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他想一定是自己长了具毫吸引力的身体。之后又发生了那件事,让他对亲密关系更加抗拒……
“……是不是觉得奇怪。”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忍着羞耻安慰道:“我给你钱,你不用勉强。”
黎骁看他一眼,突然俯下身,用舌头在他凸出来的小阴唇上舔了一口——
怪异又刺激的触感窜遍全身,赵怀夕过电似的弹起来,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你干嘛呀!”
黎骁被他的反应弄懵了。不是大哥,咱俩谁是处男?
他也懒得废话,谁知道这只阴险的水豚是不是又想骗人,不理就完了。他双手牢牢卡住赵怀夕的大腿根,趴上去就是一顿乱舔!
没有他想象的奇怪味道,小逼很干净,散发着沐浴乳的草药味。黎骁闭上眼,用舌头去感受对方的形状。
“呃啊啊!”
赵怀夕身体缩成一团,牙齿咬住手背,眼角都湿了。双腿间敏感的地方被对方热烘烘的脸紧贴着,灵活有力的舌头先是在外阴上整个扫过,然后用舌尖抵住缝隙来回舔舐。赵怀夕屁股抖若筛糠,两条小腿支在空中,脚尖都臊得蜷起来了。
他小阴唇长得肥,褶皱柔软,舌头绕进去两面地舔,还被吸在嘴里向外拉扯。
赵怀夕的声音中染上了哭腔,“你别咬我!”
他越这么说,越给初次吃逼的毛头小子灵感,锋利的牙齿叼住嫩肉,故意吓唬他似的凶巴巴地嚼了几下。
“你混蛋!我不做了,呜呜,你滚啊……”赵怀夕胡乱蹬腿,想将人踢开,奈何成了软脚虾,轻轻松松被勾着胯向下一拖,软糯的小逼又被吃了个遍。
透明的爱液从穴中淌出,黎骁尝进嘴里,咸咸的,滑滑的,有种形容不出的骚。
他也没什么经验,凭着骑驴找马的探究精神寻找对方的敏感点,当舔到最上面那颗坚硬的阴蒂时,赵怀夕压抑的呻吟拔高了一个调。
“够了、够了!”比他大几岁的人在他唇舌的抚慰下溃不成军,手推着他的脑门凄凄惨惨地求道:“你操我吧,随便干嘛都行,你别舔了……”
可惜碰上个什么都听,就是不听人说话的反骨精。
原来死穴在这呢。
尽管鸡巴涨得要爆炸,但是能看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假正经失态下模样,这么想算都不亏。
应该给录下来,黎骁想。可惜了。
“唔……”赵怀夕再次瘫倒在沙发上,尽管看不见,可他却能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是如何被那根该死的舌头转着圈地舔。肉芽被当作乳头含口中,吸奶一般吮吸起来。让人四肢百骸都被迫松软的刺激感源源不断地传来。
赵怀夕命都快没了。
“呜呜……阴蒂好麻,好奇怪……你轻点,呃!”
唇环陷入蚌肉中,舌钉突然撞在阴蒂头上,赵怀夕小腹抽搐,从女逼的尿眼里喷出一大股清液。
被这一下弄泄了。
绷着的腿力地向两侧倒下,腿心大敞着,艳红的逼口都露出来了,一副任人享用的模样。
真骚。
怪不得前任多呢。是够招人。
黎骁没有什么厌恶的反应,又舔了几下后用手扯开两片泛红发烫的内阴唇,凝着那不住瑟缩的穴口看了几秒,将舌头对准插了进去。
赵怀夕抖了一下,像只脱水的鱼,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神也已经涣散了,半睁着,聚都聚不拢。
里面是黎骁没想到的温度,紧致的阴道壁自动缠上来,将探进来的舌头密不透风地裹住,不难幻想如果换成鸡巴该有多爽。
他定了定神,将舌头抽出来,舌钉在肉壁上刮过,又带出一股亮晶晶的水儿。
紫红发亮的三角头贴上了湿滑的鲍肉,抵着逼缝上下摩擦。动作有些野蛮,木耳一样的小阴唇被压扁了怼回缝隙里,红肿脆弱的阴蒂也惨遭拍打。
“唔嗯……”
可怕快感让赵怀夕被迫从高潮中找回意识,他恐惧地看着眼前肌肉魁梧的鬼畜二娃,和那根对着自己的逼跃跃欲试的狼牙棒,一眨眼,掉下来两滴猫尿。
他用他这辈子最可怜的语气哀求:“弟弟,我包养你,我给你双倍的钱,求你行行好,住屌吧!”
可很显然黎骁是一只有底线的鸭,正气凛然地说:“我虽然穷,但从不吃嗟来之食,你既然买了我的服务,那卖力伺候你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但凡若有半分偷奸耍滑,天打五雷轰。”
“……”
赵怀夕被这番宣誓彻底整崩溃了,他双手合十向雷公电母求情:别劈他!劈我!
轰隆隆——
求仁得仁。
只可惜神仙准头也不太够。
他人没事,逼却被劈成了两半。
黎骁目光炯炯,铁钳般的手指掐住赵怀夕的腰,吸气挺胯,将入珠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小半截。
赵怀夕懵了几秒,‘哇’地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