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宸轻轻点了点指尖,沉默的凝视蒋聿洲专注的侧脸,昏暗的阴影如轻纱般覆在他锐利的下颔线上,凌厉的双眸却微微下垂,带出迟钝的温柔,中和了清冷禁欲的气质,几乎令他法转过视线。
蒋聿洲温柔的按揉秦宸的双腿,只轻轻一碰,指尖就深深的陷入柔软的腿肉中,好似弹软的牛奶布丁,被轻易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包裹在蒋聿洲温热的掌心中。
秦宸的身子虚弱,是出生就带着的病,但腿却是这两年才坏的,虽然法行走,却却是有感觉的。他能感受到蒋聿洲的手轻轻捏起大腿的软肉摁压,指腹磨蹭过细嫩的大腿根,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
陌生的快感顺了背脊爬上大脑,令秦宸控制不住的微微绷紧身子,手指缓缓收紧,攥住了身下的被褥,手背上蓝紫的血管清晰的突兀起来,他几乎是极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舒服的呻吟出声。
秦宸对性爱很淡薄,仅有的几次交媾也只是逢场作戏,但蒋聿洲的抚摸却带来完全不同的兴奋与战栗,一股法克制的燥热在体内升腾起来,涌向四肢百骸。
“够了。”秦宸抬起手,轻轻握住了蒋聿洲的手腕,虽轻,却制止了蒋聿洲的动作。
蒋聿洲低低的嗯了一声,顺从的放下手,他微微垂下眼眸,视线落在秦宸的胯间,轻轻攥紧手,眸中淤积了深重的不自在,陷入了声的沉默中。
秦宸以为蒋聿洲是在思索体位,他不喜欢男人,但生意场上却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早年间也有很多人揣测了他的心思,往他床上送过人,被他陆陆续续的崩掉了几个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虽然秦宸的性欲寡淡,但始终都是强势方,怎么想也知道,没人敢让秦爷做下面的那个,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但此时此刻,秦宸冰冷的双眸沉默的凝视了蒋聿洲,视线一寸寸缓慢的舔舐过他劲瘦的腰身,宽阔紧实的胸膛,深陷的锁骨,性感的脖颈,最终停留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似乎没有一处是不合他心意的。
秦宸漫不经心的轻轻拨了拨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羽睫微颤,仿佛能听到心中叫嚣的欲望,被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蛊惑得心弦颤动,几乎没有思索,就轻轻的低声道,“你在上面。”
骤然听到秦宸冷冽的声线,蒋聿洲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顺从的点头,只当是秦宸的喜好,没有在意。
令蒋聿洲纠结的是,他本就不喜欢男人,仅有的几次跟男人的性爱,也都是被强制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做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舒服。
蒋聿洲轻叹,幽深的墨眸中闪过挣扎,还是缓慢的抬起手,轻轻拉下秦宸的纯黑底裤,潜伏在胯间的狰狞巨物弹出来,被蒋聿洲轻轻拢在手中。
他回忆了跟孟书弋的几次性爱,似乎在开始的时候,孟书弋都会给他口交,他阻止过很多次,但都被孟书弋反压制了。
虽然不知道口交会不会让秦宸舒服,但几乎是措的蒋聿洲还是缓缓的俯下身子,薄唇微启,慢慢靠近了那根粗热的阴茎。
还没碰到秦宸的性器,蒋聿洲的下颔就被一只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紧紧掐住,强势的抬起蒋聿洲的头,对上秦宸那双冷冽的眼眸,覆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下一刻,秦宸冰冷的声线响起,“用手。”
几乎是没有停顿,在秦宸意识到蒋聿洲想给他口交时,就不自觉的制止了蒋聿洲,甚至在思维还没有反应过来,阻止的话语已经说了出去。
秦宸抿直了唇线,浅灰蓝的眼眸中罕见的浮现出一丝迷惑,他不是第一次让人给他口交了,对他来说,性爱不过是发泄欲望的方式,没有任何意义与价值。
他几乎是冷漠的微微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看那些被找来泄欲的人温顺的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大张开嘴,把他的阴茎含得满满的,狰狞的柱身把脸颊都撑得高高鼓起,艰难的上下吞吐起粗壮的肉棒。
红润的舌头舔舐过饱满的阴囊,又把缠满青筋的茎身舔得湿漉漉的,连龟头都弄得黏糊糊,头颅乖巧的前后移动,像极了被豢养的猫,在主人膝下承欢发情。
粗壮的肉棒在小嘴中不断进出,茎身直捣柔软的喉穴,透明的津液不断溢出唇齿,发出艰难的干呕声,却不敢停顿片刻,强忍住肉棒带来的窒息感,一次次的把阴茎吃到最深,连鼻尖都顶到下腹,止不住的口水流满了脖颈,被顶得双眼翻白。
秦宸不会对泄欲的工具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工具只是工具,但蒋聿洲却是不同的。
秦宸微微垂落羽睫,视线沾染上几分他不自觉的痴迷,久久的停留在蒋聿洲的脸上。
他想跟蒋聿洲做爱,不是为了泄欲。
只有他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