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灯直直地打在她身上,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的手脚被锁住了,嘴巴也被胶带捆住。
“哦呀,找到了。”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那面罩白大褂停下了翻找的动作。
他手里拿着一个未开封的注射器。
“嘛,果然还是少年人的细胞最有活力。”
他走近观察着柏莎的肉体,看她的眼光就像是医生看医务室里的人体模型。
带着点不正常的冷淡,却又为身体的活力稍稍感到兴奋。
“让我看看,这个剂量就差不多了。”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根小试管。
绿莹莹的液体流淌其中,带着点让人眩晕的魔力。
用注射器吸取了一些液体后,这人直直地把注射器插进血管里。
这是没有防护,也没有麻醉的。
他的手法也不太温柔,但是却没有血液逆流回注射器。
绿色的液体在注射器里逐渐减少。
他也逐渐手舞足蹈起来。
“没想到啊,你居然那么合适!”
他几乎是疯狂地一管一管把剩下的液体注射进血管里。
柏莎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死咬的牙关里微不可觉地透露些痛呼。
太痛了,就像是每段血管里都种下了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种子们借着生长的气力,使劲顶破她的血管。
面罩白大褂几乎是疯癫地掏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涂涂改改,嘴里是听不清的词语。
“啊啊啊啊啊啊————”
柏莎终于控制不住了,这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力,她感觉自己正在爆炸,变成数不清的碎块。
数新生的枝丫从她的皮肤里长出来,蔓延,把她除了头部的地方包裹住。
“来了扫兴的家伙呢。”
面罩白大褂扫了眼外面。
“算了,已经实验得差不多了。”
他再次掏出一个玻璃瓶,砸在脚下,一阵烟雾闪过,就没有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