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沉,乌云布满朝歌的整片天空,好像快要下雨了。
这种天气下,祭台四周便显得格外安静。
突然一道声音破空而来——“殷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商的太子,殷郊,正怒斥着他的父亲,满目戚然。
剑身铮鸣,西岐来的质子在兄弟的怒吼声中拔剑,抵上商王的脖颈。
多年来,这是殷寿暴露在外的致命部位第一次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他却没有反应,只是顺势砸掉手中沉甸甸的“头颅”。
“姬发,你敢骗我?”殷寿不可置信道。
来商八年,姬发一直是跟随殷寿的存在,他从殷寿身上学到了很多:勇猛,坚强,智慧……
直至今日,他终于学会了欺骗。
姬发握剑的手没有丝毫颤动,镇定地在殷寿耳边说道:“放了殷郊——”
“行刑!”
姬发脸色一变,当即朝台下西岐的卫士喊道:“救殷郊!”
“你的剑术是我教的,”趁人说话间,殷寿已脱出姬发的掌控,回手便刚刚还危及他性命的人打得后退,面带微笑地说着:“想杀我,你做得到吗?”
他笑得如从前冲锋陷阵的主帅一般,在姬发眼里,此刻却是降下血灾的恶鬼。
或许眼前的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沐浴在鲜血与杀戮中的鬼,只是他们看不透罢了。
姬发躲过凛冽的剑风,紧了紧手中的武器,重新与殷寿拼杀起来。
风云突变,人借天势。
当殷寿身中一剑被甩出城墙时,姬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能战胜殷寿。
可殷寿抓住了姬发的披风。
披风上的花纹将殷寿的掌心磨出血来,腥气蔓延在空气凝滞的空间里,但救命的契机令殷寿法松手,哪怕姬发这位他最看好的孩子可能会被活活勒死。
但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要活着与胜利。
他们僵持着,都说不出话来。
姬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被嵌着殷商皇家挂饰的披风勒死,勒得喘不出气,勒得眼前出现走马观花般的幻象。
他还记得在朝歌台,第一次走进殷寿的宫殿。
刚绕过屏风,姬发就愣在一处:他想不出寒凉的盔甲下,包裹住的竟是如此壮美的身躯。
看惯了眉眼带着风雪与狠厉的殷寿,此般穿着纱衣,经飘软的云雾掩映的殷寿,长巨姣美,宛若天神。
疤痕没有给殷寿的身体带来破坏,反而向世人诉说他是个骁勇善战的英雄,让他更有魅力。
质子们相互战斗拼杀,充满活力的身体他见得多了,却没有一具像殷寿这般,隐含丰满成熟的气息,催生肉欲,令人不由自主想靠近。
乳首泛着嫩色,垂坠在饱满的胸脯上,透过纱衣向姬发打招呼。
那双腿也十分有力,姬发多次见到主帅殷寿跨在马上挺直身躯的模样,只轻轻一踢,黑马便令命前行,奔向远方。
姬发将将成年不过一天,哪里抵抗得住这种诱惑。他的鼻前像是真正闻到了一股味道,他从未闻见过,法准确地描述,仿佛那东西本不存在这世上。
但他在闻到的一瞬间,下身便硬得法控制。
他有心遮掩,并住双腿,微微躬身,向殷寿做出请见的礼节。
“来吧。”殷寿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
姬发还记得殷寿对他伸出的手——厚实,软糯,与其人一般有着迷人的肉感,姬发生怕自己一用力,便将主帅的手捏疼了。
但他忍住了,殷寿的手有些发凉,姬发忍住将那只手搓热的冲动,任由殷寿将他带到床边。
但姬发不记得后来的情况。
当他扣着殷寿的双手,用胸、腰、胯,腿将殷寿压制在床沿时,姬发感到这景象并不怎么熟悉。
殷寿说着在他身下挣动,“姬发,放开……啊!”
不过殷寿的话只能换来姬发更猛烈地撞击。
姬发铆着一股劲儿,抿着嘴一声不吭,快速抽动下身,将火热直直地往殷寿的后穴里送,带出的淫液堆积在穴口,拍打成岸边的白色泡沫,快速出现又极速破裂。
他像是要把人活活干死在床上,宁愿自己也得不到迎合的享受,不管不顾猛冲,将殷寿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陆陆续续发出几声呻吟,吐出几个字音。
“唔……姬……发!姬发!”
姬发仔细去听,竟听到自己的名字。
殷寿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
在这座宫殿里,到底有多少人曾碰过殷寿,爬上他的床,弄脏他的身体。
甚至这些人里有他的血亲,殷寿也一般二地对待。
他们究竟是什么?
越想不通,姬发便越用力,他将胸中郁结的悲愤化作力量,猛烈冲击身下人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