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停下脚步，他跌跌撞撞爬过来，整个人都蜷在我脚下发抖。
“求求您了...您罚我吧...呜呜呜...”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刚才说过什么？”
悄咪咪想抱住我脚踝的人一顿，“吃饭...呜呜呜...叫狗狗吃饭...”
我不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颤抖着一点点往前摸的手瞬间收回去，路景重新恢复标准的狗趴跪姿，想要向我证明自己的乖顺。
我依旧没有说话。
他顶着一张凄惨的脸抬头，被情欲和恐惧搅乱破碎的眸子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像是想把我的面容烙进记忆里。
“看什么看？”我忍不住忍不住皱起眉头。
妈的，我是去吃饭又不是要死了！
路景像是被主人遗弃在荒郊野外的流浪狗，落寞低下头，重新放由自己被情欲淹没。
强压着重新爆发的快感比之前更猛烈，他忍不住蜷缩起来，捂着酸胀的小腹，发抖。
不敢叫我久等，待那一波最令人畏惧的快感过去之后，两腿抖如筛糠，任由淫水把股缝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一步一顿，一点点爬回去。
“再给他加碗汤。”我偶遇厨师顺口吩咐。
论发生什么，生活都还要继续。这是我们家一贯的原则。
同样饭摆在桌前，我细嚼慢咽，颇为享受，八分饱之后去看我扔下的狗。
破碎混乱的喘息中是藏不住的情欲，地上一滩淫水，染得空气都带上了淫糜的味道。坏狗手肘撑地勉强跪趴在地上，徒劳张着失神的眸子，这碗汤见底了还在机械舔舐。
我给他换了一碗未曾动过的汤。
“主人...呃啊...主人...”
他颤抖着撑起身又狼狈跌回去，刚好撞在汤碗上，汤撒了一圈。近乎僵硬的舌头贴着地面去舔，麻木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被按摩棒折腾到合不上的穴，依旧不知疲倦地吐着汁水。
菜汤去了小半，坏狗颤抖着又潮吹了一次，我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到达高潮，但看地面上淫水的量，次数应该不少。
他精疲力竭，口鼻掩在汤水中力抬起，直到窒息的呛咳才将他逼出来，倒在自己喷出的水里咳嗽。
“咳咳咳...对不起...咳咳咳...”
止不住的泪流出来，坏狗眼睛都哭肿了。
他尝试想要爬起来，却因为数次高潮手脚脱力，撑着起来一点又狼狈跌倒。
他越来越慌，最后只能以完全没有尊严的姿态，一点点蹭到碗边。闭上眼，沾着泪的睫毛发颤，浸透快感的身体止不住颤栗，颤抖又仓惶的鼻音卷着呜咽泄出来。
我一瞬间心软，又在下一刻打定主意要他吃个教训。
揪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强迫他跪起来，将剩下大半碗汤直接灌进他的嘴里。
大部分被路景配合着强咽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滴落在不停起伏的胸膛。
他的肚子愈发鼓起来，尤其是小腹，像是怀胎三月。
我脚尖轻轻踢一脚，路景瞳孔骤缩，近乎怯弱的呜咽从不停颤抖的唇间泄出来。
“呃啊...胀...呜...好胀...主人...求您...”他忍不住求饶，却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停跳蛋还是撒尿，你自己选一个。”
涣散的眸子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一点近乎气音的声音：“尿...呃啊啊啊啊...”
他又潮吹了。
忽然软下来的身子撑着地面喘息，能将人每一块骨头都精准卸下来的手，这时却抖得不成样子。
大颗的汗顺着发丝滴落，路景几乎力对我做出任何回应。
我撑着他的肩，取下尿道锁，也没故意吊着他，说道：“尿。”
大股的尿液喷射而出，溅在他腿上，顺着滚烫的皮肤滑落，连带着越来越多的泪水一起，融进那一滩淫水里。
路景忍不住发抖，舒爽的呻吟与几乎要背过气的呜咽交缠，他居然在放尿的同时又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停。”
鼓胀的小腹消下去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高潮的余韵未过，他抖如筛糠，不知是太爽还是憋的，又或是两者都有。
被折磨到意识模糊的人低着头，仅凭一点本能撑着，竟还执着得往我怀里靠。
我撑着他的肩不许他靠近，他就这么微弱又坚持地往这边来，时不时打一个尿颤，满是伤痕的身体湿热得不成样子。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他，转推为勾，将他拉进我的怀里。
坏狗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却没注意到我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