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呃啊啊啊不要顶这里......”
江未年呼吸加重,吐着舌头颤颤发抖。
膀胱憋得生疼,强烈的尿意快要将他仅剩的羞耻心都摧残殆尽,正犹豫着要不要自暴自弃的畅快发泄,楚忱安却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卫生间。
楚忱安单手抱着江未年也不费吹灰之力,站定后反手调转了两人交合的方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硬挺的性器对准了马桶。
“尿。”
简短的一个字让江未年瞬间羞红了脸。
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涨到发红的小兄弟,他羞愤欲死,“混蛋!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尿的出来.....”
这话一出口江未年就后悔了。
楚忱安这种禽兽不如的狗男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尿出来的。
果不其然,箍在腰间的掌心骤然施力,将烂熟的后穴对准性器狠重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男人的力气极大,而江未年又没有支撑点,只能瑟缩着被抱在怀中上下颠弄,这回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肉穴完全变成了鸡巴套子,已经被操的驯顺服帖,扯出的肠肉更是红的惹眼。
“还能尿出来吗?骚老婆。”
楚忱安含着他的耳垂闷声问道。
“唔啊啊啊这样不行的.......”
“滚啊!我讨厌你....呃啊——别别别!我了我了!”
“轻一点儿....别顶那里!呜.....老公........”
江未年狼狈的流着泪,指甲死死陷进楚忱安托在自己膝弯上的小臂,他下手没有轻重,很快便见了血,然而楚忱安像是没有痛觉神经一般,依旧狠戾的挺胯撞击着这口泥泞不堪的淫穴。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还是在前列腺再次被龟头碾过时彻底失控,仰头靠在楚忱安肩膀上,性器抖动了几秒,铃口开合间喷射出一股透明的尿柱。
浴室中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江未年不好意思睁眼,楚忱安却在这时恶劣的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腹,温热的掌心徐徐滑下,故意揉弄按压着鼓胀不堪的膀胱。
“啊啊啊不要——!!!”
与此同时后穴中的鸡巴也跟着向上一顶,江未年呼吸微窒,前后夹击之下后穴也如同失禁一般涌出几股热流,黏腻的体液顺着腿根直往下流。
楚忱安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下的狼藉,指尖濡湿一片,尽是腥甜的淫水。
江未年已经尿完了,微隆的小腹也逐渐平坦,马桶中溅上了几缕白浊,显然是刚才被操到失禁高潮,又浪叫着射了一发。
他也没细数自己今晚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这会儿意识都有些涣散,被楚忱安放下后还一个劲的打着尿颤,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泪痕。
“年年.....”
楚忱安呼吸炽热,揽在江未年腰间的手臂并未松开,沉默片刻,还是没忍住掰过他的下巴含住了两瓣润红的双唇。
江未年被操得太狠,呆呆的张着嘴任由他亲了许久,这才察觉到埋在身体里缓慢抽动的性器。
“......还要来?!”
楚忱安亲吻着他湿润的眼角,“老婆不会以为两次就够了吧?”
..........
江未年最后的记忆定格在男人将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的一瞬间。
青筋突显的肉棒更显狰狞,两颗囊袋鼓鼓胀胀,很显然是憋了许多日的存货,也足以证明楚忱安并未背着自己偷过腥。
他有气力的撑着马桶盖,忽然意识到一件令人发愁的事。
ga的发情期极易受孕,而自己现在浑身上下软如烂泥,哪里还有力气去翻避孕药?
“等等!”
他一抬头看见楚忱安正随手撸动着勃发的阴茎,显然一副要再次捅进自己穴里的架势。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内射......”
“不行。”楚忱安果断拒绝,“其他的事都可以听老婆的,只有这件事不可以。”
江未年瘪瘪嘴,正嘟囔着“其他事你也没听过我的”,下一秒男人便再次欺身压下,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又一次破开了被操到烂熟的穴道。
“操!你他妈——唔!不许射进来....楚忱安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