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一听，立马蹿走了，“有有有，这就去看行程。”
乔娜看着顾淮在学生们面前严肃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还从来没见过顾淮这样的一面，印象里，他总是那样温柔。
“你怎么总是那么勾人。”顾淮说，垂眸时就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乳沟，尝过她奶子的滋味，脑袋里都是将她狠狠操哭的情景，他下面一下硬了，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
乔娜听他这样说，满怀欣喜的心缓缓掉落，唇角的笑意凝固。
“走吧。”
顾淮见她面色不怎么好，胸臆间俱是烦躁，说完走在前头，乔娜顿了下步子，暗暗叹息了一声跟了上去。
学校运动会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去了操场，连走廊里都难得遇上三三两两的学生。
顾淮走了一段，故意放慢了速度，乔娜很快跟他并排往前走。
两人一路都挺沉默。
“那天对不起。”还是顾淮先开了口。
乔娜侧眸看向顾淮。
顾淮说：“我话说重了，就算是分开，我也不该伤害你。”
乔娜这时才发现顾淮的侧脸上有伤，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大出来，她一下定住了脚步，小手摸上他的脸，“顾淮，你脸怎么了？”
“没事。”顾淮躲闪道。
乔娜骤然想起沈思哲脸上遮盖不掉的青块，乌黑的眼睛不由得张大，惊诧地问道：“沈思哲找过你了？所以……你们打了一架？”
顾淮继续往前面走，不承认：“没有。”
乔娜：“……明明就是。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沈思哲脸上有伤，你也有。”
顾淮闭口不答。
两人很快进了储物室。
乔爸快递来了三盒水果，每份十来斤重，乔娜搬不动，顾淮说帮她搬。
储物室的空间很小，两人离得特别近，顾淮侧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坚硬热烫的胸口同她的背脊擦过，骤然擦出一股电流，激得乔娜后脊麻了一片。
顾淮鼻息间闻着那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味。他倏然顿住了动作，低头时，热烫的气息吹拂在乔娜的耳侧，“姐姐，我听沈思哲说……你哭了，你……是喜欢我的，对吧？所以，才会那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