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羅平安跟羅笙分別回來了,客廳已經收拾乾淨,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
中午的時候,羅平安就燉好了一鍋雞湯,飯也是中午就有剩的,熱一熱之後再炒幾樣菜,很快就能吃晚飯了。
夏夢看起來好像很累,羅笙是在床上叫醒他的:“小夢,吃飯了。”
“你回來了……”夏夢揉了揉眼睛,聲音有點啞。
羅笙敏銳地聽出來了:“你聲音怎麼了,著涼了?”
“唔……沒有,可能是剛睡醒吧。”夏夢有點心虛,但幸好房裡沒有開燈,羅笙應該看不出來。他被羅望強暴時又哭又叫的,聲音不啞才奇怪。
羅笙並沒有再問下去,牽著夏夢的手走到飯廳去吃飯。
飯桌上,羅平安跟羅望已經就坐,羅望嘴裡叼著筷子,一臉春風得意,神清氣爽的模樣。
羅平安跟羅笙對視一眼,像是已經察覺到了,羅望大概是已經對夏夢出手了,只不過父子倆誰也沒有說破,因為夏夢不哭不鬧,反倒是想把這件事遮掩起來似的。他們便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吃完飯之後,夏夢跟平常一樣幫忙洗碗,時間到了也照常睡覺。
羅平安這一晚沒有去到羅笙房裡,因此躺在夏夢身邊的依舊是羅笙。羅笙確實是無精症,大概是生理影響到心理,他的性慾也不強,可以說是清心寡慾的地步了。這一晚什麼都沒做,只是摟著夏夢睡覺。
把夏夢騙回老家是他不對,但他也沒有辦法。村子裡頭有他這種症狀的人很多,卻始終查不出原因,為了傳宗接代,一家老小共用一個妻子都是常見的事了。因為看慣了,所以他們也不覺得這件事有哪裡不對,這就是封閉村子裡形成的一種陋習。但因為羅笙讀過書,也是見識過外面的世界的,所以他能理解夏夢的想法。他甚至想,只要夏夢問,他一定老實回答。
但夏夢什麼都沒有問。夫妻倆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有同床異夢的感覺。
隔日,夏夢表現得也十分正常,情緒上沒有什麼不對勁。
天氣一天比一天還要熱,偏僻的村子裡沒有空調,只有會嘎吱作響的舊電風扇。但電風扇大概是太老舊了,突然就不動了,熱得夏夢一身都是汗。
夏夢原想找人來修,但羅平安到後院下田了,他也不好打擾他工作,羅笙好像說過去其他村民家裡指導孩子了,竟然連羅望也不在。
趁著羅望不在,夏夢趕緊去沖了個冷水澡。只不過他洗到一半的時候,羅望突然就回來了。
羅望去買了菜,正要提菜去廚房時,就聽見哥哥的房間裡有水聲。
他掀開羅笙的門簾一看,正巧看見了嫂子在洗澡。羅望看見這春色,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立即把買回來的菜往桌上一丟,直接走進羅笙的房間裡,去偷看嫂嫂洗澡。
夏夢一邊洗澡一邊面對著牆壁在發呆,再加上水聲掩蓋其他的聲音,也沒聽見羅望回來的動靜。他洗了好一會兒,轉頭突然看見羅望的臉,嚇得驚叫一聲:“啊──!”
但只叫了一聲,立即就被羅望摀住嘴巴。
羅望直接闖進浴室裡,目光在夏夢赤裸的身子掃過一遍:“嫂子,小聲點,你想被爸爸聽見嗎?”
“唔……”夏夢立即收了聲,但不斷推開羅望,示意要他出去。
羅望才沒打算出去,胯下的雞巴已經翹起了,並且不客氣地頂在夏夢的身上:“嫂子,昨天不是還很喜歡嗎?怎麼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沒……我才沒有……”夏夢好不容易才拍掉小叔的手,急著想要遮自己的身子,“這裡是羅笙的房間,你出去……”
“不是早就看過了,還害羞什麼。”羅望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似的去拉夏夢的手。
夏夢想要離開浴室,卻被羅望拉了回來:“嫂子找的這個地方的確不錯,我還沒在浴室裡頭幹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