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白岚一个人瘫在屋子里,双腿大张成淫荡的角度,棕黄透亮的地板上是一滩白浊的淫水,她仔细的看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她咬着下唇,走到镜子面前,高高抬起一条腿,让腿心里的小花清晰的映照在镜子里。
依然还是那样粉嫩娇艳,细长的手指艰难的扒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太羞耻了,从镜子里看自己的小穴,却是为了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干进去过,她忍着羞耻与快感,用手指撑开了花穴。
穴肉紧致粉嫩,微微的蠕动着,小口里面有大股透明的粘液滑出,全是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可在白岚的记忆里,她分明记得张着腿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狠狠的干到了子宫里,噗嗤噗嗤的喷射出又浓又多的粘液,把小肚子撑得都快鼓起来,整个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但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白岚不甘心的放下腿,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饥渴以至于躺在地板上做了春梦,可是那些感觉都如此真实。
她亲眼看着自己胸前的软肉在空气中突然变成了怪异的形状,乱颤着不停变换形状,奶尖被挤得快要炸开,嫣红的乳头被拉扯着,很快还会变得湿濡,被舔过一样。
小穴还残留着被粗暴肏干后的快感,稍微被碰到一点身体都会跟着一起缩紧,花心又酥又麻,双腿没有半点力气,难道这些都是她欲求不满的春梦...
白岚在老公下班回来前重新打扫好了客厅,红着脸推开窗户把屋子里淫靡的气味散出去。但仍感觉那股视线还是一直黏在自己的身上,更加火热赤裸,落在她的胸乳和私处,蛇一样舔过身体的每一处。
她没由来的打了个冷战,想起玻璃上那个奇怪的少女,说来奇怪,她此刻却怎么也记不起少女的模样来了,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有什么特点,竟是一个也答不上来了。
挖空了心思,也就只记得一点,是个女生,但却不能确定是否是自己的幻觉,白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去思考这些垫付她认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