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许知道这个事实,他本身也不是独占欲爆棚限制伴侣正常社交的性格,但今晚总是有种郁结在心的不安和依恋,他渴望缠着时老师,与他血肉相连仿佛这样便是身心都在一起了。卡许不回话,只是夹紧时老师的一部分,靠着内部肌肉的收缩将小时老师重新树立起来,之后便继续开始新一轮的吞吃。
高ha过后,卡许失神地坐在时老师怀里,底下的肌肉群还在痉挛地收缩,软肉乖顺地按摩着内里的小时老师。尽管大脑一片空白,卡许仍然感受到时老师扑在肩窝里的热潮。鬼迷心窍似的,卡许低头追上时老师口唇,让那股热气打在自己的鼻尖,嗅着时老师的气息,卡许须须陡然立起,底下也应激般一圈一圈绞缩。时老师闭着眼睛喘了一声,低低暗哑,像是在绷紧的声带上快速涌出的气音,也像一曲小提琴戛然而止的收尾音,叫的卡许整个魂都酥了半边。
“怎么像小狗一样,”时老师按着卡许泛红的后颈,低声笑,“下面吃得不满足,这也闻吗?”说话时带出的气流打在卡许鼻子、口唇上,勾得卡许翁动鼻翼,两人气息相融,一时间仿若交换着呼吸般。
说着,时老师原先按在后颈的指尖顺着脊骨向下摸去,围着肩胛骨打圈圈,那是卡许翅翼伸出的地方,因为藏一堆感觉神经而格外敏感,卡许忍不住舔着对面虫的上唇讨饶。时老师放过那块印着牙印(后入式咬的)的肩胛骨,继续顺着脊骨向下,轻轻分开两块臀肌发达的水蜜桃,沿着臀缝按在两人相交处,这里藏着穴口。
原本粉嫩紧致的瓣膜被粗大的肉棒撑大,尽管如此,它仍然食髓知味般小幅度吮吸着插在内里的阴茎。时老师对着穴口轻轻一按,它便糜烂地吐出一股白沫,那是液体在高速摩擦下打成的性状。
卡许触须软软垂下,身体耐不住这样轻描淡写的撩动,一金一红的双瞳亮的发光,他不甘示弱地抓过尾勾环在腰间,“再来一次?雄主。”
时老师的手已经掐着卡许白腻的臀肉,肉乎乎地,带着肌肉的韧性和来自肉体的温热,它被骨节分明的手下牢牢抓住,却仍顺着指缝向外突出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