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这两件事加起来,除名有点难,倒是可以掉块肉。”
当天下午,月半山酒店,迎来了两名特殊客人。
“先生,很抱歉,我们的总统套房只剩下一间,您看,这位女士先到的,您要不换个房间?”
“凭什么?她不过比我先一步开口,为什么要我让。来来来,我问你,刚才我俩有排队吗?”
服务员细想,都是同时站在前台,也没有排队一说。
“没有。”
“那为什么我就不能住呢?是不是你们觉得我穿得不好,瞧不起我!”秦深说完,抬手看了眼时间。
服务员差点没气晕,手拿迈巴赫钥匙,腕戴劳力士手表,身上俩明显的“巴黎是我家”,这叫穿不好,那就有鬼了。
“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你到底几个意思?你倒是把你的意思说清楚。”
周梵音差点没笑出来,这秦深不去讲相声可惜了。
“好了没,我到底能不能住?”周梵音皱眉,给焦头烂额的服务员加了点料。
“可以的,您稍等,我马上为您办理。”
“我不同意,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在这不走了。”
服务员一下子又为难了。
“哟,这不是秦深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楼梯口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郑老三,我不是风吹来的,倒是来你这,喝了西北风啊。”郑嘉衡脸色不虞。
他在家中排行第三,自认为聪明才智,足以拿下家族继承人的位置。
可惜按顺位,怎么也轮不到他。秦深的老三俩字,正击在他心头上。
“秦五,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毕竟这位女士先到,让她如何?”开门做生意,和气最重要,这单分寸郑嘉衡还是把握得住。
何况,他今天过来也是有重要事情,酒店来了一批尊贵客人需他招待,否则也不至于总统套房只剩一间。
“凭什么要我让,这年头不都说男女平等吗?怎么到了我这,就得让,要不你把你的别墅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