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只是被玩奶头鸡巴就这么兴奋!”乔铭狠狠掐了骚奶头一下,埋下头来对付那根小肉茎。
乔铭平时很少玩乔宁的鸡巴,他太容易射了,每次做爱不加以控制的话可以射精五六次,后来乔铭只好给乔宁戴上锁精环以防止他精尽人亡。
今天乔铭不打算压制弟弟的情欲,他张嘴含住那块射精后半硬的物事,将上面残余的精液嗦食干净。火热口舌缠绕住小鸡巴,粗糙舌面滑过敏感的铃口,吞吐几许后转向骚汁淋漓的肉逼。
“骚水这么多天没人喝,都浪费了!让哥哥尝尝骚水,啧啧啧……”
“哈啊……哥哥好会舔!呜呜呜……”
乔铭紧紧箍住乔宁的纤腰,整张脸深埋进彻底恢复弹性的肉逼,在弟弟的连连呻吟中越舔越起劲。饥渴骚逼蠕动着迎接,一张一翕地扇动双翅,吐出蜜汁。
乔铭边吮边感叹:“好嫩的逼!”
水淋淋的骚逼散发甜蜜馨香,两瓣花唇水嫩得就像豆腐,在舌头的击打下大大张开来,任由长舌长驱直入,直捣花蕊。
乔宁的肉逼已经彻底恢复,敏感、多汁、火热、紧致,真的好紧,长舌深至一半便伸不进去了,层层叠叠的软肉便迎上来,阻挡舌尖前进,把舌根夹痛。
乔铭不是个情绪急躁的人,但在性事上却是说一不二的暴君,骚逼恢复紧致是好事,但过度紧致夹痛舌头的骚逼在乔铭眼中就如同不服管的狗,必须狠狠惩罚。他狠狠扇了嫩屁一掌,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色掌印,骂道:“骚逼!居然敢夹舌头了!看我不把这肉逼咬烂!”
“啊!屁屁好痛!”乔宁吃了一巴掌,小鸡巴疼得都萎了还不敢反抗,只懂柔柔弱弱地求乔铭不要生气,“哥哥对不起!宁宁知了啊!骚逼不是故意夹哥哥的!”
“不管你故意不故意,今天我要把这烂逼舔开花!”
肉道过紧从下口,乔铭把怒火转移到阴蒂和阴唇上。
“呀啊!不要舔那里!好痒啊!哈啊!骚逼要被哥哥舔烂啦!”
“哥哥饶命呀!宁宁了!呜呜呜呜!唔嗯!哥哥不要咬骚豆,宁宁会喷尿的啊~!!哈!肉逼也不能咬!哦!要被咬烂了!哥哥饶命呀!”
乔宁两只手肘撑着上身,双脚踩在乔铭肩上,两腿筋肉紧绷紧紧夹着他的脑袋,小屁股不住颤抖扭动,想要逃离乔铭的攻击,但因为乔铭的大掌死死钳制住他动弹不得,反倒像是他主动张开肉逼在乔铭脸上磨蹭,看起来骚浪极了。
骚花和阴蒂在鼻尖、嘴唇、牙齿和舌头的组合攻击下溃不成军,可怜娇嫩的两处被遭到暴风雨似的打击,阴蒂被牙齿碾磨撕扯肿成花生米,两瓣肥嫩阴唇也被舔咬得烂熟红肿,先前紧致骄傲的肉道在蹂躏下乖顺地张开道口,任由长舌长驱直入,勾舔柔嫩逼肉,戳刺敏感点,肉逼水花四溢,涓涓细流不断流出,浸湿嫩臀和桌布。
乔铭舔了很久,久到乔宁的腰部以下都麻木了。肉逼似乎真的被咬烂了,阴蒂、阴唇、肉道都成了一团火,烧得乔宁意识朦胧,忘记一切都因乔铭而起,只记得唯有哥哥能救它。
“骚逼烂了……好烫……哈啊…舌头钻得好深……哈啊!不行了……骚逼烂了哥哥……哥哥救救宁宁!宁宁的骚逼烂了!”
“宁宁的逼太骚了,尤其是这颗骚豆!你发现了吗,我一吸它你就爽到喷汁!如果把他咬掉会发生什么?”
“不——哈啊!——哥哥!不要咬掉宁宁的骚豆子!哥哥饶命!”
任由乔宁百般恳求,乔铭一概置之不理,他更用力地折磨骚阴蒂,舌尖拨开肿胀到极限的阴核,深入搔刮顶端的小孔。小豆子红肿发烫,如今已成了一颗玫瑰葡萄,薄薄的阴蒂皮裹着肿胀的阴核,似乎一碰就破,流出比骚水更臭更骚的浓汁来。坏心的牙齿想尝尝骚阴蒂里的浓水,两颗门牙于是重重在其上一合!
“啊啊啊啊啊!阴蒂好痛!哈啊!哥哥!要去了!嗯啊!”
乔宁再次尖叫起来,他双手撑桌,头扬天,面颊扑红满脸热泪,屁股高抬,攀上了高潮!
比先前更猛烈的潮吹像水枪一样喷溅出来,乔铭被这高潮汹涌的攻势吓了一跳,下意识避过,那道淫水便似抛物线一样越过乔铭头顶,落到身后一米的大理石瓷砖上。
一波高潮后还有一波——乔铭期望的骚蒂浓水并未流出,取而代之的是更为骚臭的东西——尿。
乔宁被舔尿了,烂逼中淡黄色骚臭的尿水混着淫水喷溅,一部分喷湿乔铭的头发落到地砖上,一部分流淌下来,浸透桌布,在其上留下骚黄印记。
精液的腥臊、骚水的骚甜以及尿水的骚臭将原本温馨香甜的餐厅变成一座淫窝,而这团淫乱的主人已因为刺激和羞愧昏厥过去,只有仍在颤抖的骚臀大腿以及被舔成一个猩红糜烂的肉洞在控诉制造这个狼狈画面的始作俑者。
这个温馨的小家日后也会如此,孩子们在的时候是温馨的家园,而孩子们不在之后就成了两兄弟的乱伦淫乐场,不分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