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他被软轿抬着回了房。二人成亲后,按规矩他生病该由妻子来服侍。只是郡主千金之躯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亲自服侍人,于是这些事都由她的侍女来完成,郡主倚在榻上在一旁看着,权当尽了义务。
往常只需一人的事,今日她却带上了四名侍女。
“听竹,将郎君扶起来。”
听竹没有像往常那般在祁月白身后放软枕,而是先取了一件柔软的兔毛大氅给他仔细裹上,再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
“寻梅,去伺候郎君喝药。”
另一位侍女柔声应是,端着药碗坐到床边一勺勺喂着他。
祁月白病得昏沉,病怏怏地靠在听竹怀里张嘴喝药。一些药液从嘴角漏出,被手帕轻柔拭去。
喂完了药,听竹仍稳稳抱着他,寻梅起身将药碗放下,净了手后又坐了回去,慢条斯理地将他的中衣和亵裤脱了下来。
病中被这样伺候着换衣服是常有的事,祁月白并未在意,闭着眼躺在听竹怀里像是又睡了过去。房间里烧着暖炉,祁月白并未察觉寒意,倒是郡主热得只剩一件纱衣。
寻梅脱完后轻声退到一边,福安郡主终于起身踱到床边,垂眸打量祁月白。
他在病中,唇色浅浅,面上带着几分倦容。衣衫被褪,只余那件杏色的兔毛大氅裹着他,被柔软洁白的兔毛在颈边簇了一圈,显得他粉雕玉琢。他自生下就被精细养着,又不怎么出门,故而肤白胜雪,白净得连私处都没什么毛发。
她侧身坐到床边,由寻梅服侍着净了手后,握住了绵软搭在腿间的玉茎。
郡主第一次干这种事,此时也想不起什么先后顺序,把自己会的一窝蜂全用上,眼睛紧紧盯着祁月白的反应。
修长的指甲刮蹭马眼,随即往下套弄柱身,另一只手握着卵蛋时而揉捏时而轻扯。
昏睡中的祁月白眉头微皱,呢喃道:“唔……”
随着动作越发放纵,他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下乱动,嘴唇微张,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嗯…嗯…哈…嗯…”
很快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稀薄的白浊射到福安郡主手心,头一歪安静了下去。
郡主低头呆滞地看着手心,不可置信地说:“护兰,这就结束了吗?”
护兰是贴身侍女中最年长的,这些本事郡主都是跟她学的。护兰走到床边,一边给她擦手一边温和地说:“郎君身子弱,泄得快些也寻常,郡主继续也妨。若是郡主没累着,也可探郎君后庭试试。”
郡主想了想,吩咐道:“听竹,把郎君翻过来抱着。护兰,抬着郎君的腰。”
她在寻梅捧着的盘中挑了根相对不算骇人的玉势,挖了块香膏抹在凹凸不平的面上,对准粉嫩紧致的小穴将玉势送了进去。
她手上没个轻重,一下就送进去一半,细嫩的肠肉猛得被粗壮的硬物挤开,刺痛和肿胀沿着脊髓漫过全身,被听竹抱在怀里的祁月白攥紧手下的衣衫,仰起脆弱的脖颈。他的腰被刺激地想塌下,却被护兰牢牢抓住不得动弹。
身体里的异物很快动了起来。粗砺的阳具狠狠碾磨着细嫩的甬道,骚水喷涌而出,包裹住阳具欢迎着入侵,还有一些被阳具带出流到他屁股上、大腿上,甚至郡主的手上。
在粗暴的肏弄中,祁月白终于醒了。感受到后穴的剧痛,他惊恐地睁大双眼,立即挣扎起来。可他被听竹紧紧抱住,腰又被抓着,他那点细小的反抗根本济于事。
嫌他乱动的腿碍事,郡主唤道:“寻梅、访菊,拉着他的腿不要乱动。”
两名侍女应是,一个蹲在床边,另一个脱了鞋跪到床上,一人按住一条腿,将他的后庭完全展示。
郡主在实践中慢慢探到了窍门,深浅交,旋转碾磨,空的那只手抓上前面的卵蛋,随意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