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抱着他不放手，腰身被紧紧搂在怀里，季归期听着他柔软又讨好的语调，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他连自己哪里了都不知道，系统为什么要把他剥离出来。
“不会。嗯，不会。”
季归期缓慢地重复了两遍，嗓音沙哑，轻声呢喃，手指蜷缩起来，折起鱼尾轻轻摆了摆，把手覆在了小腹上。
季归期平生最重承诺，这话绝不是空头支票。
江夜北顿时绽开了欣喜的笑容，凑在季归期颈侧亲吻，撩拨开他的长发，在赤裸颤抖的白皙脊背上逡巡蔓延着吻，涨大的结很快消解下去，他一边亲吻一边缓慢往外抽出来，火热的唇顺着凹陷的脊椎沟往下。
害怕失去的时候，好像才突然意识到刚才要对老婆温柔一点，爱意本不该如此表达，只是被占有欲裹挟入了汹涌的野性洪流里。
性器刚抽出来，那口被撑到合不拢的穴里就淌出了一大股黏腻的精水，嫩红的穴口被磨得肿起，张合着的穴里还在不断溢出白浊，还混合着几分人鱼幽蓝色的血液，把鳞片也浸染得凌乱黏腻。
“有血……你受伤了，对不起，老婆，我。”
江夜北顿了一下，直接结巴了，想伸手进去摸一摸，又怕弄疼了他，连忙递过去一瓶药剂，这回桃花眼和眼尾鳞片是真的跟着一起耷拉了下来，垂头丧气地抱着怀中人自责。
“嗯……不用了……我喝过了。”
季归期推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收回去，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魂魄残缺的鱼交流。
但是他气还没消，不想理。
“老婆现在还疼吗？”
江夜北魔怔般伸手轻轻摸了摸，伏在他怀里的人鱼猛地一抖，鱼尾拍打了一下，复又力落下去。
只剩下头疼，身子疼倒是不疼了，只是挨过好几回操的穴口敏感得根本碰不得，季归期忍不住合上鳞片想遮住后面，被那根手指顶在了鳞片处，锋利的边缘在突然的阻拦下把手指划出了一道伤痕。
灿金色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沾染在那冰蓝色的鳞片上，增添了几分华美的光晕。
江夜北只是俯身下去抱紧他，像是有些手忙脚乱和不知所措，也不敢乱撒娇，只是凑近亲吻那半垂着的耳鳍，试图哄老婆回心转意，小心翼翼地软着声音撒娇：“宝贝老婆，我了，别合上，我帮你清理一下里面，好不好？”
他射了挺多进去来着，他记得自己每次都会认真帮老婆清理干净的，他也记得自己之前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怎么把老婆弄伤过来着。
季归期闭了闭眼，没说话，也没挣扎。
江夜北会意，把手指探进去小心翼翼刮磨抚摸，把里面粘稠的精液抠挖出来，粗糙火热的指腹磨过内壁，冰凉湿滑的媚肉受到刺激还在不自觉地颤抖。
“对不起，之后不会再弄伤你了……”
江夜北一边仔仔细细帮季归期清理穴里的残精，一边凑近亲吻他的鱼尾。
吻落在鳞片上的感觉其实远不比皮肤，但他恰好在用唇峰和舌尖描摹尾椎骨那处的纹身，沿着心锁一点点摩挲亲吻，再往下，滑过权杖尾端。
季归期抖得厉害，这种舔吻过于暧昧也过于敏感，舌尖蹭过鳞片的摩擦感仿佛都清晰可闻。
一遍过后，复又一遍，这像是个仪式，法停止。
“宝贝老婆，里面够不到了，我放触手进去……”
射得不止多，还深，手指已经够不到了，江夜北咬了咬牙，觑着眼瞧怀中人神色，干脆放出了一只触手，探到里面最深处吸吮，顺着内壁缓慢蠕动贴服，把里面的精液都勾卷出来。
“啊……”
季归期在他刚把触手放进去的时候抖得差点从怀里倒过去，又被江夜北伸手紧紧抱在怀里。
触手最折磨的莫过于那高于体温的触感，细细密密的吸盘，背面凹凸不平的凸起，还有一寸寸蹭过敏感内壁的碾压感。
他措地软着身子趴在江夜北怀里，感受那被掌控着的小东西忠实地爬过穴里每一寸内里，腰身抖得根本止不住，鱼尾也开始上下拍打摇摆。
整场清理只有后面，耗费时间不长，季归期捂着自己微鼓的肚子，隔着皮肤抚摸里面待着的触手和涨满的春水，全程几乎不怎么说话。
季归期本来就话少，小疯鱼又惹生气了他，能言善辩的嘴哑火大半截，除了能抱着撒撒娇，竟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入手。
“放开我，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季归期抬起眼皮，清淩的眸里染上了困意，妍丽的面容依旧很冷，眉眼里是晕不开的疲惫。
江夜北眼底红光又暗了几分，张了张嘴，环住他的手臂不自觉抱得更紧，火热的掌心覆在美人小腹上，鱼尾也不自觉动了动。
“不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埋在季归期颈侧，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腮裂上，舔吻那柔软的耳鳍，掌心顺着腰肢往鱼尾上摸，穿过膝下整个抱到怀里。
“不行……老婆，我不想放开……”
江夜北闷闷重复这几个字，嗓音压得越来越低，越来越抖，像杯抽去脊骨的鱼一样蹭在他肩膀上。
忍不住了，不想放开他，一秒钟都不想。
季归期伸手摸了摸他张扬不羁的红发，热烈的颜色在他淡蓝接近透明的蹼间划过去。
“不丢。”
江夜北抬起头来，看向他的表情复杂又痴迷，眸中欲色夹杂懊悔，眼尾耷拉下去，可怜巴巴得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丢掉的宠物。
他只是想得到所有的关注，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
他就被锁在这儿，哪都去不了，老婆要是不要他了，他连去找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吗？”
“不会丢，但我也有任务，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季归期闭了闭眼睛，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语调很轻，砸在江夜北心上却有千斤重。
“我明早来见你，把触手还你，你来操控。”
季归期摸了摸小腹，抬眸看他，算是作为最后的妥协。
他本来想自己弄出来的，并不是难事，这些道具对他用过一次就意味着交付一半掌控权。
江夜北愣了一下，手腕开始颤抖，鱼尾也带着锁链轻轻摇晃，又仔细瞧老婆认真冷淡的神色，紧紧抱住，低下头吻他的眉眼，又满怀迟疑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