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蜜走後,喬至誠又查了林微年的定位,這次總算找到了,依然在林微年失蹤的那個月台裡。喬至誠立刻趕去,卻是在垃圾桶裡頭找到通話器,這表示林微年已經下定決心要與他們斷聯繫,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喬至誠終於壓不住心中的煩躁,踢翻垃圾桶。微年,你為什麼要孤身冒險呢?
三天後,林微年跟著李宗海到了另外一個城市。他身上沒有證件與手機,吃住都只能依賴李宗海,他也表現得十分乖巧,沒有企圖要逃走。
李宗海似乎是來這裡進行毒品交易的,頻繁地打電話,林微年看見他有時候會拿著幾包粉末回來,也不過問。
毒販是不碰毒品的,這句話完全體現在李宗海身上。他雖然不碰毒品,卻控制著幾個吸毒的替他做事,或者當替死鬼。這些人毒癮一發作起來,那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有一次有個人毒癮發作了,不斷拍著鐵門哀求李宗海開門。
當時的李宗海正幹林微年幹得上頭,便出聲讓門外的人等等。林微年就算乖乖待在李宗海身邊,也躲不過挨肏的命運。或許是壓力大的緣故,李宗海的性慾強,索求也很大,一上床往往就把林微年折騰得很過分,不射個幾發不肯罷休。
但門外的人似乎要被毒癮折磨瘋了,竟然不斷地去撞鐵門,最後鐵門硬生生被他給撞歪了,那人徒手破壞門鎖闖了進來,雙手全是鮮血淋漓:“李哥,李爺……求求你給我藥。”
吸毒的可不會說自己吸毒,那簡直是在要求正義魔人抓你,所以他們都籠統的稱作是藥。至於是什麼藥,那就只有李宗海自己知道了。
而林微年顯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做愛時沒有被人旁觀的癖好,更何況李宗海總是熱愛扒光他,又或者讓他擺出淫蕩的姿勢。而此刻他正坐在男人身上,雙手被綑綁用繩子吊在上頭,被迫用肉穴吞吐男人胯下那根粗長的陰莖:“啊……別……”
外人一闖入,他幾乎全被看光,但連遮自己的身子都做不到。
李宗海立即感覺到下身被死死絞緊了,林微年平時雖然乖,但床事依舊不太肯配合,現在這副羞恥又淫蕩的模樣,反而讓他更興奮了。他故意挺動胯部往上頂了頂,插得更深,逼得林微年叫出聲音來,抽插出激烈的撞擊聲。
“啊──不要這樣……”
而闖進來那人滿腦子只想著嗑藥,毒癮發作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沒有神智的,清醒之後也沒有記憶,即便看見白花花的肉體,也跟一塊豬肉沒有兩樣。他整個人趴到了床邊,離林微年很近,目光卻只盯著李宗海:“李哥,求你給我藥……求你……”
李宗海耳邊同時聽著兩種不同的聲音,一個是林微年的呻吟,另一個則是吸毒犯的哀求,居然覺得美妙悅耳。他對著吸毒犯道:“別看我啊,看著他,藥在小微身上,不如你求他……”
“我、啊……我沒有……”
那個吸毒者聽見林微年身上有藥,也根本辨識不了李宗海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直接上手抱住了林微年:“微哥,給我藥……求你給我藥……”
“啊……你別、別碰……”林微年的腰是很敏感的,或者說他全身上下沒有哪裡就不敏感。更別說是被外人這樣盯著看,就算知道對方神智不清,他也忍不住羞恥起來。
李宗海則是笑道:“下面夾得這麼緊,又這麼濕,不是很喜歡嗎?要不要讓他替你服務一下?”
“你胡說……什麼……”林微年瞪著李宗海,卻不敢太過份,因為他知道李宗海的脾氣其實不算太好,把他惹怒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況且他也是被迫的,對李宗海沒有什麼感情。
李宗海也只是把他當作玩物一樣對待,否則就不會任人看他的裸體。
但李宗海像是興致來了,也像是發現了新玩法。他突然伸手揪住吸毒犯的頭髮,把他往李微年身上拉:“好好服侍他,小微舒服了就會給你藥吃了。對了,他最喜歡被舔乳頭……”
“你──”林微年還沒來得及抗議,腰就被另一個男人抱住了。
“乳頭……乳頭……”吸毒犯口中喃喃念著什麼,雙手捏住那兩塊小小的乳肉,把嘴湊上去其中一邊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