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麻的触感令章若水感到很奇妙，肖臻主动叫她姐姐，她不自禁低下头，只能看到肖臻沾着几滴水珠的鼻尖。
肖臻倏尔抬起头对上章若水的眼睛，章若水迅速别开眼，肖臻似乎轻轻笑了声，玻璃珠似的眼眸流光溢彩：“姐姐，我们的眼睛很像。”
章若水嗯了声，实际上也不知道到底像不像，那夜与肖臻的初遇很仓促，对方的面容如洋娃娃般精致，她来不及细看。
“这双鞋不合脚，我会处理掉，明天再买新鞋。”肖臻说完后，又起身离去找了双未开封的拖鞋给她。
临睡前，肖臻送了一杯牛奶给章若水，章若水牢记施宁说过的话，要和弟弟和睦相处。眼前的肖臻似乎又好过头，所有被施宁忽略的细节，他都注意到。
她喝完牛奶，肖臻勾起唇角，替她轻轻合上门。
“晚安，姐姐。”
章若水今夜格外疲倦，她关掉床头灯，身体软得没力气，很快陷进柔软的被子中睡着。
阳台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肖臻慢条斯理地从月色走进阳台，身上披着件浴袍，只用系带虚拢着。
他推开阳台门，在幽深的夜色中不急不缓，一步步走到章若水床边。他的神色中带着痴迷，手指缠起章若水的发丝把玩。
最开始连他自己都不解为什么会对在花房外遇到的白裙女人念念不忘，对方面对他茫然而惊愕的表情，与最后狠狠推开他的决然，将他压抑已久的内心撩拨得如有火烧。
原来他对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姐姐产生了性欲望。
这种与生俱来的欲望解开肖臻心上的锁链，他低头吻了吻章若水的发丝，收起人前乖巧的模样，他的笑容在夜色中看来莫名可怖，他极轻地唤道：“姐姐…你是妈妈送给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