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过几次,赵怀夕还是可避免地对全盛状态的小二娃产生恐惧。那么粗的一根,比他上次在饭店点的十八块钱一根的油条还吓人。
油条不会戴金项链,但是小男生的鸡巴会。
他后背靠在床头上,被大汗淋漓的年轻人掰开腿往里肏。龟头顶开粉润的阴唇,插进被舔得湿漉漉的甬道。
“哈……你慢点……”赵怀夕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大腿贴在胸前,紧张地探着脑袋看。其实他一点也不想看,但是马上要到入珠那截了,他实在是怕。
又硬又宽,凹凸不平,每次一都能将他半条命硌掉。
黎骁肌肉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带有一种介于少年与熟男之间的魅力——蓬勃、野性、充满了直白的性张力。
不羞涩,不内敛。
挺着鸡巴横冲直撞,创飞所有人。
黎骁凝着那口叼着自己龟头的小逼,看粉红色的肉唇向两侧分开,穴口边缘被丑陋硬物撑得薄薄的,又乖又娇地吐出点儿水。他牙关紧锁,强忍住想不管不顾就这么一口气插到头,然后往死里捣这浪逼的冲动。
那样的话糖爹一定会哭得很惨。
糖爹总是在床上掉眼泪……他咬了下舌尖,入珠已经抵在逼口上,他向前一挺腰,脆弱的黏膜哀羞的被撑开,将最粗的一段含了进去。
赵怀夕被磨疼了,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紧绷的小腹抽搐起来,阴道随之绞紧。
那双总是半睁着、显得懒洋洋的眼睛辜又委屈,尽管黎骁深知这人的表里不一,却还是法抗拒地被牵动了心神。
他伸手抠掉对方眼角一块干涸的精斑,然后俯身过去用舌头舔。
赵怀夕怕痒,歪着脑袋往后躲,黎骁倾身而上,顺势舔他的耳朵。
赵怀夕活似个沾着露水的小王子。身上干干净净,既没有纹身也没有打洞,唯一的痕迹只是小腿上的那道疤。
舌头顺着柔软的耳垂往上,啄吻透着薄粉的精致耳廓。
“哎……”赵怀夕脖子都快缩进肩膀里了,他反过来去抓黎骁的耳朵,抓到了一串啼哩吐噜的金属耳饰,又钉又环又链子的,连块不扎手的肉都没有。
刺猬成精。
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块好肉,用指尖拈着搓了搓。
黎骁估计是从没被人如此亲昵地摸过耳朵,被这一下给弄定住了,酷脸上闪过一丝怔愣。
“……”
预料之外的激流席卷而来,向着下腹部聚集。
卡在逼里的肉棒再次胀大几分。
撑得赵怀夕瞬间想起了机场小哥那钦佩的眼神。
“嘶……”他语重心长地劝道:“我说真的,你去把珠子取出来吧,不是每个客人都像我一样长了个牛逼。”
黎骁:?
……什么玩意?
潮男懵了。
赵怀夕懒得再说,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交叉缠到男大生汗津津的后腰上,稍一使力,对方顺势向他扑来——
肉穴瞬间被硬物贯穿,龟头撞到了宫颈。
“呃!”
赵怀夕缩在潮热的身躯下,像是被一把利刃捅穿了肚子。他难受得直掉眼泪,两条长的腿环在紧绷的公狗腰上,控制不住地发抖。“呜呜……”
黎骁也不好受,紧致的肉壁吸附在他的阴茎上,窒息般的快感如爆炸的开水壶,滚烫的蒸汽冲向天际,他差点就在这一刹那缴械投降。
疯了……
他恼羞成怒……羞可比怒多得多。骨节粗硬的大手一把钳住赵怀夕的下巴,迫使对方仰起脸,眨眼的功夫,尖锐的唇钉便狠狠刺在那委屈撅起的嘴唇上——
在菠萝、椰汁和朗姆的混和气息里。
黎骁咬住了赵怀夕的嘴。
忍到极限的下身在同一时间摆动起来,青筋暴突的肉棒飞快地鞭笞软烂的小穴。宛如野狗一样的交媾着。
赵怀夕哭得更凶了,嘴被堵住,喉咙连同整片脖颈都被烫人的手心掌控着,他喘不过气,泛红的胸口艰难起伏。
肚子被顶得鼓出可怕的形状,五脏六腑都要被捅坏了。“咕……唔!”他挣扎着把对方的脸推开,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眼泪口水糊成一团,凄惨得不像样。
黎骁动作不停,直起身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磨得红肿的阴道被强制唤醒快感,瘦削的身体如海上的扁舟,助地在巨浪摇摆翻滚。
他浑浑噩噩地想:二娃这是想干死我吗?
脑中闪过各种社会新闻,在旅途中的杀人骗保案……不就和现在一模一样吗?
淦。
好狠毒的葫芦娃。
赵怀夕打了个抖,从女穴的尿孔里射出一道清液。
他被干潮吹了。
可这只是今晚的第一次。
空调温度不够,黎骁艳丽的橘色毛寸被水浇过似的湿了个彻底,汗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落在赵怀夕胸口,太多了,连乳头上都是,他伸手用指腹将水渍均匀地抹在乳晕上。
看到粉嫩的奶头越缩越小,变成一个淫荡的小尖尖。他心中泛起一股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
之前在医院自己只是抱了这人一下,不小心把汗蹭到了对方腿上。这只可恶的水豚是怎么做的?躲在办公室里用消毒湿巾狠狠擦拭?那嫌弃的表情他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黎骁笑了笑,将晕晕乎乎的人塞进自己怀里,胸膛贴着胸膛,下体紧密相连。
“呃呃……”赵怀夕被烫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