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江译之前享齐人之福的时候玩得太爽,拔屌情的姿态又做得太足,贺宣和夏迁两个都不间断地忙起来。
忙得脚不沾地,只是一日三餐定时给江译发消息请安谢罪。
江译从来注意这些,不怎么干涉他们的工作,只是天天看着弹出来的消息犯腻歪,直接下了禁令,一天只许请安一次。
都是忙起来不计日子的,性奴学院的事只能再放放。江译逐渐把人都抛到脑后,回消息有一搭没一搭,弧个几天是常事。
时间一窜就到了六月,江译寻思着马上要高考,决定看看姜一舟的情况。
他倒不是不关心这小子,每张卷子都亲自过目过,只是既然给买了家教礼包,那专业的事还是要让专业的人来做。
这算是他头一次正儿八经地围观姜一舟做卷子。
基础比之前好多了,大题也知道踩点拿分,没像之前那样死脑筋空着……江译心算了一下,觉得姜一舟现在的水平,勉强能搭上一本线。
有个面目模糊的人在姜一舟身后站着,手里拿着沉重的戒尺,这是江译专门给姜一舟请的专属“家教”。
姜一舟艰难划拉着草稿纸,好不容易算出答案,大舒一口气,把答案填上去,这就算做完了。
家教仔细检查着姜一舟的卷子,红笔接连划了好几个圈,机械音毫感情,“构造函数的题目,这已经是第九次了。”
家教迅速地写出解题流程,简短地指出姜一舟的几项误,“这里,少了负号;这里没有注意区间,函数意义;这里……”
姜一舟认真地凑上去听,直到确定自己弄懂了,才点点头。
“好的,现在伸手。”家教没有感情,只会按规章办事,“一道题十下,一共三十。”
姜一舟这些天受了不少磋磨,听见要打手板还是忍不住一缩,强迫自己伸出了手。他两只手都肿着没好过,白天上学晚上加练,一直被笔摩擦着,右手肿得更厉害些。
于是家教点了点他的左手。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打过来,没有给姜一舟一点喘息时间,姜一舟本就饱受捶楚的手掌又添伤痕,眼泪直接迸了出来。
这只是单纯的惩戒,挨完就行,没人管他哭不哭闹不闹,只是不能躲,否则就是翻倍的加罚。
一连二十下,家教才点了点他的右手,“换手。”
姜一舟哭得几乎上不过气,打着哭嗝伸出了右手。十下很快打完,姜一舟抽抽噎噎的,被家教按着冰敷,又涂了药,不过对于每日的责罚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家教完成了今日的教学,就地消失不见。姜一舟默默地收拾卷子,眼泪啪嗒啪嗒掉,他得赶紧洗洗睡,明天还要早起。
江译饶有兴致地看完全程,揩了下姜一舟的泪痕,“这么委屈?”
姜一舟一愣,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哗哗流,“呜主人……呜呜呜呜……我好想你……”
江译让他哭得头疼,但想到自己的确冷落了小孩,只能哄着,“嗯,这不是要高考了么,考试那几天主人去考场送你,等你出来好不好。”
姜一舟的眼神蹭地一亮,也不哭了,“主人说话算话!”他哭主要是因为疼,但心里知道伤不到筋骨,成绩也的确在进步……这算白赚了一个福利。
江译惯了他这一点小心思,揪着姜一舟的脸颊,许诺道:“考上了大学,暑假就许你搬过来和我一块住。”
姜一舟被晾了这么长时间,即使因为填鸭式的学习而暇他想,但总归有些失落。
这几个惊喜给他一下子砸乐了,姜一舟美滋滋地想着,这两个月他又有进步,考个本科肯定没问题了——老师都把他当进步标兵表扬呢!
江译看着他傻乐,自己也有些舒心,冷落人的些许愧疚瞬间烟消云散。小奴隶高兴了,做主人的就要收利息了。
“脱。”
姜一舟抿着唇把自己扒光,动作利索,露出少年人白皙的躯体。他这些天每天都坐着,一日三餐是配好的,腰上长了不少肉。
江译捏了一把,觉得触感软软的很不,于是趁着兴致玩起来,揉揉捏捏,留下一抹又一抹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