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头,将药箱放到一旁。
正要抬手掀被子,暗一一把按住老大夫的手。
“哎呦,疼死老夫了,快松手。”
老大夫满脸褶子全都皱在一起。
“你要干什么?”
暗一厉声喝问。
听这一句话,老大夫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手上的疼。
气急败坏的就朝暗一的手拍去,“松手”
他都遇到什么奇葩的人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他容易吗?
暗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松开手。
“对不住,我一时心急,望老大夫不要介意。”
说完弯腰拱手以表歉意。
老大夫有气憋在胸口,这些年轻人都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
狠狠地瞪了一眼暗一,才将目光放到离雅身上。
刚要抬手,又想起什么,气愤的跟暗一说道:“老夫要把脉,才能确定病情。”
暗一站在一旁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将手伸进被里。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只觉得指尖的肌|肤,细腻光滑。
他身体一怔,耳根不自觉红了起来。
在看到了老大夫在等着,赶忙找到离雅的手臂,放到外面。
大夫手搭在离雅手腕处,仔细把脉,半晌又换一只手。
最后长叹一口气。
暗一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会是什么疑难杂症吗?
需不需要回京,毕竟京城有御医。
老大夫没有说话,从药箱里拿出纸和笔。
在桌子上行云流水一顿操作。
暗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老头该说话时不说,看他这张嘴是不想要了。
老大夫正在写药方写着药方,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他这是又被人惦记了?
快速写完最后一个字,用袖子擦擦一紧张脑门上沁出来的汗。
“我家主子怎样了,你不说一下吗?”
暗一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老大夫伸手捋捋胡子,又琢磨一下怎么开口。
谁知,对面暗一唰的一下,不知从哪抽出一把长刀架在大夫脖子上。
谁知老头被吓突然瘫坐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好汉,饶命,饶命,你家主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
老大夫一动不敢动。
暗一听见大夫说没事,终于放下心来。
这次不动暗一在逼问,赶忙说道“药方已经写好了,就在桌上,三碗水煎成一碗。三天后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暗一没在说话,将长刀收回鞘中。
这老头该收拾,不拿刀架到脖子上,都不说病情。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收拾好药箱,拿起来就跑。
好家伙,跟别人看病要钱,跟土匪看病要他老命!
诊金啥的也不要了,主要是他更想活着。
谁知,刚踏出客栈。没有不远,就又被一只大刀架在脖子上。
老大夫:出门怎么就没找人算一卦呢!
他这条老命就这么招人惦记吗?
“好汉饶命,老朽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老大夫被这么一吓,连头都不敢回,嘴上直求饶。
“别废话,就想问问你看诊的那位怎样了,严不严重。”
后面的男子不耐烦的问道。
“不严重,不严重,只是得了风寒,吃几天药就好了。”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