将楚玉白的屁股完全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想要逃开的身体又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契合在了安德烈胯下。
爬跪的模样不但羞耻,反而让对方操进了更深的地方,龟头一下下顶在子宫上,研磨着他敏感骚浪的软肉。
奶尖被玩弄了许久,简直如同少女发育一般微微凸起,男人一手捏住他的腰身,一手又恶劣地玩弄他的奶包,一下下捏着,来回扯弄。
乳粒被狠狠挤弄,好像要挤出奶子一般的手法,让那些致命快感不断从上面传来,下面屁股里死死含住男人粗壮的肉棒,仿佛两人身体本来就连接在一起一样。
安德烈玩弄着他的奶子,胯下操弄着,灼热的气息从后耳喷来:“骚货……流奶子了……好淫荡啊……”
楚玉白哪里是流奶子了,浑身的汗水甚至从乳孔里渗透出来,淅淅沥沥流在了男人指尖上。
身体滑腻的简直如同出水的鱼儿,胯下被操得泥泞一片,穴口红肿的不成模样。
他只能呜咽一声,表示不满。
安德烈勾唇一笑,那只手越发放肆起来,直接绕过他的胯骨,从楚玉白囊袋下面,用力捏住了他敏感的阴蒂。
阴蒂已然充血红肿,被这么一捏,楚玉白当即浑身都在战栗。
口中颤声:“不……不要……不要捏那里……安德烈啊……啊啊啊……”
他越是这么叫,安德烈越是兴奋,那粗粝的指尖捏住阴蒂,扯弄,胯下又狠狠顶弄,男人显然感受到了,那阴蒂被涅住撕扯时,对方屄穴里水简直如同坏掉的喷泉,源源不断在流下。
这副身体,实在太淫荡太情色,欺负他的每一下都好爽。
安德烈想要干死他,想要干的他乱叫,想要干得他大哭求饶,心下一横,当即用力操干了起来。
楚玉白屄穴软肉被对方粗粝黑色的毛发扎得生疼,鸡巴每一下顶弄在身体中,都好像操进了子宫,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甚至已然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性器已然被干的半软,甩在自己身下,随着对方的顶弄,淅淅沥沥喷溅出许多透明的淫液。
安德烈捏住他的性器,一边看着他喷水,一边在他耳后道:“真骚啊……楚博士……流了这么多淫水……老公操得你舒服吗……嗯?”
楚玉白爽得潮吹喷水了,此时意志已然磨灭,脑子里只有快感。
口中随波逐流般回应着对方:“嗯……舒服……好舒服……要……要爽死了……呜呜呜……”
安德烈一边操弄,一边用命令的口气道:“叫老公……叫老公……老公让你更爽……让你爽上天……”
楚玉白双眸涣散:“老公……唔唔……老公……不行了……不行了……”
安德烈活像是吃了春药的公狗,一双大手用力狠狠揉搓那对白花花的臀肉,胯下抽插如同暴风月般狠厉。
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和淫荡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整夜都不得安宁。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射的黏糊没法看了,精液淫水糊了满身。
楚玉白在极致疯狂的性爱中几乎昏了过去,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安德烈吮出的红色淫靡痕迹。
被操得好像喷出了最后一点儿水,楚玉白整个人已然失去了意识。
两人中仿佛吃了春药的那个是安德烈,不是楚玉白。
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睡了多久,楚玉白慢慢睁开了眼眸。
入眼是安德烈那张英俊放大的脸正对着自己。
楚玉白脸色一红,头皮一麻,身体本能想要逃。
往后一撤身,差点掉下了床铺,身体陡然被一双大手从被褥里抱住,光滑的肌肤蹭在一起,楚玉白立刻惊恐发现,自己和安德烈正全裸的睡在一个被窝里。
昨晚好像断片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可双腿之间的感觉,显然不断在提醒他,昨晚可不是一个单纯的夜晚。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安德烈,一开口,声音沙哑的自己都惊讶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放开我!”
安德烈舔了舔自己有点干涸的唇瓣道:“楚博士……拔吊情?”
楚玉白茫然:“哈?!”
安德烈强壮的双腿一下用力夹住楚玉白滑腻的双腿。
那种肉体接触在一起触感瞬间令楚玉白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惊恐双手抵在对方胸口,满脸羞涩通红道:“你!你干什么啊……安德烈!你……啊?”
对方胯下那条粗大的淫龙,正颤颤巍巍抵在他的小腹上。
那触觉,让清醒着的楚玉白立刻感到了危险。
男人骨子里带着不可磨灭的情欲,从早上清醒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在声喧嚣渴望对方的身体了。
楚玉白分明是感受到了。
安德烈用力吻了吻对方额头:“楚博士,昨晚,舒服吗?”
楚玉白的脸更红了,身体都在发烫,什么情况?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们睡了?!
等等,他明明是和昆西……
楚玉白脑子里忽然闪过了白文耀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他茫然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楚玉白的脸贴着安德烈的脖颈,双腿被夹在对方大腿中间,肩膀也被对方强壮的胳膊揽住,整个人都好像躺在柔软的肉床里一样舒服,只听安德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晚你被人下药了,差点被强奸了!”
楚玉白在下面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刚挪动了一下,手背一下触碰在了安德烈勃起的性器上,他当即吓得缩紧了身体,嘴里忍不住吐槽:“强奸?!我看我是被你强奸了吧?!安德烈,我可没记得,我让你保护我,保护到床上了?!”
安德烈轻笑了一声,反而越发恶劣将自己的性器顶弄在楚玉白手心上道:“可是你昨晚,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哦,楚博士,你喊我老公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