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随便玩了一会,并不准备太多干涉奴隶们的训练进程,他伸了个懒腰,难得生出点良心,寻思着自己要不还是去把碗洗了,微信就弹出来一条新消息。
主管:方案还是要再改一下,明天上班之前就要出,急!!
悲催社畜瞬间被打回现实。江译面表情地拿出自己未雨绸缪准备的电脑,脑子里扎了龟毛甲方八百次小人,默念了好几次尾款,才勉勉强强开始加班。
刚打开文件,门铃就响动了。
江译皱着眉头开了门口的监控,那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箱子。再把画面往前调,两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壮汉搬着箱子放到门口,往上面放了一张纸,摁响门铃之后就迅速撤离了。
……什么玩意,弄得和炸弹一样。
江译稍微确认了一下,看出那玩意没什么危险性,才倦怠地挪到门口,开门去看那张纸上的字。
[会所提供的赠品,按你的喜好调教过了。放心,没让人碰,玩得愉快~]
江译看着那个贱贱的波浪线,大概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略有些嫌弃地踢开了箱盖,果不其然是个熟面孔,”自己爬出来,还要我请么。“
箱子并不透气,白子徐闷在里面已经许久,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也不知道听见江译的话没有。
实话说,白子徐被打扮得很不。
极度紧身的胶衣紧紧包裹着他瘦削偏薄的躯体,胸口部位被剪开,露出两只被抽得肿烂通红的奶子,鼓胀浑圆的样子全然不似之前的小巧。膨胀到葡萄大小的乳头上了夹子,动一动就是叮铃铃的铃铛响。
下半身的两只穴自然被精心打扮过,不知道是跳蛋还是什么玩意被置入后穴,正在嗡嗡嗡地响;阴唇被打成了两片烂肉,烂阴蒂也被揪出来,居然打了个银环。
滑稽的是,白子徐的大腿根上大刺刺地写了几个字:[环可拆卸,膜还没动]
江译看着那箱子里已经积了一滩精水、淫水和涎水的混合物,嫌弃得不行,只是顺手摘下了白子徐脸上挂着的金边眼镜——什么档次,和霍安素戴同款眼镜,恶心谁呢。
江译本就恶劣的心情更加恶劣,理都没理陷在情欲中的白子徐,把那眼镜一扔,就摔门进屋去了。
等他忍着气弄完工作,一个半小时就这么消磨掉了。做完工作的江译心情稍好,门铃居然又响了。
有完没完!
这回按响门铃的是白子徐本人。
他艰难地和情欲斗争了不知道多久,撑着虚软的双腿站起来,还是靠着墙角才勉强支撑,颤巍巍地按响了铃——就这么简单的动作,花了他一个半小时,期间受体内的烈性春药影响,他又射精和高潮了不少次。
江译可不管他艰不艰难,一脚给他踹翻,冷眼道:“一分钟。身上的玩意都摘了,滚进来。”
他语死了,霍安素离开之前肯定做了安排,但估计都让老板给搅和了——估摸着白子徐不能放出去伺候别的客人,还要占用调教资源,唯利是图的商人可不愿意养着人吃白饭,干脆顺水推舟做了人情。
至于那些令江译不忍直视的,东施效颦的打扮,也可以推说是给“朋友”一个伤大雅的玩笑。
呵呵哒。
江译看着白子徐摘了乳夹,但哆哆嗦嗦半天解不开阴蒂环,“还有十秒。”
白子徐哭得凄惨,身下的水一股一股的,把那阴蒂环润得更加滑溜。江译看着时间到了,扭头就要关门,结果遇见了阻力。
白子徐脸色煞白,泪痕交,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塞在门缝里,被剧痛压得不住抽搐。
江译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废话,“滚进来。”
白子徐如蒙大赦,他跪不住,只能勉强跟着江译的脚步,一步一步往里爬。阴蒂环只勉强解开一小半,晃荡在腿间,色情又下贱。
他两只穴都水多得不行,一路爬动就流了一路的淫秽痕迹,等到跪定的时候,身下更是滴滴答答汇了一小滩。
江译碾了碾那发大水的淫荡逼穴,顺脚把淫水擦在白子徐脸上,“滚去浴室,随你怎么弄,管住这两只穴再来回话。”
等吧白子徐赶进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之后,江译略有些唏嘘:早知道就不把奴隶们都投进副本了,真是的,由奢入俭难啊!
那边江译看着白子徐APP界面中的“半从属关系”标签消失,暴躁弱小又助地心疼起自己。那头白子徐哆哆嗦嗦地爬进浴室,先托着自己的手撕心裂肺地哭了一阵,才颤抖着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落进肿胀的花穴,冲走了淫液,也勉强给他灼热的身体带来了一丝清凉——少了身上的淫具,他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只觉得时时刻刻都在被灼烧,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好。
后穴里的跳蛋几乎耗尽电量,弹动起来越发疲软。他难耐地扭着腰,颤颤巍巍地去抠挖后穴里的玩意,一哆嗦就是一手的淫汁。
他恨极这幅骚浪的身子,但手指钻进后穴时,又忍不住在里头腾挪,饮鸩止渴一般抚慰着那饥渴的穴肉。这时候,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不过是一只沉沦于欲望的淫兽罢了。
江译隔着手机,发现白子徐哭过一阵,居然旁若人地自慰起来,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压根用不着APP转播,这贱奴的叫声都快把天花板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