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讨厌了。”
“……”
小作精说要涂药酒,倒给魏宴省去一些麻烦。
他拿来了药酒,倒了一点在掌心揉热,再按上人儿的伤口,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淤青。
淤青不大,但颜色较深,魏宴没轻没重的揉按,疼得安岱产生伤口在跳动的觉,他咬住下唇,不敢吭声。
魏宴感觉他在抖,伸手掐住下巴:“别咬自己,咬我的手。”
青筋遍布的手背能清晰看到撑张的指骨,充满力量感,咬上去,怕是伤得是安岱自己的牙齿,而且他惯于忍耐拉筋压腿的痛,这点小伤忍忍就行……
魏宴的手一直晾着,他有点不爽,想到宋安室那通电话,更气了,直接将手怼进安岱的嘴。
“咬住。”
安岱摇头。
“咬住!”
“……”咬了。
被小力叼着手,魏宴觉得还是不行,手上慢慢加力。
安岱感觉尾椎骨的淤青被揉散,晕开的痛让他牙齿忍不住发力,咬住嘴里衔着的肉。
如同蚂蚁叮咬的尖锐痛觉,魏宴却笑了。
他就爱安岱给的痕迹和痛,当然除了心痛以外。
上完了药,安岱说要睡觉,魏宴不给。
拉来一张凳子,坐在人儿面前:“除了陈钱那头猪、宋安室那匹狼,还有谁?”
男人脸色阴沉,长了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皮衣,摆出一副盘问的姿态。
安岱知道这是游戏人设,他扮演的大明星除了作,便是金主多如牛毛。
那晚的胖子和电话那头的男人,是其中之二,剩下的,他不知道。
可魏宴不会信他。
安岱盯着他紧握的拳头,上面彭起的强壮肌肉,简直能一下打死一个他。
而且,他的黑化值有97,太高,很危险。
说不知道可能会激怒他,数值容易爆,说知道…他叫不出人命。
如此左右为难,不如装不舒服。
安岱“故技重施”地睡倒在床上,指甲死掐小臂肉,大口喘气佯装出脸色苍白:“我有点晕,想躺会……”
台词没说完,魏宴直接拎起他的后领往上抬高。
“安岱,你个小骗子!还在装不知道!”
“没有,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男人气得面孔扭曲,他恨透安岱这张谎话连天的嘴,真想灌毒药下去,把人毒哑了,就听不到难受话了。
安岱摇头:“我真不知道…啊!”
话音未落,被人猛地拖下床,扯着衣领拉去一个房间。
门一开,魏宴丢垃圾似的将人扔进去。
“以前对你太纵容,才会把你惯成坏蛋撒谎精,现在你被人包这事全网都知道了,巨星决定冷藏你一段日子,而我也会被安排去带新人,如此下来,你还不听话,还不肯说出事实,就别怪我对你残忍。”
“毕竟,现在你只剩下我了,如果我放弃你,你就是垃圾,就是b子,要滚出巨星娱乐。”
“所以,你想成为什么?”
“……”
“想不到就慢慢想,距离我见新人,还有24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你就不是我的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