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晏筠突来的一句将他拉回了现实;他连忙回应。「怎了?」
「又想到阎惑了,对吧!」
徐嘉扬:「你怎知道?」
「看你这张脸就知道。」,晏筠啜了口花茶後笑说:「你在想到每个人的时候,表情都有细微的不同。」
以为自己被冷落许久的徐嘉扬听到这话难掩讶异;
「分手有时不是因为彼此越来越不了解,而是因为太过於了解。」
「什麽意思?」,徐嘉扬认真问着。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慢慢悟吧!等你悟出了,就知道什麽才是你的选择了。」,一个久未闻的声音在徐嘉扬身後响起,惹来了他的苦笑与晏筠的大笑;
「两位应该不介意我扯断你们的藕断丝连吧?」,说是这麽说,可阎惑也没经两人同意便坐了下来;徐嘉扬也似乎没听清楚这话意。
「凯子可噱,怎会介意。」,晏筠依旧锋利。
「你怎会在这?」
「来这出差好几天罗;刚刚走过时,发现个傻子直直望着窗边发呆,我还以为看人咧。」
「真不愧是阎惑,没两句就损人。」
「唷唷唷!又要护男友啦?」
「是前男友。」
晏筠这话一出,阎惑并未露出惊讶,反倒是一脸淡然;「可惜!剪不断,反更添乱。识不清,分不明,搅得一池臭春水,令人怜Ai令人烦。」
可惜,徐嘉扬依旧状况外;「春水?你想吃春水堂吗?」
「依旧是这招恍神置身事外,学弟你果然好样的!」,话虽说好样,但阎惑的语调忽地低沉,似乎有所惋惜。
「趁我还没人老珠h时H0U身,有啥好可惜的。你现在是怎样?羡慕还是忌妒?」晏筠急忙搭腔,扯开话题。
阎惑啥都没回,仅张扇遮掩住他那抹了然笑意回应晏筠。
这让徐嘉扬看得更加疑惑,晏筠则撇过了头去。
「晚上一起吃饭吧!」
阎惑的邀请得到了两人的同意。
原本以为只是顿巧遇後的晚餐;岂料从那一顿晚餐开始,连续几天都是他们三人行。
碍於阎惑在场,徐嘉扬想问的问题始终问不出口。他甚至有种阎惑是来强行撮合他们的觉。
同时,以往脑海中那许多一闪而过,令他分不清真假虚实的片段,却开始逐一拼凑起来。
可偏偏每当他快拼凑出什麽时,晏筠总会出现并扯开话题;而在与晏筠闲聊过後,那好不容易拼出了个头绪的场景便又不复记忆。
晏筠与阎惑俩这一次究竟在斗些什麽?
这个问题开始在徐嘉扬脑海中盘桓不去。
「喂!你除了剪刀手以外能不能有新的动作阿?」
对於这个拍照木头,阎惑还真想摔了相机;不过由於这台相机是跟那母老虎友情商借,并非徐嘉扬或者自己的相机,所以他y忍下这个冲动。
他心知自己要真惹火那只母老虎,她铁定活生生拆散这一对对的苦命鸳鸯。
「我说小筠阿……」快气炸了的阎惑转头朝正T1aN着霜淇淋的晏筠说着;「你还是上场拯救一下这家伙吧!」
「我?」,晏筠故意指着自己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耶,就这样和前男友拍照,挺尴尬的吧。」
「尴尬个P,反正你们交往时再怎麽放闪,也从没拍过几张双人照阿。再者,我是叫你去教这木头怎麽拍照啦。」
「好好好!等我吃完这霜淇淋就去。」
「马上去!」,阎惑突然沉了声;
一见学长威严,晏筠哪敢继续放肆,马上起身走向徐嘉扬;就在她即将来到徐嘉扬身边时,竟不知绊着了啥,整个人直扑往徐嘉扬怀里。
「小心。」
徐嘉扬啥都没多想,迅速一个踏步,摊开双臂,护住了晏筠;最巧的是晏筠手上那支霜淇淋不偏不倚地塞进了徐嘉扬的嘴里,手心上的冰淇淋残渍更是顺势抹满了徐嘉扬整个脖子。
「哇赛,真是张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