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公,统认为子龙所言不道理,主公骂也骂了,气也发了,可否冷静一下?”
徐庶也走出说道:
“主公,我没曾想荆州文武在主公眼中如此不堪,但子龙所言非虚,主公仁义何施如此不义暴虐之举?如若主公实在过意不去,庶认为给予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可行?”
众人纷纷抬头感激的看着徐庶他们三人,不论他们是为卧龙侯声誉考虑还是如何,毕竟替他们求情了啊,况且如今卧龙侯处在迷之暴怒之中,此刻出头这等恩情岂能忘怀?
“好,好,好,一个个的都敢违背于我,有尔等庸人在世,汉室如何兴盛?这样的天下不要也罢!”
说完诸葛均便愤怒的离去,赵云赶紧跟在后面。
众人一脸不知所措,这卧龙侯今天大姨父来了还是怎么,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他上哪去了?
庞统和徐庶相视点头,吩咐了张飞几句便追向诸葛均。
张飞走盯着荆州君臣,众人如芒在背,胆战心惊,只见其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不过眼神从未离开。
“方才若非子龙拦着,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早已成俺剑下亡魂,俺还是第一次见主公如此动怒,他不高兴了,俺张飞也不高兴,你们说俺该如何?”
刘表顾不得那么多了,小命要紧,直接伏地跪拜,颤颤栗栗的说道:
“张将军,我依约而行,交付荆州,我等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军侯,还请将军饶命,为我等求情啊!”
“哎,俺能有什么办法,俺只坚信,主公肯定有他的考虑,他的想法绝对没有问题。你们好好跪在这里,诚恳一点,自求多福吧。”
随即张飞张辽周泰也追着诸葛均而去,留下一脸悲催的荆州众人。
此刻诸葛均来到城内妙仙楼,跟这里管事的认识了一番后便直上三楼。
片刻后诸葛均的人都到齐了,庞统端起酒杯率先说道:
“主公此次实属让我等大开眼界啊,言辞犀利,字字诛心,不过主公你再怎么装的凶神恶煞,但是一点也不可怕。”
“士元,你是一时不被主公骂,心里便瘙痒难耐是吧?”徐庶调笑说道。
“俺看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多学学俺老张,主公最喜欢的肯定是俺和子龙兄弟。”
“行了,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吧?让他们跪上一夜好好反省一下。只有我利用别人的,我法容忍被人利用。”
“喝完好好休息,明天州牧府老时间集合,谁敢不来,我便送去养殖场挑大粪。”
“额,不必这么狠吧,主公,俺老张能不能请假?这一顿酒下去不到午时恐怕起不来啊…”
“哈哈,翼德你还笑我,啪啪打脸了吧?”
“俺没有被打脸啊,谁敢打俺老张的脸?”
“士元所言是主公发明的词汇,意思就是方才还得意忘形,马上便出丑丢脸。”
诸葛均看着这帮人欣慰的笑了,跟众人喝了几杯便回军营中睡觉,此时乃冬季,主公有城主府不住,亲自陪着将士们在荒郊野地休息,令得众将士大为感动。
其实这真不是诸葛均收拢人心,与其在城里睡硬板床,还不如睡自己随行所带的简易床榻,暖和柔软,这也是黄月英特意为其准备的。
第二日辰时诸葛均来到州牧府,众将士早已前来,荆州官员依旧跪伏于地,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跪了一夜,有此态度便是好的开端。
“尔等可曾清醒,明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及能做什么?”
“我等知晓,还请主公给予我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蒯越率先说道。
“好,我暂且留你们性命,职责与先前异,我静观你们的表现吧,莫要令我失望,我不想双手沾满自己人的鲜血。”
“臣等拜谢主公!”众人异口同声,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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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得知了南方各郡的虚实,为保稳妥,领三万大军濒临长沙城下。
“众将听令,此役太史慈、蒋钦为先锋,程普、黄盖为后援,如久攻不下便上前支援,我自领中军,誓破长沙!”
“韩玄残暴,长沙百姓身处水深火热,虽汉升将军离开了他,但主公曾言其麾下还有一名为魏延的将军,其骁勇与子义不分伯仲,务必不得大意!”
“听我号令,连弩营全体待命,其余将士们随我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