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没有食言。考场分配一出来,酒店就已经订好了,这事是贺宣去办的,专业对口,没让他多操一点心。
即将高考的小东西,江译也停了家教套餐,让他饱经捶楚的爪子能歇一歇,免得高考考场上出。
一切准备完毕,江译亲自开车去接人。
这天学校要封闭,彻底清理,所以姜一舟放学得很早。周边同学们乌央乌央地往外涌,被外头等待的家长抱住,一声声入耳的都是高考加油。
只有姜一舟一个人抱着书,垂着脑袋往外闯,孤零零的。
“小舟。”一个陌生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姜一舟有点没反应过来,呆愣抬头去看,是一张不认识但很好看的脸。他的脑子迟钝地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灵光乍现,“z……”
那声“主人”在江译的眼神中被咽到了肚子里。
姜一舟眼眸发亮,脚步急促地往江译的方向走。江译正微笑着回应一旁家长的搭话,“来接我弟弟…快要高考了嘛,请两天假应该的……你们家孩子肯定能考得好……对对……”
几下把对方家长哄得眉开眼笑,江译才转过头,去看站在他面前的姜一舟。小孩又蹿高了,现在只矮了江译短短一截。
江译很自然地从姜一舟手里接过书,领着他往人流的逆方向走。
“准考证收好了么?文具?身份证?”
这种细碎的盘问,姜一舟很少经历,一时间竟有些拘束,嗫嚅着答:“都收拾好了,我检查过。”
江译点点头,又随口问了一些日常生活上的事,姜一舟一一答了。到了车边上,江译刚一开锁,姜一舟就主动拉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
原本要让小孩坐后排的江译闭上了嘴,专注开车。
这种安静更让姜一舟所适从,“主人……我们这是去哪?”
江译忍不住斜睨他一眼,“去酒店,要高考了你还打算从那么远的地方跑去考场?”姜一舟的考点在市一中,离他的住址很远。
姜一舟很有些羞愧地低头,“我以为……”他以为主人最多到考场外瞧他一眼,没想到这样妥帖,方方面面都为他考虑到了。
江译就像普天之下的家长一样,语重心长地嘱咐他,“上了考场别紧张,有不会的题很正常,你不会别人也不会……”
这样的絮叨让姜一舟感到又陌生又温暖。
他是个克父克母克亲戚的天煞孤星,全家都让他害死了,孤儿院收他也收得勉勉强强——本来他没资格读高中的,那要花国家补贴,轮不到他这个学渣。
院长不忍心,自掏腰包让孤儿院的孩子们去上学,很快就供不起了——老院长查出了心脏病,不休息会死的那种,只能奈退休。
姜一舟浑浑噩噩的混到高二,陡然面临辍学的境地。孤儿院不愿意养着人吃白饭,何况他是个不详的,只等着他满十八岁就合法合规地把他赶走。
姜一舟想想老院长,决定不麻烦别人,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兜里揣着攒下的两块饭钱,就这么出走了。
……他屁事不懂,差点饿死在街头,让路过的主人(其实是APP)给捡了回去——然后他的命就像做梦一样变好了。
主人偶尔玩弄他,却也管束着他,爱护着他。给他买了房子住,盯着他好好上学听课,给他请家教……
姜一舟意识地回顾了一遍自己的前半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脸上一片濡湿水光。江译都被他这种寂静声的哭法镇住了,皱着眉问他怎么回事。
姜一舟摇摇头,感觉鼻子被堵住了,瓮声瓮气地答话,“没事……我想撒尿了。”他前面那根东西还锁着。
江译想了想,距离上次允许的确有一段时间了,为了不耽误高考也不为难他,“到地方就准你去。”
江译开车又快又稳,很快到了地方。姜一舟吸吸鼻子,跳下车去,自己抱着那堆书,低着脑袋等。
江译揉了他的头发一把,“这么蔫,对考试没信心?”
姜一舟猛然抬头,“没有!我肯定能考上大学的!”到时候……就能和主人住在一起。
江译对他这股志气还算满意,领着人进了电梯,点了最高层。姜一舟顿时局促,他听说酒店越高层越贵,更何况现在正逢高考,是酒店涨价的高峰期。
江译瞟一眼就知道这小子动的什么脑筋,轻飘飘道:“考得好了就事发生,要是考得不行,就让你这小婊子挺着逼求肏,卖屁股还酒店钱。”
姜一舟听这句荤话,小脸忽白忽红。
他哪里还得起呢,不仅是酒店,还有往日那么多……只能待在主人身边一辈子,做他一辈子的卖逼婊子来还了。
姜一舟完全没发觉自己的心思有多歪,居然感觉还挺美。要是江译知道这小孩这么胸大志,指定抽烂他那口只知道淫荡求肏的穴。
……
“不是要放尿?”江译双手环抱,就这么看好戏一般盯着姜一舟。
姜一舟之前也是求着主人给他开锁,放尿的时候也知道主人在看着,但都没有现在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江译醒目。
残存的羞耻心提醒着他求主人回避,但感性的部分又让他不肯离开主人半步。纠结了两秒,他可怜巴巴地跪到江译跟前,“主人给贱奴开锁好不好?”
江译不为难他,利索地给人开了锁。姜一舟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尿道里那一截细针,疼得直抽气。
“呜……谢谢主人,请主人看小狗撒尿。”姜一舟全身通红,跪趴下来扒下裤子,爬进了洗手间。感谢幸运女神,这个套房虽然多的是马桶,但还有一个蹲厕。
姜一舟哆哆嗦嗦地抬起一条腿,就用这样母狗一般的淫乱姿势,在江译的注视下射出一股尿柱。他没手扶着,鸡巴到处乱甩,许多尿液都渗进了裤子里。
江译看个乐呵,完事嫌弃地拿花洒把小奴隶冲了个遍,扔给他一套家居服,“穿好了出来。”
姜一舟伸手扯下罩住他脑袋的衣服,都乖乖换了。
临近高考,再抱佛脚也没什么意思,江译只觉得应该让小孩轻松点,精神饱满地上考场,那锁也就没让他再戴回去。
等姜一舟爬出来,江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平时都喜欢玩什么?”
其实江译完全可以去APP的性奴日志里查,但他犯懒,干脆直接问。
小东西会了意,一路从脸红透到了脖子根,“贱奴,贱奴喜欢被主人玩……”
江译:……
他抽了姜一舟一巴掌,不重,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姜一舟难耐地扭了下腰,“谢谢主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