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佐又問:“但你不好奇嗎?如果是我,我會想要見一見那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
“不好奇,見到之後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讓媒體亂寫一些有的沒的。”裘鏡總覺得關佐過於犀利了,他自覺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應該不會被對方看出來吧。為了掩飾這種感覺,他有些挑釁地問向關佐:“怎麼,你對他很感興趣?”
這一瞬間,關佐覺得這兩人出奇地像,連說話與反應都很像。這肯定不是他的錯覺,長得再像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刻意模仿的話,不可能連行為都一模一樣。但雙性裘鏡就算不刻意模仿裘鏡也能造成話題,更何況當替身對他完全沒有好處。人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誰會想要當別人的替身呢?除非,那個人本來就是自己。
普通人聽見這樣的問話,恐怕避之唯恐不及,畢竟雙性裘鏡的名聲並不是很好。但沒想到關佐居然誠實回答:“我昨晚已經見過他了。”
“你……”裘鏡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問下去。但再繼續問下去總覺得又會回到原點了,關於關佐是不是還喜歡他的事。
“你想知道我跟他上過床了嗎?”
裘鏡看著男人的雙眼,總覺得不管回答想或者不想都是個陷阱。於是他沉默下來。
關佐也很聰明地沒有點破,讓兩人依舊保持著曖昧的氣氛。
吃完飯後,關佐送裘鏡回家。他並沒有表現出想要進去坐一坐的意思,只是把人放在安全的地方之後,開車就走。
裘鏡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甚至還覺得關佐有些危險。
之後一周內,裘鏡沒有再見過關佐。畢竟關佐也忙,不可能真的圍在自己身邊打轉,裘鏡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多心了,也慢慢放下警惕。
拍片的話,裘鏡就會變得很忙。所以在進入片場之前,裘鏡為了提前發洩性慾,又參加了一場酒吧性愛派對。
半夜兩點,在城市裡的人們都入睡的時候,某個私人酒吧拉下鐵門,提供給包場的尊貴客人大玩性愛遊戲。
這次的派對不同於以往,是同志趴,清一色都是男性,於是對裘鏡感興趣的人更多。
喝酒助興之後,大家脫得一絲不掛,舞池內全是淫亂交媾的場面,肉體拍打聲及呻吟聲此起彼伏。而裘鏡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肉穴正承受著男人激烈地肏弄,不僅如此,他身後有一個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掰開他的屁股將粗大的陰莖插進他的後穴裡。
“哈啊……不要……不要一起……”裘鏡被過於激烈的快感給逼出生理淚水,但淫蕩的身體仍在渴求著疼愛。
周圍有一群人在圍觀,下流的話語以及叫囂聲不斷,讓裘鏡聽不清楚他們究竟在吼些什麼。但他很喜歡這種腦中一片空白的快感,可以忘掉很多煩惱。
或許是喝高了,竟然有人拿出了藥,丟進酒裡,想餵裘鏡喝。
幸好裘鏡看見了,推開了那杯酒。但也因此,他徹底掃了興,用力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要走人。為了身體,也為了他的演藝生涯,裘鏡從不嗑藥,這一點參加派對時也已經事先也說過了。
但邀請他來參加派對的那個男人此刻已經喝得醉醺醺了,根本管不到這裡的事。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某些人才敢原形畢露。
就算經紀人事先替他把關過,也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想餵藥那男人見裘鏡這樣就要走了,竟然直接上前拉住他,把酒灌進裘鏡的嘴裡:“不過就是個欠肏的蕩婦,裝什麼清高……”
“嗚……”裘鏡變成雙性之後,力氣似乎也變小了。他偏頭想要避開,吐出一大半的酒,卻也有一小部分已經灌入喉嚨裡。而周圍的人竟然只是旁觀看戲,沒人願意上前幫他。
他心想糟了,他今天可能要栽在這杯酒上了。
但裘鏡還是個很倔強的人,他想辦法脫困躲進廁所裡,渾身發燙,正打算找經紀人求救。
就在這時,隔間外傳來敲門聲,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裘鏡?是裘鏡嗎?”
裘鏡因為藥效的緣故,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聲音是關佐。他知道自己撐不到經紀人過來了,也無心去想關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把他當作是溺水者的救命符木,立即打開門道:“救……救我……”
關佐看見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裘鏡,身上有很明顯情欲痕跡。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快,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把人抱了起來,開車到最近的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