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写第11章,看着樱坂46的《静寂的暴力MV给我干哭了,今天可是我生日啊,但我还是那样的孤独。这本其实我一直有在犹豫要不要放出来。我不知道我写的怎么样,不知道读者能不能感受的出来里面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哪些是虚构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有很私人的真实的原型在里面,而且这本我更加强了对于各种极端情感的描写,而我文科生那傻逼一样的共情能力和我莫名的强迫——看过《三体吧,就跟罗辑幻想庄颜那样。我逼着去自己把这一切当做真的,相当于是让人物自行推动剧情了,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样,所以虽然有大纲,但是具体写时很多小细节我都会临时改动,而这要求我必须全情投入,而这里面又有真实的成分在,我写的真的很痛苦,就像我写的泠懿一样,写这本书总是让我不经意间去回忆起一些我绝不愿回忆起的事情。本周更第10章,然后下周开始周更模式,大概都是周末才写吧,平时工作日里要是写的话真的太累了,白天根本没法好好做事了。《性绝对依赖症其实在立项时也是已经考虑到了要触及一些女性主义的问题,当然,这是一本啦,我已经把它们都融入到故事里了。
《之后的一周豆瓣影评里用户Sabina这么写道:
“本片最让人好奇、惊异的结构便是对男性视点的弱化,而着重从由男性导演建构的女性视点出发,展现她们的困境。
起初,我会深刻地怀疑这位男导演的不良目的,但影片中出现的那最尬一刻打消了我的看法。导演出场,说出了自己的妥协,元电影的结构展现了它新的魅力:那一刻创作者不再俯视被拍摄者,不再悲悯那些“没有前途”的青年男女,他成为了她们,也成了对所有对此有恻隐滥情悲悯的人的最大反讽。
在那样一个地域文化家族背景下,导演地的感性让他增添了这份对女性感情的敏锐。这是一个不恰的逻辑,这种土壤或许更多地培育出如影片中出现的两个男人,但这种土壤也可以培育出另一种“女性”。他共情周遭的女性亲人好友,他对男性身份的惭疚,他对这种被不公偏爱的痛恶……
陈小姐称之为“叛逆的敏锐”。”
我在花城,这的土壤能培养出另一种“女性”吗?这个其实很有意思,这个导演和我在做的事情其实一样。我希望我也能做到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