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阿努什卡的发情期如期而至。
阿努什卡把自己拷在床上,脖颈带着电击项圈,手脚四肢被磁吸手铐拷牢,身上只穿着大敞的浴袍,大片小麦色的胸肌暴露出来,一直延展到腰间松松系上的衣带。
他提前申请了一周的假期,处于发情期的高等种不受控制,是眼里只有本能的野兽,需要暴力约束来确保雄虫的安全。
金发雌虫躺在床上,他感觉到发情期的浪潮逐渐涌上来,大脑昏涨,面色潮红,浑身都是热气蒸出来的汗液,底下也开始泛起潮意,室内充盈着雌虫散发出来的高浓度信息素——是求偶信号。可他渴求的雄虫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将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摆出一个拱形,冷静自持。
“菲特——”阿努什卡低低唤他,发情期让下丘脑的体温调定点上调至高烧状态,试图抑制那些雌虫向来自诩的理智。
他的异瞳盛满水光,模糊了视线,可视网膜仍牢牢倒映着雄虫的身影,像盯着猎物不放的猛兽——可卡许摆出的分明是猎物的姿态,献上弱点换一个吻。
时寸瑾起身,坐到阿努什卡旁边,手指撩开浴袍下摆探进被衣料遮住的阴影处。
手指陷入高热潮湿的内里,内腔柔软,糜红的软肉颤抖着吮吸着入侵者,绞出一股股体液。
很快,手指离开体腔,顺着会阴向上抚摸,越过阴茎,挑开衣袍,向上继续触碰肌肉突显出的那些起伏沟壑。
可这样的安抚隔靴搔痒,阿努什卡处在火山喷发前期,内里的爆裂震得身体里的每一个出口都在发狂颤动。口腔张开,小口吐液,内收翅翼的武装肌按不住癫狂的蝶翼,长翅欲飞——可开口的韧带和肌肉终究压住了它,裂开嗡动的狭口。
时寸瑾亲上阿努什卡,低头时银发抚上脸颊,扑面而来雄虫被勾起的信息素。
他们渴求彼此。
肉贴着肉,舌追着舌,津液被渡来吞去,可只有时寸瑾的手抚弄着阿努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