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的光辉沐浴下长大的纯洁心灵拥有比常人更深重的羞耻心,在我明确说出他的所作所为是在‘做坏事’之后,他原本就紧致的穴道收缩得更厉害,我的性器就像被一团湿软温暖的云团包裹,我差点没忍住没骨气地发出舒爽的声音。
「不是的……呜……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不是在做坏事?那是在做什么呢?」
我依旧捏着那颗小小的肉豆,并没有可以折磨他,可这就像是他的水闸开关,仅仅是这么捏着就足够让他泄洪,不管是那个细嫩的尿孔亦或是裹着我的阴道,都在不停地往外冒水,仿佛不会干涸。
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地浇在我龟头上,此时此刻,却更像是直接浇在了我心里,本就是浴火焚身时,即便是圣人都忍不住,何况我又不是圣人。
我原本想再多逗逗可爱的祭司,可我的身体显然没有我的大脑那么绅士,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手已经自动握着约修亚的腰将他压往身下了。
舒服,真舒服,是跟直肠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更温柔、更让人上头的快感。
我一边蹂躏着他的阴蒂,一边慢慢加快挺腰的速度和进出的幅度,并本能地向他的子宫进攻。
这个柔弱的器官毫反抗之力,这就是天生用来交配的器官,比起后天开发调教的后穴,约修亚的阴道操起来柔软顺滑得不可思议,就像有魔力似的,吸引着我更蛮横地侵犯他。
那两片肥软的蚌肉被性器进出的动作带得一起开合,肉穴发出淫靡的黏膜摩擦声,共同刺激着两人的耳膜和神经。
「啊、呜啊……小姐、妮娅小姐……呜……不……那里呜……」
他还在软软哑哑地叫着,只是眼眶发红地掉眼泪,腿敞开在两边,看起来已经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就连他嘴里的‘不要’,都在我一下下地抽查挺入中变得微弱力。
就像我床上每一个男人那样,每一句不要都成了迎合的撒娇。
我从没想过我会在那位约修亚阁下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和所有陷入情欲的男人一样,约修亚也不可避免地被魅惑的淫色渲染美丽的面孔和身躯,连呻吟都带着讨好和魅惑。
只是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懵懂,那是一种在男人身上难得看到的纯粹,他拥有一副最适合欢淫的身体,可他的眼睛却那么纯净。
分明是他主动骑到我身上,这种行为放到其他任何男性身上都是明晃晃的犯罪行为。
可放到约修亚身上,看着他青涩惶恐的反应和清澈懵懂的眼睛,我反倒产生了是我在强迫他的诡异羞愧感。
这就是神官的力量吗?我在心里暗自感叹道。
不过,不管是哪样,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我不会对他客气,我会像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用恶魔赐予我的力量将这个漂亮的男人操哭操烂,我的本能和欲望都在驱使我征服他。
「别哭了阁下,根据我的经验,您还是多留点力气给剩下的时间比较好哦。」
「诶……?」
看到我的微笑,约修亚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话中深意,但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他身体力行。
同样是经验告诉我,经过我刚刚的把玩(以及我醒来前祭司阁下自己的努力),这具身体已经开始成熟,到了可以肆意摘取品尝的时候了。
我放过了那颗已经被玩到充血挺立的肉粒,现在就算没有我手指的参与,它也已经鼓胀到法再像开始那样羞涩地藏回肉瓣中了。
不仅如此,在我摁着他的腰,将性器整根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再用力狠狠整根挺入的时候,它成功和我的小腹有了亲密接触。
这样陌生而带着毁灭性的快感让男人的思考和身体仿佛进入了停滞状态,那双美丽的眼眸瞪大,直愣愣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红润漂亮的嘴唇也大张着,甚至连粗厚的呻吟都发不出,只有一丝丝从喉咙挤出来的哑音。
当习惯了禁欲而对快感感到陌生的大脑突然被铺天盖地的性欲入侵,似乎就会陷入这样的当机状态。
更别说现在不仅是逼穴被彻底操开,高贵的大神官成了我的胯下之臣,就连那个娇嫩神圣的子宫,似乎都要濒临失守了。
「呜——不……」
他细弱的抗拒声,很快就被肉体拍打的激烈响声和他自己逐渐淫荡的呻吟声取代。
我虽然还不太熟悉约修亚的身体,但优势在于我也是个女人,一个曾经性成熟的女性,当然知道怎么用自己的性器官取得快感。
我抽了个多余的枕头给他垫到腰下,便抚摸着他绷紧的腿根,边抽插边寻找着他穴道内的敏感点。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约修亚或许有一句最适合欢淫的身体的原因之一,一般女性如果敏感点或者阴蒂没有受到刺激,是很难感受到性快感的,我也不例外,前世第一次用道具没找对方法,把自己痛得一直流眼泪,差点留下心理阴影,后来尝试了很多次才找对方法。
可约修亚似乎不一样,他这个器官就是为了吞吃阴茎和交配而生的,不管是抚摸外阴还是随意摩擦一下阴道,他都能得到强烈的快感。
这一点就算他不说,光是看他的反应和表情就能得知。
他或许没有什么敏感点也说不定,因为每一寸都是淫肉。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在努力寻找他的G点的同时,也在不断变化进入的角度,以此尽量摩擦过他阴道内每一块软肉,而他几乎差别地发出夹着哭腔和愉悦的呻吟。
明明看起来这么可怜,却反倒证实了自己是个淫娃的事实呢。
然而这个真正的敏感点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我也就放弃了刻意寻找的念头,说不定约修亚真的就是整个穴都是淫窍呢?
何况……
我看着神官那张上帝杰作般的美丽面孔,此时已经因过多的快感而布满潮红,一头如月华般的银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的床单和尚且包裹着他上身的雪白长袍上。
他努力艰难地喘息着,试图保留几分理智,却没忍住翻起眼白,露出圣洁的神官绝不应有的绝顶痴态。
不需要寻找什么G点,这个男人已经被侵犯宫口和摩擦阴道的快感征服了。
「哈……啊呜……嗬……额嗯……」
他的呻吟很含蓄,高贵的神官也不会叫床,可他那把同样如神杰作的嗓音,即便只是这样断断续续地沙哑轻哼也能轻松激起人的欲望。
这把嗓子,哪里是什么抚慰心灵的圣音,分明就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塞壬。
「怎么样?约修亚阁下,我的技术不吧?您喜欢这里,对吗?」
我压着他肌肤细嫩的腿根,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深深插入,龟头像一个沉重的楔子,重重嵌进男人已经被前面粗暴的攻击强行打开一条肉缝地宫口,上方受到刺激的尿道‘噗’一下又挤出来一股粘液来。
「呜啊!!不……呜……别说了……小姐……呜啊……不要说……」
约修亚已经要崩溃了,可他拿身上的女人没有一点办法,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他都不占优势。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向她臣服了。
在下定决心做这不可原谅的事之前,约修亚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更没想过这具为神而生的肉体、这具他自诩为尽管受到诅咒、但依旧是纯洁的肉体,竟然如此淫荡不堪。
在公爵小姐醒来之前,这种感觉并不强烈,甚至他的女穴只感到疼痛,因为她的性器实在太粗太长,他稚嫩的处子穴几乎承受不住,好不容易让她塞进来,却还要小心地保持距离,以免进得太深,被那个可怕的龟头碰到敏感至极的子宫。
明明、明明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在帮助公爵小姐摆脱魔气困扰之余,也把自身的诅咒去除……
啊……原来是这样……
晶莹滚烫的泪一串串留下,与情欲的痕迹混合在一起,消失在他鬓边银发中。
一定是神看穿了一切,看穿他不是为了小姐,只是为了自己私欲……
他是这世上最不该有私欲的人,他是神的代言人,是圣子,是祭司,他的全部心灵都应该毫保留地贡献给神……
可现在,他却为了想摆脱神给他的考验,将其视为诅咒,为了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利用神赐予他的力量去伤害一位对他毫防备、完全信任他的小姐。
啊,他是该下地狱的啊。
内心的煎熬和肉体的快感撕扯着约修亚,紧绷的神经却反而使得这份快感更加清晰刺激。
他一边抗拒自己感受快感,一边却被性器摩擦阴道、龟头撞击子宫的快乐吸引,他清晰地感受着她滚烫坚硬的顶端,每一下都抽出到穴口,那一片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几乎能勾勒出那个肉冠的形状。
他脑海中浮现出它的模样,最开始他将它从她裙摆下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它的形状、颜色、气味便深深地嵌入约修亚脑海中,此时此刻,他甚至能根据穴内它运动的轨迹和穴肉摩擦的动静,想象出它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盛况。
它每一次都慢慢地退出去,放松他身体的警惕,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撞入,将他那对层层叠叠的淫肉统统刮开,榨出里面丰沛的汁水,最后到达他娇弱的子宫。
他知道公爵小姐已经很知道如何把玩男人的身体,她毕竟已经有四个为她怀孕的男人了。
可知道归知道,亲身体会到底又不一样。
他哪里知道那个负责孕育的器官竟然这么脆弱、这么敏感,连一丁点摩擦都承受不住,又哪里知道她竟然会不满足于将他的阴道占有,还想强行打开他的子宫,逼他以完全敞开的姿态接受她的打种。
这跟神官想象中的交媾完全不同,那不是一个简单的程序,而是能将人带到天堂,再拉到地狱的过程。
一下、两下、三下……
他感受到那个带着些许弧度上翘的龟头正在开凿他的子宫,让他知道原来那个器官的入口是一条缝,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裂开、绽放的过程的。
现在,他或许并不那么牢靠的防线正在逐渐崩溃,龟头已经成功将一半都嵌入他肥厚的宫颈,当最粗的冠底也成功进入这块弹软的嫩肉时,就是他完全背弃神,坠入污浊凡间的时候。
约修亚的头脑此时突然恢复了清明,就像是神给他最后挣扎的机会。
可莫名的,他的身体却一动不动,依旧温顺地纵容着女人在他腿间耸动,将他的女穴折腾得噗嗤作响,与他叫嚣着的大脑做着压倒性的斗争。
很显然,他的肉体屈服了,这具神用人间的水与泥捏造的肉体,已经被人间的快乐和欲望征服了。
「神之所弃……」
我听到他喃喃了一句什么,但我专注于将龟头最后的部分塞进他的子宫,没能听清,便抬头将耳朵凑近他。
「什么?」
这话问出的同时,他下身发出一声清晰的、鲜明的黏膜破开声。
「呜啊!!!不——」
他哭了,我笑了。
神之子神圣的子宫,终于为我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