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大...人”
他大手扣住珈伦纤细的脖子,收紧,等到女孩娇嫩小脸憋得涨红,才开口问:“你在那个森林黑衣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是这般哭诉求饶的?”
“他的大棍子也是这样插进你的贱逼里,操得里面直流水吗?你在他身下哀求时,他有没有心疼你?”
少女的逼确实嫩极了,上面鼓鼓的白丘,没有一根杂毛,鼓鼓囊囊的像白馒头,又软又弹,摸上去爽利滑嫩,用手指戳还会软软的陷进去。
可也明显不是初次,就算主教没经历过,却也知道初次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的就接受男根,刚开始的女人都极为紧涩,插进去寸步难行,戳到深处还会捅破一道薄膜。
可珈伦的这逼,虽然也紧致地不行,可插进去除了开始的生涩感,很快就排出水来。
这淫水多得骚逼里都藏不住,纷纷的往外冒,被鸡巴插得到处都是,没几下,外面包裹住鸡巴的两瓣粉唇就裹上了晶莹的淫液,看着更水润娇嫩。
更多的淫水随着鸡巴抽插飞溅出来,不仅射在主教的阴毛上,淫水顺着勾股往下流,现在珈伦的屁股底下的长凳,早就湿暗一大片!
常人家的处女逼哪有这么骚的,一看就是一件吃惯了男人鸡巴,早就被插熟;再不然,就是天生爱吃鸡巴的顶级骚货。
结合女孩直接说的“森林里的黑衣叔叔”,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倒是下贱,还专门跑到森林里面给野男人操——”主教下面操得凶猛火热,嘴里却说出冰冷冷的话,“给野男人插过几次?就一个男人?”
珈伦是没有性相关的知识,但她也知道“下贱”这个词,是用来骂坏女人的,也看得出冰冷主教大人此时眼中的厌恶。
自幼在养母的手底下讨生活,让珈伦养成事事都听命于人的习惯。
她习惯看人眼色行事,来获得他人对自己的疼爱。
也因此,在突然受到男人的粗暴对待时,珈伦第一时间想得不是:主教大人发什么疯,而是:她是不是又哪里做了?
少女沉默地闭上眼睛。
这声的肯定,让主教更加怒火中烧。
“你这个小骚货!”
狰狞的粗大鸡巴凶残地贯穿入女孩身体内,把小洞撑得圆大透亮,柱身野蛮地碾压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点,因为太过激烈的快感,珈伦雪白的肌肤都染上瑰丽的粉色,身体更是发烫。
“嗯......嗯......”
珈伦紧紧闭上眼睛,小声地呻吟着,身体随男人凶狠地抽动而剧烈晃动,两个圆圆坚挺的奶子更是甩飞得浪起。
她不想叫的,她实在太害怕了,现在在她身上的主教完全不正常,像一头凶恶的猛兽,要把她拆骨扒皮,吞咽下腹。
她把脸侧过去,用力捂住嘴巴,可黏腻的呻吟却仍是不断的从她唇齿间、指缝隙里溺出来。
激烈的快感在侵蚀着她,在淹没着她,要把她所有理智吞噬殆尽。
珈伦清丽的面容上已经布满泪痕,她侧歪着脸,一可豆大的泪珠从她的鼻梁上划过,穿过另外半张脸,最终淹没进头发丝里。
再猛然又插了几百几千下后,珈伦的小嫩逼已经被鸡巴肏的彻底变熟火热,小穴里面湿滑软嫩至极,紧致的肉逼吞裹住大鸡巴,骚浪的淫水多得淹出来,收都收不住。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交换了位置,珈伦骑坐在主教的跨上,上下浮动着身体。
“唔唔~......不...”
这个姿势让鸡巴插入的更深入了,少女眼眸湿润,她骑在男人的身上缓缓甩动脑袋,诉说着自己的力。
主教看着身上的娇小女孩,女孩骑在他身上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地趴倒在他胸膛上,哭着喘息,不肯再动。
可偏偏被大鸡巴喂惯了的小嫩逼仍在不自觉地收缩,吃咬着大鸡巴。小穴深处更是不断喷涌出热流,洒在埋在深处的龟头上。
明明就不够,明明小逼这么贪吃,却总要装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模样,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有多淫荡!
这就还想要当上光明圣女?主教在心里冷嘲热讽。
他冷哼一声,大手捧起珈伦的屁股,继续抽插。
“唔唔~......好深......”珈伦趴在男人胸膛上呜咽。
一些没能及时吞咽下去的口水就流出,淌到主教大人结实的胸膛上。
主教看着珈伦的湿哒哒的粉唇,不觉见也觉得口渴,“过来。”
珈伦匍匐在主教身上,弓起身子,她按照主教大人的吩咐,在主教的嘴巴上方张开嘴,一缕津液从珈伦的口中缓缓垂落,最终落入主教大人的嘴巴里。
“嗯嗯~...”她面红耳赤,眼神躲闪。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英俊的主教大人在吃她的口水,身体就变得特别燥热。
主教吃完珈伦的口水还觉得不够,又想起这张粉唇的甜蜜滋味,他大掌按住珈伦的后脑勺,往自己压下来,恶狠狠地叼住唇瓣嘬,没一会儿,大舌头就又探进去。
“唔唔~...嗯...嗯嗯~......”
此时珈伦趴在男人身上,她的屁股男人狠狠操干着,快感不断向她侵袭而来,而偏偏嘴巴被堵住了,所有甜蜜的呻吟全部都被堵在口腔里,化为喘息。
两人这样不止干了多久,突然洗礼房的房门被敲响。
咚咚咚——
“主教大人,您还没有结束吗?国王陛下已经在殿堂里等...您了...我靠!”
房门打开,兀自走进一个精神爽朗的青年,在看清屋内的情形后,他大叫一声,神情变得呆滞。
只见:
昏暗破旧的老屋子里,向来不近女色的清冷高贵主教,躺在受罚长凳上,跨上骑着一位清丽的白裙少女。
他们的私处紧密相连。
白裙少女像是正经受着什么巨大的冲击,她脖子高高扬起,像只濒临死亡的美丽白天鹅,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突然又整个松懈下来。
少女的裙子已经破烂,长发也松散凌乱的披在肩后,她满脸的泪痕,胸口的衣服更是被撕扯的破碎,一对白花花饱满坚挺的奶子毫遮蔽。
看着女孩这雪白纤美的肉体,青年不自觉的吞咽口水,他感到心跳加速,好半天才回过神,不自在的问:“主教,您您解决完了...?要不要我再出去会——”
“不用。”主教冷冷道。
任谁性爱被人打断都不会有好脸色,更何况他本就性格冰冷。
多米尼克将鸡巴从珈伦体内抽出,光看这巨大程度,任谁都能知道他根本“没完”。
青年是光明教会的四大祭祀之一艾利克,艾利克好奇的走过来,打量落在地上的少女——此时因为鸡巴拔出,穴内没有任何阻挡物,大量的白色粘稠精液从少女的小穴里流出,并顺着大腿根往下活动。
艾利克不算温柔的揪起珈伦的头发,惊叹:“咦?这不是孟玛丽老夫人收养的那位养女吗?她身上的黑魔法好像还没有完全解除,需要不要我来继续帮她。”
主教自然知道祭祀在想什么,但也只是皱皱眉道,“随你。”
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放浪女人罢了,用不着他太过费心。
主教收拾整齐的走出房间,任谁都看不出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艾利克祭祀抱起地上娇软的女孩笑了笑,啪——,一只红靴子从珈伦的脚上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