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印着几道红痕,是刚才他胡乱挣扎之后被楚忱安掌掴出的痕迹。
吃一堑长一智,江未年总算不敢再乱动,只是胸前的乳夹还在持续不断的释放着电流,底端坠着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随着他颤抖的幅度轻轻摇晃。
楚忱安伸手捏住那颗艳红的肉粒,乳蒂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肿胀充血,仿佛轻轻一拧便能从小孔中沁出乳汁。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原本微弱的电流迅速增强,江未年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向上抬了抬,脱口而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倒没看出有多难受,胯下的玉茎硬得发红,甚至主动挺着胸将乳头往上磨。
楚忱安被他这幅反应刺激得欲火高涨,手痒还想再掐一下,江未年却脸色一变,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就知道欺负我.....”
听惯了这种半真半假的控诉,楚忱安不动声色,转头便用口枷堵住了他的嘴。
这下江未年哭不出声了,只能勉强发出几声黏黏腻腻的喘息,乳头被夹得近乎变形,捏在指间肿成艳红的硬粒,隐匿在股缝中的肉穴也下意识的翕张,肠肉嫩红湿濡,体液不知何时将坐垫染得水渍淋漓。
楚忱安将手指抵在穴口抽送了几下,花心立刻被插捣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水。
“江远山说到底也是禹华的执行董事,想将他拉下水,你大可以从赵桉身上下手。”
江未年面色潮红,手指措的蜷在一起,他几乎没眼去看自己身下的狼藉,更不想搭理楚忱安,只是偏过头闷哼了一声。
啪——
插在穴口的手指倏然抽离,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被迫保持着这种献祭般的姿势,私处彻底暴露在外,几巴掌抽下去,穴口被掴打得濡红泥泞,酸涩的痛感夹杂着几丝爽意,尾椎骨像是被电流扫过,一时间连呻吟都变得急促起来。
楚忱安把玩着手中的新玩具,语气轻佻,“听懂了吗?”
江未年有些失神,他正爽在兴头上,根本暇去听这些糟心事。
楚忱安见状惋惜地摇摇头,“又分心,没办法,只好小惩大诫给宝宝提提神了。”
江未年这才反应过来,惊恐的抬眸去看男人手里的物件。
银灰质地的倒钩状肛钩,顶端镶嵌着两条锁链,在顶灯的照射下散发着丝丝寒意。
这东西楚忱安准备许久,只是一直没有寻到使用的机会,江未年脾气又大又娇气,也就现在能乖觉片刻。
想到这儿他不再犹豫,随手一捞将江未年抱上了书桌。
“唔~呜....”江未年难受的弓下身子,粗粝的麻绳将大腿根和脚踝紧紧捆在一起,他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上半身也压得极低,乳头甚至已经触及到了冰冷的桌面,乳夹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蝴蝶,扑簌着翅膀逃之夭夭。
有时候江未年真的很佩服楚忱安的脑回路。
譬如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大可以提枪上阵给自己一个痛快,然而那根冰凉的铁钩在穴口徘徊许久,楚忱安竟然住了手,接着先前的话题娓娓道来。
“赵桉这种人见风使舵,若你投其所好,他便没有理由拒绝。”
“啊...唔啊啊——”铁钩冷不丁探入了紧窒的穴口,江未年失声哭叫,晶莹的涎水顺着口枷缓缓滑落。
肛钩并不算粗,再加上体液的润滑很快便整根没入,只留下剩余的半根钢管直直的抵在后背。
翻肿的肉穴将铁钩裹得严丝合缝,楚忱安用手指轻按了几下,穴眼扩开了一瞬,又惊慌失措的缩了回去。
楚忱安照例询问,这回江未年吃了教训,一边抽噎一边点头,生怕又被他抓到了所谓的把柄。
含着口枷不便说话,江未年的肩膀微微耸动,过了许久方才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知道了”。
他不敢大幅度的喘气,身子轻轻一晃肛钩便精准的抵在前列腺上来回拉扯,每顶一次便跟着哆嗦一下,爽得他头皮发麻,脚趾都蜷得白里透红。
楚忱安拉开椅子坐在桌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过了半晌,他由衷赞叹道,“好漂亮。”
江未年又羞又恼,低着头闷不做声。
楚忱安却一把捏着他的下巴取下口枷,用指腹轻柔地蹭去了他嘴角染着的水渍,“生气了?”
明知故问。江未年狠狠剜他一眼,却被楚忱安逮着机会掠去了一个缱绻的深吻。
“宝宝何必费尽心思,乖乖让我玩一次,别说是一个江远山,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我都替你料理了。”
他一挥手,两根银链在江未年惊慌的注视下顺着肩膀徐徐绕过,精巧的铁环与乳夹系在一起,顿时将乳尖扯成了充血的长条。
“不~唔...啊啊啊......”
楚忱安咬着他的耳垂轻吐热气,炙热的鼻息缭绕交汇,江未年敏感的打了个哆嗦,挣扎着向后躲,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乳头狠狠碾压在桌案上,毫征兆的扫过一股电流。
“呜呜啊啊啊!!!”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肆意叮咬,钻心的刺痛,麻痒,还交织着几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江未年紧攥桌角,白皙的小脸很快便被泪痕染得一塌糊涂。
偏偏楚忱安作为始作俑者,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诱哄他乖乖听话,“宝宝别哭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心疼了。”
嘴上说着心疼,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半点迟缓,恶劣的扯动着银链,迫使他发出几声又酥又软的哭腔。
江未年真想破口大骂,然而小臂摇摇晃晃的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稍有不慎便重心不稳向前倾,助纣为虐的将插在后穴中的肛钩往肠壁顶去。
江未年敢怒不敢言,楚忱安也很有闲情逸致,就这样晾着他继续分析自己的计划。
他说得有条不紊,甚至刻意放慢了语速好让江未年听得更明白些。
起初江未年也还能提起精神去听,到了后来意识逐渐涣散,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私处狼藉不堪,肿胀的肉穴轻轻一夹便不受控制的喷溅出大股淫汁,简直骚得不成样子。
楚忱安见状扬手朝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江未年哽咽一声,不情不愿地夹紧后穴,生怕一不留神又泄出体内的淫液。
然而桌面早已经被糊的又脏又污,清浊的体液夹杂着几缕白浊,显然是趁着刚才说话的间隙偷偷射了不止一次。
他用余光偷瞄,小心翼翼地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身下的罪证,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微凉的掌心抚过大腿,攥起一块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唔...”江未年不安地抿起唇角,双腿颤颤巍巍的敞开,紧张到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身上缠绕的银链叮当作响,楚忱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身子,指尖滑到后背时停顿了片刻,毫征兆的攥住了延伸在外的半截管身。
肠壁内侧的突起被狠重碾压,下一秒强烈的酸涩感接踵而来,江未年猛地直起腰身,小腹不断抽搐,哆嗦着又高潮了一回。
胸前的乳夹还没来得及取下,随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发出几声脆响,江未年喘着粗气,刚想挣扎便被楚忱安强硬的搂紧在怀中。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连肛钩从体内抽离都不曾发觉,还未回过神便楚忱安捞起一条腿狠狠贯穿了身体。
“呃啊!!!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呜啊啊啊不要顶这里——”
狠重的抽插很快便将他痛呼声尽数压下。
楚忱安真的动起手来江未年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腰肢很快就被掐出几道泛红的指痕,屁股顺势高高翘起,任凭粗涨的性器在嫩白双臀间来回进出。
“呜!不、嗯啊~”
硕大的龟头直捣生殖腔,江未年被顶的连连干呕,连肚皮都凸显出了男人性器的轮廓。
他很少被操成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大多数时候楚忱安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一掉眼泪便会下意识的柔声轻哄。
今天倒像是吃了伟哥,恨不得将他活生生操死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