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亞生活作息正常,才十一點多就想睡了。
羅建成看出來了,又看向始終被人群包圍的羅魁,便說:“小亞,我先帶你回家吧。”
“可是……”
“沒關係,回頭我再讓司機來接。”
“好吧。”覃亞心想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了羅魁,不如回家等他。不過他今天倒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感覺跟羅建成的關係又親近了點。
羅建成帶著覃亞過去跟眾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上了車。
聽羅建成說了不少酒的知識之後,覃亞在會場中喝了不少調酒,站著的時候還不覺得,一坐在柔軟寬敞的車裡,酒勁就上來了。他其實對羅建成也是很好奇的,尤其是關於羅魁媽媽的事。大概是喝了酒,膽子大了,他竟然直接問像羅建成:“爸爸,你一定很愛羅魁的媽媽吧。”
這件事像是禁忌一樣,羅家三兄弟從來不會討論這件事,就連司機也假裝沒聽見,專心開著車。
羅建成卻笑了:“應該是吧,只不過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怎麼說?”覃亞疑惑地看著他。
覃亞臉上已經流露出醉態了,甚至還因為好奇而湊近了點。羅建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覃亞柔軟的頭髮,兩人姿態十分親密。
羅建成繼續說:“年輕的時候,太過狂妄了,再遇見他之前,其實也有不少段感情,彼此就是玩玩的,不算認真。”
覃亞不知道羅家人共妻的秘密,當然也聽不出羅建成所說的是“他”,而不是“她”。
覃亞卻覺得自己好像聽出什麼了:“爸爸是相親的?”
“是。”因為雙性太過稀少了,羅建成又是獨子,他的父親自然著急得要命,就怕羅家斷了香火。所以一找到匹配的對象,立刻就安排他們結婚。說到底,相親的對象最初對羅建成而言,其實就跟生孩子的機器差不多。
羅建成隱瞞了最關鍵的部分,只說結婚之後他就收心了,陸續生了幾個孩子。當然,在他還來不及確認這到底算不算是愛的時候,他的妻子就生病去世了。
覃亞從羅建成的話中,彷彿能想像他們那個年代的模樣。完美的愛情固然令人嚮往,但稍有缺憾的愛情更令人感嘆。
“我想,她也是愛你的……”
“你怎麼會這樣覺得?”羅建成的手還輕輕撫在覃亞的頭髮上,有過分的親暱,也有長輩對小輩的疼愛。
覃亞完全被羅建成的話給吸引了,再加上喝醉了,根本沒留意到這些細節。他只是抬起眼來對羅建成說:“否則,她不會為你生這麼多的孩子。”
羅建成的手停了一下,又笑了:“是嗎?”
“嗯……”覃亞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個夢境裡,身體輕飄飄的,周圍的溫度剛好,也很舒服。聊完之後,覃亞就這麼毫無防備的睡著了。
羅建成大概是覺得覃亞的頭髮很好摸,又摸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對司機道:“到最近的酒店去。”
羅建成在酒店裡開了一間房,把覃亞抱到床上去。
覃亞喝醉了,卻沒有太醉,是屬於那種醉後很舒服的狀態。
羅建成扯開領帶,坐在床邊,手指從覃亞的下巴摸到臉上,觸手的肌膚又軟又嫩,讓人愛不釋手。
“嗯……”覃亞大概是覺得有些癢,嚶嚀一聲把臉轉過去,露出纖細的頸項。
羅建成看了覃亞的脖子一會,便開始伸手解他上衣的釦子,把他的上衣給解開了,又去脫他的褲子與內褲。
覃亞在睡夢中毫無自覺自己被扒光了,雙腿被分開,露出腿間那個誘人的小穴。
羅建成盯著看了一會後,沉睡已久的褲襠慢慢隆起,像是蟄伏的巨獸甦醒了。其實有很多細節,羅建成沒有跟覃亞說,例如羅家人雖然患有特殊的不孕症,但他自己的情況更為特殊,他對普通男女沒有任何感覺,唯有對雙性才會有性衝動。
自從妻子死後,他就很難再找到伴侶。所以,雖然他的兒子們遵守著共妻的規定,但只有他不是以傳宗接代為目的。他需要覃亞的身體,目的更像是在洩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