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姿疯狂点头,封嘉泽将她按进怀里,丝毫不在乎秋姿的脏污,还褒奖似的替她顺着头发,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帮我、帮我排出来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
“嘘。”
他突然又像变了个人般,亲昵的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小声说:“乖小姿,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得为你的误买单知道么?这才刚刚开始呢。”
秋姿惊恐的睁大眼睛,她从未想过封嘉泽能变态到如此地步。
害怕这种情绪后知后觉才像开窍一般弥漫上来,整个人哆嗦着,像堕入了冰窟。
“你还要做什么……”
秋姿眼泪大颗滴落,瓷白的小脸上红肿交加,嘴唇干涸,抽泣使她瘦削的肩膀微微触动,易碎感拉满,令封嘉泽比兴奋。
他凑上去亲了亲秋姿的嘴唇,目光下滑,晦暗的看着秋姿胸前隆起的绵软。
“宝宝”
他似情难自已般,眼眸半阖,曲线优美的脖颈上,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双手早已在秋姿的颤抖中握住她的娇乳。
“我想喝奶,我想大口吮吸你的乳汁,真正的做到“水乳交融”呵呵呵──”
秋姿的脸色煞白,折磨般的听完他最后的结论。
“明天,明天我给你打产乳针,我们好好玩玩,嗯?”
这个隐秘的癖好封嘉泽只想在秋姿身上释放,却并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他打算给陈焕岐打个电话,让人明儿一早就把东西送过来。
秋姿求饶的去抓他的手,完全顾不得身体被摧残后的疼痛与虐打后的眩晕,她虚弱的,却及进全力的哀求,涕泗横流:“我了……我了封嘉泽,封哥哥,封哥哥饶了我吧!我不想……我不想产乳啊──我真的知道自己了……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啊──”
天知道那后遗症是什么!秋姿绝望的想自尽,她还这样年轻!她不想让封嘉泽对她胡来啊!!
封嘉泽冷漠的看着她狼狈不堪的哭泣求饶,冷不丁的一巴掌盖在她哭的略微扭曲的面孔上。
秋姿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扇的侧翻在洗手池上,撞开了水龙头,水量不大,但很快就将她的发丝淋湿。
凌乱不堪的头发散在洗漱池里,面颊上赫然在目的红痕,刘海乱糟糟的贴在颊边,黏腻湿热的汗液与泪水将它们打湿。
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忍不住的将她的脑袋与平面用力挤压,直到脸都变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呜呜咽咽法开口说话。
封嘉泽看着挨了打才老实的秋姿冷嗤:“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耗,识趣的就该懂得迎合我,蠢货!”
封嘉泽再次恢复成恐怖的暴躁恶鬼,拽着秋姿的胳膊,将她拎下洗漱台,在她哀戚的哭声中拖回了房间。
“砰!”
门再次关上──
────
次日清晨,秋姿照常被迫为他口出晨勃,脸蛋还未消肿,每一次张嘴、吞咽,都是另类的折磨,眼泪伴着鼻涕蹭到他毛发旺盛的三角区,再次被封嘉泽不满的扇了下脑袋。
“一大清早就消极怠工你是想用烂逼来伺候我么?!”
秋姿被打的呜呜哀求,更加努力的舔舐搅拌起来。
封嘉泽却并不满足于此,轻车熟路的压住秋姿的脑袋,不顾她骤然的挣扎,一路到底,将她的喉咙当做阴道使用。
秋姿被捅的喉咙撕裂般疼痛,窒息感令她想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可都被口中的巨物堵回去。
她拍打封嘉泽的大腿,面部表情十分狰狞,阴毛扎的她略微开始青紫的脸生疼,秋姿开始翻白眼,口水将他的私处打湿。
“喔……噢!哈──”
封嘉泽享受着自己的孽根在秋姿喉咙里温暖包裹的滋味,吟哦声不绝于耳。
直到突然一遍遍坚持不懈的电话铃声解救了秋姿,封嘉泽把秋姿的脸往三角区压,容忍片刻她死里逃生的剧烈呼吸。
单身接通电话,封嘉泽的声音十足的欲求不满,此刻还带着性感的喘:“干嘛?!”
被关在大门外的陈焕岐吱哇乱叫:“诶呦我的好哥哥,谁昨个晚上让我今早来送好东西的啊?这搞的我好像死乞白赖的上赶着瞅你似的!!”
封嘉泽这才脸色好看了些,问:“在哪儿呢你?”
“你家大门口呢!快给小爷开门赶紧泡壶茶热情款待我!”
封嘉泽撇了撇嘴角,手上的动作压着秋姿越发用力,直到秋姿痛苦的呜咽传进话筒。
陈焕岐那边空白了瞬,很快就爆发:“!!!你TM白日宣淫啊!!封嘉泽你忒不是人,啥尤物让你偷着吃,还不舍的喊兄弟的!!”
封嘉泽淡淡开口:“去你的,东西挂门上,你可以走了。”
封嘉泽也不管对面的人死活,直接掐断电话,在秋姿嘴里继续奋战十分钟后,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
使用完了后,封嘉泽将秋姿甩开,秋姿被呛的拼命咳嗽,似乎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软绵绵的趴在床沿。
封嘉泽好整以暇的等了会,见秋姿逐渐平复,这才下床穿鞋到门口拿那一袋子东西。
穴道的胀痛与腹部的鼓胀令她一夜未眠,几度撑不住,再遭早上的玩弄,她身下已经溺出些许浑浊的黄色液体。
封嘉泽冷冰冰的看来眼地面上精液混合尿液一整晚的液体,拽着秋姿再次去了浴室。
秋姿坚持不住了,伏在地面上恸哭:“呜呜呜我不行了,我的肚子要撑坏了!我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