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决定要假死报复祁夜宋之后,安岱总感觉莫名心慌,每到深夜恶梦不断,折磨地法安眠。
将做梦这件事告诉林医师,对方觉得他是第一次做坏事心怀不安,吃点安神茶就好。
安岱听话地喝茶,眼睛不自觉往门口瞟。
这半月里,少了祁夜宋之的聒噪,安岱觉得空气都清新了,生活真美好……
感慨未完,竹门啪地一下推开,玄衣男子再次撞入视线。
“阿岱!”
安岱:“……”
生活真该死。
放松的笑容瞬间凝固,白衣美人眼白一转,不吭声地往内室走去。
见人不搭理,祁夜宋之大跨步,赶在安岱关门前一刻,把门卡住,像条滑溜的黄鳝,“咻”地一下钻进去,抱住人儿,一顿乱蹭。
“阿岱阿岱…我好想你。”
安岱:我不想你。
对于男人的礼胡乱摸蹭,安岱法躲闪,只能被迫接受。
见人儿没有反应,祁夜宋之的手摸得更使劲更大胆。
安岱背对着男人,冒红的耳尖让男人注意到,他坏心眼地咬上那处粉红,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尖。
“放开我!”
“不放。”
祁夜宋之将脸埋进散发幽香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手紧捆着对方的腰,不给人逃脱的机会。
黏糊一会,他终于舍得放开了。
一松开手,安岱窜到木柜旁,背贴着墙,警惕盯着男人。
祁夜宋之吸饱了软绵的美人,紧绷半月的精神得到松弛,整个人显得没那么可怕。
他虽不满安岱的警惕,但想到那具柔软的身体,也就原谅了。
“晚上城里有灯会,要去吗?”
想都没想,安岱冷脸拒绝:“不要。”
“好,我今晚来接你。”
“…我不想去。”安岱拒绝的态度明确,他还差一点数值就能走,干嘛还要陪讨厌的人去逛灯会。
“不行。”祁夜宋之的态度异常坚决,“你说过,每一年灯会都要去庙里祈福,还要放花灯……”
安岱一听,算是懂了。
祁夜宋之口里说的什么绢花、祈福、花灯,都是那个“小少爷”喜欢的。既是如此,他去干嘛。
“我累了,不想去。”
说罢,安岱往床上走。
还没走两步,两脚悬空,视线一百八十度旋转,安岱被男人抱了起来,鹰鹫般骇人的瞳孔扫过:“你是因为我在这才不想去的。”
“你说的对,我是因为你在才不想去。”安岱胆大地迎上对方的视线,“我不想去,难不成你要绑着我去。”
故意的语言刺激不能打击到男人,反而让他产生兴奋感。
他喜欢安岱直视着自己,也爱听安岱多说话,只有如此,祁夜宋之才觉得安岱眼里有他。
最终,男人如安岱所愿,用铁锁将两人的手腕相连,留了一尺长度让他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