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明奉命前往仰光督战,缅甸南部战事突然吃紧,据前线汇报有疑似化学武器被投放在战场,杜聿明临危受命率领第一军前往镇守南部战区。命令来得突然,但是军令如山杜聿明没有太多时间交代曼德勒的事情,恰逢林楠笙离预产期越来越近,杜聿明实在不敢轻易挪动他,而孙立人在仁安羌的战役刚刚打开局面,正是激战时刻。杜聿明好歹把霍道宁留在了林楠笙身边,但是曼德勒绝不能没人镇守。
中午陪林楠笙歇晌的时候,杜聿明接到传令兵汇报,卫立煌将军率第6军和第66军已行军至曼德勒城外东北方向10公里。此时的杜聿明已顾不得自己那缸老醋了,曼德勒没有大军镇守,他绝对不放心把林楠笙留在这里,只留一、两个团的兵力根本法让他安心在前线指挥战斗。卫立煌的到来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两麓大军接管曼德勒及周边城镇的治安是再好不过。
“备车。”杜聿明必须亲自去和卫立煌商议这件事,卫立煌的大军肯定也是接到重庆的命令向缅南推进,驻扎地其实并没有严格规定,全看指挥官根据情况现场指挥,所以这曼德勒卫立煌可以来,也可以越过继续行军直至仰光。
“嗯~聿明,怎么了?”杜聿明这边刚一动睡在他怀里的林楠笙就醒了,临产在即他的睡眠都断断续续,有时晚上也睡不了几小时,可白天又随时会感到困倦,今天中午吃过饭和杜聿明温存了一会,做了一次全身出了些汗难得睡得沉,此时万般不愿醒来,但是抱着自己的热源离开他也有所觉。
“楠笙我去一趟指挥部,不是大事你放心,你再睡一会,我让兰铃给你炖了椰奶酪,你喜欢的甜甜的味道,睡醒以后吃一盅,看文件别太累,我傍晚就回。”杜聿明说着留恋的在林楠笙唇瓣和脸颊上吻了又吻,看着林楠笙迷糊着应下后又睡熟过去,才小心翼翼的离开被窝,穿上军靴和外套轻声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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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司令长官,杜聿明将军已驱车来到驻地外一公里。”传令兵报告道。
“多少人?从哪个方向来的?曼德勒?”卫立煌赤||||||裸着上身,在并不算暖和的初春天气里洗着冷水澡。
“报告司令,只有杜将军和一队警卫,确实从曼德勒方向过来。”
卫立煌往身上浇冷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下水桶从身后警卫员手里接过布巾,随擦随对帐篷外等候的参谋和几位将领说道:“看来杜聿明是找我有事,他的军队驻守在曼德勒,应该早就接到重庆的南进指令,现在还没开拔,是一直在等。”但是随机卫立煌又自己摇了摇头,“杜聿明的军队全美式重装,一个军的作战力哪怕是和鬼子的加强军正面对战也绝不逊色,他又生性高傲,我还真想不出他找我能有什么事?”
“该不会是他姓杜的怕了不想去南部战区,想让司令先开道?!”一名少将旅长挪揄道。
卫立煌摆手让他闭嘴,“杜聿明这点气节还是有的,所以我才奇怪,他要真是这种怂人我早让人十里外就撵回去了。……行了,他来了就知道了。”
然而杜聿明到达驻地后并没有直接去卫立煌的作战指挥部,而是在卫立煌的起居帐篷外等候,他已让传令兵过去传信,自己这里等他。
那边卫立煌接到消息后,就知道杜聿明找他是为私事,且是有事相求,但这比杜聿明临阵逃跑更让卫立煌匪夷所思,因为两人私交很一般,毕竟没什么交集线。参谋建议不要听他的,让人带来这里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就算是私事他们回避即可,犯得着堵在起居室门口等?但最终卫立煌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他直觉这位同僚不是轻易会找到他帮忙的,既然选了这条路,他确实很好奇是什么让杜聿明退让如此。
卫立煌行至起居帐篷附近,就见杜聿明穿着笔挺的军装立于门口,委员长赞誉杜聿明是带着杀气的绅士,他做派优雅,但同样心狠手辣,他甚少参与国民党内部的明争暗斗和党派之争,但对外杀敌从不手软,抛开其他不谈,卫立煌非常欣赏杜聿明的为人。
“杜将军,别来恙。”卫立煌伸手说到。
“贸然拜访,还请卫将军勿怪,杜某实在是有事相求。”杜聿明伸手回握,并单刀直入。
卫立煌见这位高傲的同僚开门见山毫不遮掩,便知事态严重,他连忙将人让进帐内,“进来说。”
帐篷的隔音虽然堪忧,但总司令的行军帐保密措施还是完善的,到不用担心会被偷听去,这也是杜聿明选择在这里等卫立煌的主要原因。
“卫将军,可知道林楠笙?”杜聿明并没有坐下,而是率先问对方。
卫立煌正在倒水的手一顿,林楠笙……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在你那?陈诚和薛岳把他送到你这了?”卫立煌最后一次知道林楠笙的行踪,就是长沙会战陈诚带着一队人保护林楠笙冲出日军封锁圈一路北上,他以为陈诚会一路将人带到国统区安定下来,毕竟……
杜聿明轻轻摇头,有些好笑,“他俩怎么可能送羊入虎口呢,是我半路截到的,他北上遇到日军追击,前面又有伪军伏击,辛亏我正好路过那一带。”
杜聿明说到这里,卫立煌已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算算日子可不就是这几天就要生,而杜聿明必须尽快率领大军离开曼德勒,他能放心走才怪了。他见杜聿明似乎已不知如何再开口,便试探的问道:“杜将军来找我,可也算是送羊入虎口。”
杜聿明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后一瞬间犀利起来,但他又缓缓的藏起锋芒,最终不甘的叹气,“我别他法,卫将军,这是他第一胎,尽管我把霍道宁留在他身边,但是这烽火连天,想要有个安全的地方太难了。”
“我能保证他在我这里的绝对安全,但是法保证完璧归赵,我想杜将军轻装来此,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卫立煌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不是君子,他可做不到坐怀不乱,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回去?
杜聿明沉默良久,轻轻点头,转身离去,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从他点头的那一刻起,卫立煌拼了命也会护林楠笙周全。
“传令兵!传我命令,命大军一小时后开拔,行军至曼德勒,等一军的兄弟们离开后,由我们接管。”卫立煌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飞去曼德勒,他以为自己对这些没有太多追求,事实也是此前他确实对人情往来送他的美人没什么稀罕,但是从他第一次听说林楠笙此人和他的事迹后他就对此人比好奇,此刻更是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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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聿明回到曼德勒的府邸时正是傍晚,林楠笙摆好碗筷坐在桌边看着几件簇新的小宝宝的衣服,桌边还放着一封已经拆开的信,尽管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既要瓜熟蒂落,那也是他的骨肉,当父母的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呢。
杜聿明阴着一张脸回来,结果又收到一个让他很火大的消息,重庆中统局长陈立夫派人送来了一大堆物资和一封信,军统局的戴局长和毛秘书长、委员长侍从室俞济时也送来了许多物资。其实此前,这四人尤其是陈立夫一直陆续往这边送过物资,否则孕夫的一应用品在这穷乡僻壤的哪里会有呢,还不都是他们从美国搞来的高级货,再辗转送到缅甸战区的。不过此前送归送,可没有什么肉麻兮兮的信,这是看快生了终于忍不住叨叨了。
“写信给老子骂回去,不是个东西!”杜聿明实在压不住火气,冲着后勤负责管理物资的部长说道。魏部长苦哈哈的一张脸他可不敢写,再怎么说那也是四大家族陈家的当家啊,但显然杜聿明想骂很久了,他正要亲自提笔骂一整封信送回去,屋里就传来林楠笙难掩的笑声,“好啦,还和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你这骂回去的信到不了陈立夫手上就会被秘书处的人拦下来的,他们可不敢拿给陈立夫看。忙了一下午不饿?快进来吃饭。”
杜聿明一甩手让外面的人都赶紧滚,进屋脱了大衣和军靴,就抱着林楠笙亲了一通。林楠笙被亲了好一会,才有空把几件小衣服收回箱子里,又把信叠好放在一起,他拿起杜聿明面前的碗给他盛了一碗面鱼羹,杜聿明接过饭碗闷头狂吃,也不搭理林楠笙。
这边林楠笙吃东西慢,杜聿明夹三筷子菜他一筷子还没咽下去,杜聿明忍可忍端起菜盘子把所有的菜都拨到林楠笙碗里让他吃,还是不说话。
没一会杜聿明吃完,他也不走,就坐在林楠笙旁边也不看他。旁边林楠笙憋笑都快憋疯了,他总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没一会也结束了晚餐。他搂着杜聿明的腰将人转过来,杜聿明不敢跟他硬拗,顺着力道转过身把林楠笙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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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唇,杜聿明很快便回应加深这个吻,两唇分离的时候带起情||||色的银丝,林楠笙仿佛还嫌撩的不够一样,他凑到杜聿明耳边呼着热气轻声道:“我大着肚子被你操的时候,某人可是爽得很,这会开始看人家不顺眼了?”
杜聿明哪里受到了林楠笙这么露|||骨的撩拨,当即抱起林楠笙上了床,他承认林楠笙怀着孕被他操极大的满足了自己某些嗜好,但这也看人,除了林楠笙他对和别的任何人孕|||||期性||||爱都没有性|||||趣。
杜聿明埋在林楠笙双腿间,舔弄他会阴处肥大的阴唇和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林楠笙敏感的身体早已经不住撩拨,只是被舔两下就淫水泛滥。他性欲高涨,阴道里骚水越流越多,语伦次的催促着:“快进来,穴里好痒!上面!上面也要舔!”
杜聿明发了狠的操那张仿佛永远也操不够的雌穴,粗硕的黑红色性器在林楠笙嫩白的股间抽插,杜聿明四指并拢探入林楠笙的松软的肛穴内,配合着雌穴里阳具的顶弄,狠狠的按在一处敏感点上,林楠笙控制不住高声吟叫着潮吹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湿漉漉,粉白粉白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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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林楠笙睡得很熟,因着他的身子杜聿明最近都是浅尝辄止,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操的这么凶猛,林楠笙累极了最终昏睡过去,连被杜聿明摆弄着清理身子都没有醒来。杜聿明将林楠笙全身打理好,床褥和身上的真丝睡袍都给他换了新的,最后亲吻了一次他的唇,便穿上军装悄声离开。今夜,他将率部连夜赶赴仰光,而后半夜,卫立煌便带军接管了曼德勒及周边12个大小城镇。
清晨,林楠笙还在熟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渡给他水喝,正好他也口渴,便吮着那人的唇舌讨水喝,那人又喂了他两口水,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呵~”是男人低声轻笑的声音,但不是杜聿明的。
林楠笙猛然间从睡梦中苏醒,看着眼前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的男人,一时有些懵怔。
“认识我是谁吗?”卫立煌在床上架了一个小桌板,把给林楠笙准备的早餐端过来,林楠笙现在三餐必须规律,否则卫立煌也不会大清早把人闹醒。
林楠笙在短暂的失礼后很快调整好情绪,“远征军总司令,卫立煌上将,久仰。”
林楠笙早饭爱吃点酸的,霍道宁也说他这一胎是个男孩,看着小桌板上摆放的酸汤粉和带一点辣味的咖喱牛肉馅面包,都是自己最近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