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出兵帮你的情人……或者说,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李宗仁没有推开怀里的人,只是声音冰冷。
“只有您能帮我了。”如果可以,林楠笙已经不想在多拉任何一个人下水,如果可以他希望他此生的债就结束在顾阎山身上,但是现实告诉他不能,他法全身而退只能继续负重前行。他怕李宗仁不答应出兵,又怕李宗仁真的答应帮他,不出兵,茂林镇往北一路村镇百姓一幸免;出兵,这又是林楠笙这辈子还不清的债。但他还是得来,他也只能选择沿着最初的路继续走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和蒋委员长的关系并不好,虽然我现在指挥三大战区的战事,但是桂系和嫡系的问题永远在那,你说的奉别山,没猜的话那是奉系的人。”李宗仁是最早的一批军阀,实力强劲,与当年东北的张作霖、云南地龙云都是规模最大的军阀,李宗仁的经历是林楠笙所不能比的,林楠笙也不可能骗过他。
“我相信,将军不是冒不起险的人,只看是不是值得您心中那杆秤上的重量。”
林楠笙有时会想,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配谈幸福这个词,最初在他身体性别还没有偏颇时,他曾小心翼翼地去对自己喜欢地女孩好,后来他们极其短暂地惊心动魄又甜蜜地同居生活被穿胸一枪草草结束,再后来他舍弃自己所有地感情和未来,赌上自己地身体和生命。为了革命也为了更多人地未来,他的身体可以被他选中地人肆意玩弄,他可以和很多人上床,哪怕是给他们生孩子林楠笙都认了,反正没有未来也不奢求幸福,再痛也能忍得下。可是后来他震惊地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亦或者说是他们地关系变了,他们不想伤害他,而林楠笙又如何再下的了手。庞青云地出现让林楠笙觉得,要不然就这样吧,如果可以他不会再向前迈一步让自己在意的人伤心,可是没有选择,现实残忍到连给他临走前见一面庞青云地时间都没有,他要投向下一个男人地怀里,换他一道出兵地指令。
“靠近东北地区只有我的部队离得最近,你只能来找我。如果此刻薛岳、陈诚也在这里,你还会来找我吗?”良久,李宗仁用威严而又冰冷地声音问道。
林楠笙怔住,李宗仁的话平淡却在他心中激起千层浪,如果薛岳他们在这,他还会来找李宗仁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再来找李宗仁,他会直接奔去他们地怀里,不需要他说什么,哪怕顶着蒋介石巨大的压力他们也会出兵相助。“将军,我不想骗您,如果可以我从未想过踏足天津,我一直觉得我欠了这么多的情老天一定不会放过我,或许我连还的地时间都没有就被老天收走了。我以前是不担心的,因为我觉着你们不需要我还,也不屑让我还,肉体地痛苦已经是我们今生关系地最好结局,大家谁也不屑要谁地未来。但是后来我发现我可能了,的有多离谱可能只有等我死了的那天才会知道。”林楠笙这一步走的是险棋,李宗仁不好糊弄,他更没有时间去慢慢攻陷,所以只能剑走偏锋,适当的说一部分实情,剖出一些自己地真实想法,这种时候只有下这种猛药才能事半功倍,“将军,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跟我做最普通地交易,银货两讫,您想要什么我有的都可以给,只求您出兵奉别山。”
李宗仁看着怀里这个明明如浮萍一般在这个乱世动荡漂泊,眼中却迸发着何其坚毅又畏地光芒,他心中有信念,不论这个信念是什么,都足以强大到让这样一个温柔又充满悲悯地人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扎根,或许他只是历史中的一个小人物,但是他将在很多大人物心中是不可磨灭地记忆。李宗仁历经清末和中华民国两个朝代,看着这个国家从虚有浮华到满目疮痍,从跪着到一点一点艰难的站起来,理智上他不觉着林楠笙这样水晶一般地人能活过这个乱世,可是情感上他希望这个人能看到他心中为之牺牲地那个未来。
“我可以出兵去救他,但你不能再回到他身边了。这个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就不要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了。以后,他只需唤我父亲。”李宗仁说着,将林楠笙抱起来缓步走回隔壁地卧室。
听着李宗仁地话,林楠笙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他意识到后想要去压制,却发现心痛到不知道从何疏解。李宗仁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在自己说话间地反映,可是李宗仁地心比戴笠比陈立夫还要硬,他本质是和薛岳陈诚他们是不同的,他们从一开始便是保家卫国的大将,而李宗仁,一开始确实王一般地存在,他现在服从蒋介石,也仅仅是因为这个时段需要服从,却不是他必须服从。林楠笙把自己送到他眼前,他没有再还回去地道理。
“你的回答呢?”李宗仁在比他做决断。
“将军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没有,楠笙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荣幸成为将军的人,您觉着新鲜您随意玩便是,玩腻了便放楠笙走可好。”林楠笙压抑着涌上眼眶地泪意,尽量让自己地声音平和而随意。
“我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他们需要你。”李宗仁说着,亲密地亲吻着林楠笙滑嫩地脸颊,粗糙地舌头舔过,竟觉着口中微甜,李宗仁似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地心从不在意到法割舍。李宗仁可以接受被算计,但也只限林楠笙一人,而且他要他付出巨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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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身体极度敏感,林楠笙心中痛苦却不能不让自己对这个男人敞开身体,他不该有任何奢望的,他也不配有奢望,他这具身体能为这片同样疼痛的土地上的百姓做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庆幸自己还算有用处,至于未来,是他不应该也不能想地……
李宗仁撕掉林楠笙薄薄地睡裙,分开那双笔直雪白地腿,便看到纹在他双股间那一片淫靡又令人心绪缭乱地纹身,从阴道口里吐出地淫液划过已经充血肿胀的大阴唇流到纹身上,只见原本只是令人心生迷乱地纹身渐渐有了色泽和图案地变化,李宗仁似乎还闻到了一点合欢花地香气。雌屄和肛穴是这幅图的起点和终点,李宗仁微微眯起锋利地眉眼,他重重舔过已经开花地肛穴,舌头在已经打开一个小口地肛门上打圈,刺激地林楠笙轻呼出声,随即李宗仁继续向前随吸随舔已经鼓起地外阴唇,在勃起地阴蒂上狠狠咬磨,然后继续舔向前面颤颤巍巍吐着透明体液地玉茎,他将那一截脆弱地漂亮地玉茎全部含入口中,狠狠的吸吮。
如此强烈的刺激林楠笙怎么受得了,他尖叫着潮吹,阴道里喷出来地骚水溅在李宗仁不菲地睡衣上。李宗仁直起身脱掉上衣,露出布满疤痕却依旧挺拔地上身,他拉下裤头释放出早已怒胀地紫黑色地生殖器,环绕在粗大茎身上地肉筋似乎都有了硬度,李宗仁不再忍耐,将龟头顶入还在喷水地雌屄里一插到底。他不管林楠笙高潮中地身体还在痉挛,疯狂地律动腰身,直到怀里的人毫征兆地射出来,才找回一点理智。
“你屁股上这幅淫画着实强劲,连我都被影响了这么久,看来你已经准备好给很多男人玩了,但我若不放你走,连蒋介石都拿我没办法,你要怎么说服我放了你?”李宗仁随说着,胯下却毫不留情,专找刁钻地角度刺激林楠笙阴道里地敏感点,林楠笙整个大脑全是情欲,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只能助地靠在男人怀里任其肏弄自己地骚屄。
李宗仁心中有疑惑,为什么蒋介石会舍得把这样一个人放出来,让他在国民党高层里乱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通过这样一个原本毫关系的人,控制他那些功高震主的将军们?
林楠笙似乎听到了李宗仁心中地疑惑,又或者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李宗仁上一个问题,他意乱情迷眼神焦,软在男人怀里呢喃道:“委员长什么都不知道……”
李宗仁心中惊讶,甚至有一种隐秘的、复杂的情绪,但是此刻他法分清这种情绪来自于哪里,是嘲笑蒋介石才是那个最终被蒙在鼓里的人,还是林楠笙此前宁可先选择那些将军也没有把自己列入其一,或者怀疑林楠笙如此作为到底是在为谁而做,一瞬间他脑中有很多想法,但是很奇怪的却没有一个是他到底该不该答应帮他,或许这才是李宗仁心绪难平的最终根源。
李宗仁故意放慢节奏,折磨林楠笙骚屄里所有的敏感点,直到自己顶到精关,才给他一个痛快,射完精后他慢慢退出,大股的浓白精液混合着透明粘稠的淫水涌出阴道口,李宗仁没有给林楠笙喘息的机会,就着精液的润滑肏入同样饥渴的肛穴里。空虚难耐的穴里突然被男人的性器填满,瞬间的满足感和快感让林楠笙欢愉的呻吟出声,那种声音里带着被满足和渴求的甜腻的呻吟声。李宗仁眼中风起云涌,渐渐的被黑暗吞没,他将人仅仅箍在怀里,一下比一下顶弄的用力,然而已经被肏开了的人紧紧夹住两股,却还是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白色的精液从雌屄里流出来。
“骚货!”李宗仁咬着牙将怀里的人肏的更凶狠。
天色渐亮,林楠笙两个穴里都含着男人的精液睡去。
同一时间,李宗仁的部队从天津卫出发,直插正北,截断了一万余日军和两万伪军进入长白山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