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双腿踢蹬着逃开:“不要!不要!不可以!”可男人力气太大,三两下就把他的内裤一起扒下来,露出面团似的肥屁股和肿屄。
刚刚潮喷过的屄湿漉漉的,与内裤扯开时拉起一道长丝,一瞬间好像世界都安静了,黎楚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
“你现在看到了吧?都被你看到了吧!”他怎么也想不到一连几天自己掩埋的最深的秘密会接连被两个人发现,恐惧与自卑笼罩着他,“你、你真的太坏了……”
温热的大掌覆上他幼嫩的穴,贺荀礼包住逼肉轻轻揉动,另一只手揽住黎楚的腰:“黎黎不哭,很漂亮,这里很漂亮,没有什么不好的。”
“你撒谎!”黎楚夹紧腿不让他揉自己的嫩逼,却把阴蒂压到了男人粗糙的掌心,哭着喷了逼水,“啊……我是怪物,呜呜呜你肯定觉得我是怪物,你不会跟我玩了……”
“才不是,黎黎是天使。”贺荀礼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玩弄他的小逼,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边安慰他脆弱的宝贝,“黎黎是最善良可爱的天使,就是因为黎黎太美好,所以上帝才给了你特别的身体,好让他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你。”
黎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从小到大,父母和哥哥虽然都告诉他他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好的,不需要为此自卑,可每次他们小心翼翼的维护、掩饰,都在黎楚心底种下了一颗怯懦的种子。
难道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体见不得人,是异类,所以才要遮遮掩掩不能被外人知道吗?
可今天贺荀礼却告诉了他另一种解读。
黎楚的眼泪渐渐歇了,他瞟了贺荀礼一眼,带着哭腔软软问:“你真的这么觉得?”
“当然。”贺荀礼慢慢贴近水嫩的粉屄,像成瘾的病患,深深嗅闻他的屄的味道,声音越来越沉,“为了证明,我给黎黎舔舔,舔一舔天使的逼……”
“啊……”
黎楚咬住下唇,鼻腔泄出呻吟,他难以想象贺荀礼会愿意低头舔自己那个地方。这可是贺荀礼,每月的表彰大会上的学生代表发言人,而现在,本该在话筒前的那张嘴正贴着他的逼。
“不要舔……不要舔,脏……”
贺荀礼狠狠吃着他的逼,这么肿,本就肥的逼连缝夹得紧紧的,不难想象昨晚被玩得有多过火。越是想象,胸中的怒火就越盛,贺荀礼的动作变得粗鲁,不顾黎楚的哭叫含住阴蒂大力吮吸,小小的阴蒂肿了好几倍,快烂了似的又麻又痛。
“抱住腿。”
黎楚哭哭啼啼看向贺荀礼,被对方冰冷的神色吓了一跳,这居然是贺荀礼会露出的表情。他向来欺软怕硬,只好怯怯听从命令抱住腿,把穴打开,光溜溜袒露在男人面前。
“啪!”
携带厉风的一巴掌落在了穴口。
火辣辣的痛感令黎楚的眼泪飙了出来,他满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贺荀礼,很快男人扬起手又抽了一巴掌。
“荀礼!停、停下!”黎楚痛得捂住逼,肿痛的屄口不停抽搐,阴蒂都被打歪了,“为什么打我,你欺负我,呜呜呜……”
贺荀礼扯开黎楚的手,用大腿压住他的两条腿,密集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嫩屄上。
“啪!”“啪!”“啪!”
黎楚处可躲,肥屄被抽得肉颤,酥痛的感觉蔓延全身,他哭得双眼都模糊了,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后,猛地咬住手指,腰部弹动,一股强劲的水流从逼口窜了出来,“哗啦”全浇在床上。
“啊啊……我、我……”黎楚几乎崩溃,他怎么可能因为扇屄扇到了高潮,还喷这么多,以后该怎么办,以后倘若贺荀礼在自己的床上睡觉,会不会闻到的都是他的逼水的味道?
他恼羞成怒地责怪自己不争气的浪逼:“坏、坏东西……总是喷,总是…才不是我想这样的!”
粗重浑浊的喘息声迅速逼近,粗壮的鸡巴一下子贴到了黎楚脸上。黎楚对于贺荀礼这样的反应十分熟悉,明明还在生气,却已经条件反射张开了嘴。
随着男人的闷哼,浓精再一次喷射在他嘴里,黎楚伸着舌头,乳白的精液从舌面蜿蜒流进喉咙,贺荀礼凑近把龟头塞进去让他含住,挺腰让精液一滴不剩喂进去。
“乖黎黎,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