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笙轻笑，眸中情绪不明：“这是你所希望的结局？”
程青禾眼眸微垂，自嘲道：“希望又如何，不希望又如何，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你觉得我还能掌控的住？”
阮玉笙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嘲讽道：“啧啧啧……你可真是失败呢。”
程青禾扑哧一笑：“你可别说我了，自己还不是一样。”
“真是不知造了什么孽，竟然会认识你。”
阮玉笙心情大好：“有我这样能干的队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程青禾冷哼：“哪哪都不满意。”
两人陷入沉默，场面陷入安静。
“唉……”
两人同时叹气瘫倒在沙发上，阮玉笙一脸奈：“我只能安慰自己，这里有吃有喝有美女，还有钱花。”
“话说…你是怎么发现套娃的？”
程青禾：“我说猜的，你信吗？”
阮玉笙嗤笑：“我不信，快，老实交代。”
程青禾脸色微变，目光投向玻璃窗，陷入回忆。
“因为一个梦。”
阮玉笙见状，打起精神：“什么梦？”
程青禾：“我梦到…身处于混沌之中。”
“四周皆是一片混沌，呈黑色，伸手看不见五指。”
“我很慌乱，只能一直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又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阮玉笙好奇问道：“然后呢？”
“然后………”
程青禾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全是书。”
阮玉笙微怔：“书？什么书？”
程青禾摇头：“不知道，我刚翻开其中一本，没来得及细看，便出现了一丝光亮，然后我就醒了。”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里有很多书，一望际，看不到尽头，每一本书都悬浮在空中。”
“排列整齐。”
阮玉笙十分惊奇：“排列整齐？那就是有人专门管理？”
程青禾摇头，叹气：“不知道，但我估计是。”
阮玉笙吹了声口哨，从办公桌下迅速钻出一只肥硕的橘猫。
橘猫三两下跳到阮玉笙腿上，程青禾语气惊讶：“我竟不知你还养了只橘猫。”
阮玉笙抚摸着橘猫，橘猫舒服的闭上眼睛。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程青禾眼神充满怜爱伸手摸着橘猫，说道：“是是是，难么阮大小姐，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阮玉笙动作一顿，侧目：“那你呢？”
程青禾奈：“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
阮玉笙轻呵：“我不信。”
程青禾耸耸肩：“你不信也没办法。”
“那洞穴什么来历？”
阮玉笙摊开手，语气奈：“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顾念卿已经去了极寒之地，你打算怎么办？”
程青禾皱着眉，有些心烦意乱。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不受控了。”
“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阮玉笙见她心情不好，开心笑了：“天？何为天？”
“天外之外是天，天之大之远，永远没有尽头。”
程青禾冷哼：“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何至于此，还有……”
“你低调点！”
“顾念之四人可都还在这里。”
阮玉笙：“要是被发现了，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四人守在顾念卿身边，布置了结界，外面的事她又岂会知道。”
“即便知道了也没关系，天道受伤，一片混乱，历史出现偏差，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