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刚刚看见薛灵芸在找你，她看起来很急，而且甄宓在退学那天除了单独见过张飞，还见过她。”
张济的这个消息疑给邹最指了一条方向，邹最看了眼旁边的曹操，见曹操点头后，她就没留在原地。
“你没骗她吧？”曹操瞥了一眼旁边的张济。
张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我骗谁都不可能会骗她。”
曹操略有深思地盯着张济一会儿，见他表情宛若平常不像是骗人，难道董卓是在两头骗？
“你支开楚楚是想说什么？”曹操没有浪费时间，开门见山。
“何晏出现在东汉书院的理由也很扯，还有何进他来问董卓有没有对虫洞有印象，我留心了这一点，派人打听到他最近好像一直在找虫洞的消息。”
“你为什么特意来和我说？”曹操纳闷，自己和张济的关系还没好到能说这些话。
“何进势力庞大，我怕他想用虫洞的力量来制约盟主……”张济解释一番，紧接着他看向曹操，“如果何进决定谋朝篡位，我担心邹最在战争中会受伤，所以希望你凭曹家的力量能制约何进的动作。”
“多谢，我会派人盯紧何进的动作……你怕何进为什么不担心董卓？”
“他用的到我，所以他不会伤害邹最。”张济嘲讽一笑。
“用我告诉楚楚吗？”曹操正视着张济。
“不用……”张济想起曹操对邹最的称呼，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叫她楚楚？”
“她的乳名。”曹操没有隐瞒。
匆匆几句二人分道扬镳，只留下张济还在咀嚼着那句她的乳名叫楚楚。
一颗怀疑的种子在心底发了芽，顷刻长成了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