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发现自己的奴隶们有时真是惊人的统一,得知主人是真实存在的人之后,夏迁的第一反应也是想时时跟在江译身边伺候。
整理好自己,又做好了早饭的善后工作,他试图让主人留下自己。
小奴隶身高腿长,却蜷缩成一小团,跪在他身前哀哀的求,话里行间都是想要随侍左右。
江译看得硬了,心却更硬,冷冷地嗤他,“你这贱货想要时时挨操也不看看情况,医院里不够你忙的?”
夏迁一时冲动,甚至想开口说自己可以辞职,看见江译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悻悻地住了嘴。
寒窗近二十载,他半是靠自己努力,半是靠主人的恩惠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再是个任打任操的低贱玩意,也不该轻言放弃。
江译随手揪着他的脸颊肉玩,白嫩的脸蛋被揉捏地一片潮红。
“更何况——”江译居高临下,轻慢地打量着夏迁,直看得他地自容,“一个半吊子的奴隶,我要来干什么。”
夏迁嗫嚅着,试图找一点自己的价值出来,唇角也被江译的力道扯得变形,“求求主人……贱奴会好好学,嗯,平时也可以给您做饭的……”
“嗯。”江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做饭不。”
夏迁看主人似乎有松口的意向,不由得心中一喜,刚想再接再厉,脸颊上就挨了狠厉的一耳光。
“主人要怎么安排,轮得着你说话么?”
江译心想,我这可是单身公寓,到时候每召一个奴隶都想住进来,早就爆满了,怎么可能允许。
夏迁知道自己犯了忌讳,着急忙慌地叩头请罪。江译冷笑,“你这张嘴就是不知道乖,之前是白打烂了。”
不等夏迁惊惶求罚,江译已经舒舒服服地靠躺在椅背上,纡尊降贵地指点他,“上面的嘴学不乖,那就下面的嘴受罚好了。”
夏迁的穴里还含着那枚跳蛋,正低速运转着,江译也没准备再调高速率,扬了扬下巴,示意夏迁去拾他之前丢下的竹鞭。
鉴于身形不,体态也好,夏迁爬得还算好看。只是他低喘着爬到竹鞭前的时候,居然试图用手去拿。
江译眉头一蹙,“哪家的小母狗是用手拿东西的?”
夏迁被羞辱得呜咽一声,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极尽低微地咬住竹鞭,恭顺地往江译手里递。
江译故意不接。家居拖鞋碾上了夏迁裸露在外的性器,这小东西还知道遵循主人的命令,一直硬着也没敢射精。
可惜被这么一碾动,瞬间就前功尽弃。那贱物猛然弹动两下,丝毫不顾夏迁惊恐的眼神,大股精液喷薄而出!
江译看着性奴整齐的长裤被浸湿,缓慢地沁出乳白的浊液,不辨喜怒地嗤笑一声,慢慢地把鞋底在夏迁腿上擦干净了。
“养只狗还知道不要随地大小便呢,你这贱货到处乱喷,白瞎了一条好裤子。”
夏迁被招来得突然,下半身换上的内外裤自然都是江译的。
他刚刚才招惹了主人的不满,这下又犯了规矩,怕得说不出话,叼着竹鞭的牙齿深深嵌入,但上下牙还是不住打战,能清晰地听到“咯噔咯噔”的声响。
望着性奴惊恐含泪的神色,江译并没有安抚,训斥道,“没规矩的贱狗,以后就不用穿裤子了。”
夏迁不敢耽误,飞快地又把自己的下半身扒光了。他上身的衣服满是褶皱泪渍,可怜巴巴地糊在身上,下身更是狼藉,且不说射过一次依旧抖擞的贱根,一直被跳蛋抚慰着的后穴也欲求不满,肠肉蠕动着往外喷水。
活脱脱一副淫荡母犬的模样。
夏迁还叼着那根竹鞭,跪在江译身下,眼泪完全止不住。
江译把脚舒舒服服搁在夏迁的大腿上,吩咐道:“本来只是要打烂你下面那张嘴,但你那贱根也欠虐,先把前边抽烂了再来回话……腿分开点,不许抖。”
夏迁艰难地敞开双腿,强行控制住哆嗦,等主人的脚在上面踩稳了,才拿起了齿间的竹鞭。
他咬紧了牙,怕自己待会忍不住惨叫和挣扎,让主人瞧着不舒心,踩得不舒服。
“啪!”
江译感受到脚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剧烈颤动起来。
夏迁硬生生把惨声咽下去,扯出一个因疼痛而扭曲的笑容,这回他不敢没规矩,嗓音颤抖着报数,“……一,贱货谢谢主人教训。”
这幅样子实在可怜,江译蹬了下夏迁痉挛的大腿,怜悯着拨弄了一下那因剧痛缩成一团的玩意儿,“这么疼?都硬……”不起来了。
江译面表情地闭上了嘴。
他就是轻轻地拨了一下!这贱性的玩意居然一改颓靡,又双叒叕站起来了。
“呵,你这贱东西倒是会认主人。”他修正了一下对夏迁的认知,这奴隶不是嗜痛,纯粹就是对他的触碰凌虐敏感罢了。
夏迁呜呜地哭着道歉,恨不能把那没用的贱根给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