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思绪,娇弋问虞明煦的伤势怎么样了。
虞明煦忙到:“我不小心磕在匕首上,难为姐姐记挂着,已经好了大半了。”娇弋闻到他身上有淡淡药香,让虞明煦将衣服解开自己要看。
虞明煦推脱不得,只好脱了上衣让娇弋细看,果然已经好了大半,看来这小畜生命倒大,娇弋放心。
让虞明煦将地上的绣绷捡起来,她要接着绣花了,意思就是让虞明煦别再打扰。
虞明煦捡起绣绷,却没交还给娇弋,反而自己细细看了半日,夸赞道:“姐姐绣的真好,可是也太费眼睛了,这种活儿让丫鬟绣娘们做便好。天这么热,姐姐每日歇着就是。”
这小畜生倒还贴心。
许是看过了虞明煦的伤口,娇弋心下尚有愧疚,对他也和悦了一些:“天热,夜里有蚊虫,我绣来做两个香囊。裹上药材佩在身上,蚊虫就近不得身了。”
因两人是嫡亲的姐弟,近一年两人说话时身旁总不爱有人,因此丫鬟们都悄悄退出去躲懒乘凉了,屋子里只他们两个。
虞明煦见周遭人,舔着脸上床坐在娇弋身边恳求道:“好姐姐,赏我一个行吗?”
其实虞明煦相貌很不,长眉星目鼻子高挺,身形笔直修长,透出少年的英气勃勃,恳求的神色也并不猥琐,反而显得有几分可怜。
娇弋夺过绣绷扔在一旁,冷哼道:“看我心情吧。”
“那姐姐要去湖心亭看看吗?”虞明煦趁机问道。
娇弋今日懒得动,摇头道:“明日再去歇息吧,我倦得很要睡一觉,你且去吧。”
虞明煦口中答应着,却不肯走,目光反而不断在娇弋身上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