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有什么指教吗?”
阿秋禁锢住一个胆敢擅闯房间,不知好歹的家伙,把他按在地上。
“……”
“不说吗?”
阿秋打了个响指,一圈漆黑的影子将这个人捆住,摆成正对着他的姿势。
他慢条斯理地抓起那个人的手,一根一根掰断。
“咔啪——”
“嘎吱————”
……
当他掰到第四根的时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没睡好,烦。
有人擅闯,烦。
这个人的目标可能一开始不是他,被引到这里,烦。
发现这个家伙可能是某个熟悉组织的老鼠屎,烦。
要处理尸体,烦。
这床睡着不舒服,烦。
那人的手掌都被阿秋捏成血泥了。
“啧。”
阿秋嫌弃地脱下手套,掏出来一副新的戴上。
“喂,阿秋,很吵————”
进入阿秋的房间,最后一个“啊”字还没说出口,格温就被浑身冒着黑气的阿秋吓到了。
[快溜快溜快溜快溜……]
格温心里警铃大作。
“哦?少爷来得正好。”
阿秋看见格温,露出一个标准笑容。
“就当是给您的考验,在五分钟内把这个尸体处理掉如何。”
格温想反抗,格温怂了。
要是再顶阿秋几句,谁知道他会不会假公济私,把他扔到鸟不拉屎的区域待几天,连替换的衣服和干粮都不给,美其名曰“锻炼野外生存技巧”。
[哎,生活不容易啊。]
格温蹲下来把那个人冻成冰雕,再面表情地碾成细粉,从外面掏了扫把扫出去。
万幸,阿秋等他打扫完又躺回床上了。
[真是的,明明自己可以处理得更快,还要给我找麻烦。]
格温也只敢在心里抱怨了,打扫完以后还是跑回房间安稳地睡觉了。
…………
今天仍旧是有噩梦的一个晚上。
蔓延的血色、将士的尸体、笼罩天际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