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云是从最顺手的那一步开始的。
他的指节探入了傅书来濡湿的花穴里,轻轻拨动穴中那只钢笔,两指并拢,拇指和食指屈起,握住笔的一端,模拟性交来回进出。
“嗯啊……唔……好酸……”
傅书来腿根颤抖,腰腹紧绷,脚趾蜷缩起来,头颅后仰,薄唇大张,舌头意识地吐出,被他玩得说不出话来,喉间只有甜腻婉转的呻吟声。
陆寄云观察着他的神色,加快了抽插钢笔的速度,抵着穴心不断碾磨戳弄,
穴里被他玩得水声咕叽作响,傅书来腰身颤抖得不像样,他穴心被那细长坚硬的笔顶弄,卡在穴口的指节屈起,撑开了穴口的软肉。
“啊——”
傅书来惊呼了一声,穴心被富有技巧的插弄重重碾磨了一下,他忍不住往前一顶胯,性器弹动了几下,马上就能被顶到高潮。
陆寄云停了手,直接把沾满淫水的钢笔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丰沛的淫水。
傅书来快到顶峰的时候被撤去了刺激源,临界高潮让身体紧绷到了极致,血气直往头顶和小腹间窜。
“嗯啊……到不了——”
他呻吟了一声,憋红了眼睛,腰身一软就要往下倒,手臂软得连桌子都撑不住,身体颤抖,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自慰。
就差那一点点……他就可以潮喷……
寄云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调教的时候简直往不利,卡得刚刚好,他完全没办法高潮。
陆寄云看他快要倒下来,伸臂把傅书来揽到了怀里。
怀中人抖得跟糠筛一样,身体紧绷,腿间性器硬挺着,花穴疯狂翕张蠕动,却只能往外溢出黏腻的液体。
临界点真的是折磨人又刺激啊,陆寄云看着他涣散的眼神和本能高潮的表情,心中轻叹了一声。
“啊……啊哈……寄云……”
傅书来意识地哭叫,脸颊靠在他胸口,抱着青年有力劲瘦的腰身,敞着双腿往他胯间蹭。
他像只深陷发情期的小母猫,意识被情欲烧得不清醒,只会呜呜地叫春,脸颊一个劲儿地蹭着青年坚硬火热的胸膛,疯狂渴求着被填满抽插。
就差这一点,没有什么比临界点更痛苦,快感更强烈,可是这人掌控着他,让他法达到阈值,像是被大浪裹挟的失足者,望着近在咫尺的海岸,却怎么也抓不住边沿,只能眼睁睁感受海水漫过口鼻,清醒地感受窒息感。
怎么能……这么了解他……就这一点点,怎么也达不到,体内欲火和快感堆积,穴心痒得像是有小虫噬咬。
“宝贝,现在还不能给你哦。”
掌控权,多么令人着迷的魅力,他的身体在疯狂颤抖抽搐,可是就是不能潮喷。
听命于他,为他绽放,现在,此刻,完全属于他。
“别夹腿自慰,忍着。”
陆寄云的声音温柔缱绻,说出来的话却意外地残忍,他只是轻轻抱住了傅书来,胯间勃起的那根粗长就顶在傅书来小腹处,却没有任何动作。
傅书来坐在书桌上,浑身发软,用濡湿的花穴磨蹭他的腿,穴唇翕张,穴肉蠕动夹磨,淫水汩汩流出,腿心痒得快要失去理智。
比性瘾还痛苦,完全没有办法自控,他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口水也咽不下去,淌了满腮都是,雪白的身子泛红,腰身弓起,性器涨得发痛,似乎整个人都要燃烧一般。
他确实没有夹腿,为了缓解这种痛苦,干脆狠狠抱紧了寄云的腰身,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拼命地往青年怀里埋。
凛冽的幽香将他完全包围,火热的怀抱有力温柔,傅书来紧贴着坚硬滚烫的胸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
“寄云……”
没有叫名字,他还能忍,调教和掌控才刚开始,这么快就放弃求饶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傅书来咬了咬牙,舌尖卷起抵在舌根处,避免因为失智咬到自己。
既然要玩,那不体会一把极致临界和掌控,怎么能对得起他亲手把掌控权交出去。
互相试探彼此的临界点,他忍得快要发疯,陆寄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在。”
陆寄云轻笑,额头薄汗打湿刘海,蓝灰色的发尾颤抖,青筋突突直跳,嗓音沙哑低沉,答应了一声,扶住傅书来的身体。
他在,就在他身边,只要叫出安全词,他就会满足他。
傅书来没有说话,他在呻吟,在颤抖,却始终没有认输。
“加道具,可以承受吗?”
“加吧。”
傅书来闷哼了一声,仰着头蜷缩起颤抖的身体,看着寄云桀骜俊逸的眉眼,着迷一般,伸出手,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
陆寄云顺从地低头,任由傅书来抚摸自己,感受他掌心那道伤痕,与他耳鬓厮磨缠绵。
他拿过来了一托盘的道具,都是调教类的,闪着寒光的金属链和皮革制品内里是毛绒绒的,避免伤到皮肤和四肢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