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洲也出了点薄汗,脖颈处一片薄红,耳畔充斥的都是秦宸吐出的淫词秽语,手臂都僵硬得青筋暴起,极力忽视掉那些色情的下流话,机械性的重复挺身,一下一下的肏干着秦宸的肉穴。
肉棒被不断的撞入,狠狠的插在结肠口,又飞快的抽出,激烈的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积累的快感不断在秦宸的脑中堆积,骚穴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变成糜烂的深红,紧紧的缠绕住坚硬滚烫的肉棒,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的吸吮鸡巴。
“肉棒好爽…贱货喜欢大肉棒…小骚货的烂逼就是生来给大鸡巴插的…嗯……哈啊……要被操死了……好爽…哈、哈啊…”秦宸骑在蒋聿洲的肉棒上,被顶撞得前后晃动,仿佛暴风雨中被浪潮打得七零八落的浮板,汗湿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纤长的羽睫浸湿了因快感而分泌的泪水,浅灰蓝的眼眸中全高高在上的寡淡疏离,尽是被狂热的迷恋所支配的淫荡情欲。
“啊…啊啊啊…爽死了…唔…大鸡巴把贱货操坏了…骚穴要高潮了…哈啊…”秦宸苍白的臀肉被托着上下耸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在肉棒上,起伏间粗硬的肉棒不断的鞭笞湿红的肉穴,阴囊拍打着屁股撞出啪啪的脆响,每抽出一下就带出嫩红的肠肉,累累的褶肉蠕缩着,被操得湿红软烂,像是破皮烂熟的水蜜桃。
那一对大奶子也被撞得上下画圈打转,玩弄得红肿的乳尖像熟透的红石榴,沉甸甸的坠下来,明明是分泌不出一丝奶水的,却像是充斥了饱满的奶汁般,仿佛是熟透的嫩果,等待采撷蹂躏。
秦宸性欲寡淡,身体又虚弱,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情欲对他来说不过是生理的发泄,他没有想过,他会如下贱的男妓般跨坐在肉棒上,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还饥渴难耐的想要肉棒插得更深。
在蒋聿洲怀中,秦宸似乎忘却了所有的底线,偏执又疯狂的想侵占蒋聿洲的全部,狂热的痴迷着被温暖的肉棒贯穿的快感,只有这样紧密的结合,才能让他感受到生命的炙热。
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肉棒不断的冲撞脆弱的结肠口,这一下猛烈的撞击,竟直接凿开了那狭窄的缝隙,半个柱头都没入了那狭小的肠室,被滚烫的热液淋了一龟头。
“哈啊…插进去了…被插烂了…呃啊…”秦宸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环住蒋聿洲脖颈的手骤然收紧,被插得腰身敏感的前挺,像是被强制受孕的雌兽,顶出被肉棒插得凸起的圆滚滚的小腹。
“噗呲——”激烈的快感在大脑皮层炸开,秦宸那根勃起得快爆炸的肉棒颤动的晃了晃,像是被戳烂的熟果,喷射出了浓白的精液,尽数溅在了蒋聿洲的腰腹上,黏稠的液体把紧实的腹肌弄得淫乱不堪。
“好爽…哈啊…小骚货的烂屌射精了…高潮…哈啊、啊…屁股爽死了…被操烂了…”秦宸扶住蒋聿洲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粗暴的撸动着,从阴囊捋到龟头,不断施加压迫,像是挤牛奶一样,把残余的精液都挤了出来,射精的刺激逼迫后穴反射性的皱缩,把粗壮的肉棒绞得死紧。
蒋聿洲微微蹙起眉,想要把性器抽出来,却被肉穴咬得紧紧的,半分都动弹不得。
察觉到蒋聿洲的意图,秦宸一口咬在蒋聿洲的喉结上,淫荡的扭了扭腰身,把肉棒吞得更深,轻轻的诱哄道,“射给我…乖孩子…贱货想要被精液灌满…嗯…浪荡的淫货想被摁住屁股灌精…灌得肚子都吃不下…变成只会漏精的飞机杯…哈啊…”
边说,秦宸边故意收缩臀肉,层层叠叠的嫩肉裹住肉棒不断蜷缩,强行吸吮出了一泡滚烫的精液,“啊…射了…呃啊、哈啊…射出来了…好烫…哈啊…好温暖…”
“骚货扭着大屁股被灌精了…呃啊…好爽…被操死了…精液好烫…贱货要被射怀孕了…”
“去了…呜啊…又要去了…骚货又要高潮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柔软炙热的肠室内,把那狭小的肠室给灌精灌得满满当当的,吃不下的精液都往外流,填满了所有肠肉的缝隙,滴滴答答的顺着交合处溢出来,淌满了大腿根,一片旖旎的淫乱。
秦宸刚射过精的肉棒剧烈的抖了抖,又颤颤巍巍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像是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兴奋得连身子都在颤抖,“好爽…哈啊…好爽…骚货被操得死过去了…骚屁眼被肉棒捅穿了…爽死了…”
蒋聿洲低低的喘息,抬起手,把汗湿的鬓发撩上去,一双漆黑的墨眸澄明清醒,仿佛从来没有被这淫乱的性爱迷惑,直直的对上秦宸还陷在情欲中的双眸,低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秦宸轻轻阂上双眸,敛起眸底疯狂偏执的狂热迷恋,再睁开双眸,又恢复了清冷肃杀的淡漠,他缓慢的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蒋聿洲的眼眸,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发出沉闷的声响,“蒋聿洲,你想摆脱他们吗?”
“我可以帮你。”秦宸轻声道,声线阴冷,透了股深切的寒意,“只需要你陪我演一出戏。”
“我保证,你会得到新生。”
像破茧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