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用你的骚逼榨干我?我都快被你咬断了。”
宿云川自持冷静,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花液浸湿了粗黑的屌毛,两人下身接连处很是淫糜,他又一个挺身,急哄哄地插进逼里。
他凌厉冷峻的下颌线紧绷,汗水自眉骨处流下,擦过魏明溪脆弱的脖颈,惹得魏明溪止不住战栗。
宿云川操上逼了之后直接脱轨了,他往常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魏明溪被操的发软,止不住的失神呻吟,宿云川长得那么清隽,怎么就生了如此吓人的狗屌……,魏明溪的肚子被顶出弧度,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竹马,正压着他,把他的逼撑到最大,大刀阔斧地在他身上开拓。
宿云川裹了情欲后的声音低糜沙哑,身下人柔嫩的屄口水花四溅,肉屌表面充血的青筋虬结,急促冲进嫩肉深处。
魏明溪被迫地迎合,随着宿云川每次攻势,隐忍发麻的电流都会从他的尾脊骨蔓延至全身各处,魏明溪低喘着气,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暧昧呻吟。
“哦嗯……,宿……宿云川,你他妈,干的太急……了!!”
宿云川弓着脊背,他低声应道:“好,我慢点。”
男人上头的时候,说的什么话都是不可信的,即使这个人是你最信任的竹马也不意外。
宿云川就口头哄了这么一下,酒店房间内回荡着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宿云川就像个人体永动机,连连顶了魏明溪百来个回合,直到他的头已经靠在了床头靠上。
魏明溪被干的骂声都温温软软,上扬的尾音像撒娇:“操……,你不是说慢点吗?!”
宿云川带着歉意,轻琢了琢他被泪水粘湿的睫羽。
“溪溪,你里面好热,水多的都快把我鸡巴泡发了……我控制不住。”
魏明溪的头撞出好几声,宿云川把手背抵在他后脑勺上,他不敢置信地娇吟道:“你还敢叫我溪……溪,我爸妈要是知道,非把你鸡巴剁了不可……!”
宿云川低叹,吐出去的浊气烫红了魏明溪的耳垂:“那怎么办呢,你想让你老婆看见你的逼吗?还是找个陌生男人干你?”
他的鸡巴依旧凶狠,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溪溪,我们天生就是最亲密的人,你只能躺在我的身下被我肏,你身边要是敢有别的人——不管男的女的,我都会杀了他们。”
魏明溪,你只能爱我。
魏明溪被宿云川的逻辑震惊到了,这什么……疯批竹马吗?
“我操,你初三那会第一次梦遗,不会是想着我……啊,想着我射的吧……”
魏明溪蓦地睁大眼,浅色瞳孔上迅速凝出水润,他攀附上宿云川结实的手臂,哼叫道:“嗯……宿……宿云川!”
魏明溪突然不受控,试图推开宿云川,宿云川跟急色鬼似的,明知道他的反常也不让开,魏明星推了两回,身上的人依旧稳如泰山。
魏明溪咬着唇,快被情潮磨哭了,他也学着宿云川肏逼的姿势挺身,粉红小肉棒一下下地磨在宿云川腹肌上。
宿云川恣意地挑眉,明知故问:“怎么了?”
“想……想射。”魏明溪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嗯。”
宿云川右手插入两人腰腹间,握住魏明溪秀气的小鸡巴,拇指毫不留情地摁在马眼上。
“忍一忍,待会让你射。”
欲望法疏解,魏明溪手脚一齐用力,对着宿云川发疯似的连咬带踹。
他泣声道:“宿云川,我要射……!”
宿云川一声声哄着,情话和脏话掺半,不知过了多久,魏明溪觉得屁股都被撞麻了,大腿根红了一片,小穴也烫烫的。
“云川哥哥,溪溪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他被逼急了,离职如同浆糊似的,学着小时候受欺负了,找宿云川帮忙的叫法唤他。
“溪溪乖,溪溪是最棒的宝宝,溪溪吃得下。”宿云川呼吸的频率渐高,魏明溪的情欲潮涨潮落,霎时间,他觉得自己是一叶小船,在边的风浪里起起伏伏。
魏明溪只能紧紧环住宿云川的脖颈,他被憋的狠了,双手不受控制的游离,右手尾指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
宿云川怔愣片刻,喉结重重滚动。
他凤眼猩红,眼底掠过黯色,被咬的严严实实的鸡巴在软道里狠狠跳动。
魏明溪登时被吓到,他现在像个充气娃,连口水都含不住了,透明液体自他嘴角流下。
宿云川松开禁锢他的手,小鸡巴得以解放,伴随着男人粗声低喘,魏明溪若有所感,呜咽求饶:“不……不要!宿云川,不要……!!”
宿云川含住魏明溪的唇,舌尖探入唇齿,在口腔内席卷香甜津液。
滚滚浓精射入体内,烫得魏明溪视线模糊,白色的天花板在他眼前天旋地转。
魏明溪双腿抽搐,鸡巴和小屄同时高潮,浓密淫液喷发而出,赤身裸体的两人交缠淋漓。
宿云川的肉器射后依旧挺立,他抱着仍处在高潮余韵上的魏明溪,擦拭他额头上的热汗,喟叹道:“宝宝好棒,潮喷的水喷的老公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