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餐刀踢开,居高临下地问道:“那么你选择离开我?没有关系,反正你现在的实力也不差,另外找份保镖的工作更不算难。”
他的手一顿,面露痛苦之色,几乎要跪在你面前,像是求你高抬贵手:“不,请您不要逼我……”
他这副模样使你的怒火瞬间消散,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扬。你知道他可以立刻走人,可他却在可救药地、误地爱着你。只是克制使他崇高、克制使他伟大、克制使你想更进一步地毁了他。
悉悉索索声中,你脱掉最外层的小外套,一边扔在椅上,一边平平淡淡地感叹:“今天天好热。”好似没有了刚才那件事。
他在听到脱下衣物的声音时,手条件反射地伸出,最后却因为没有接到外套而不知所措地悬停在半空,继而他从椅上猛然站起,嘴里连连念叨:“我去开空调。”
他的语气如此平淡,好似现在你们都将刚才不太正常的对话都揭了过去。你看到他墨镜下细微挣扎的睫毛,突然起了歹心。
你按住他的手叫他稍安勿躁,他敏感得想缩回那只被你触碰的手,最后却因你的命令一动不动。
万幸他女儿的生日在夏天,你的穿着清凉到有伤风化,极短的小码上衣和只到大腿根部的短裙使你看起来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是在酒吧里喝个烂醉的疯女人。你想不明白你自己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他又看不见,你做这一切还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但现在这身衣服倒是给你行了方便,你脱它们有如金蝉脱壳,不一会儿,你便褪去上衣下装,仅剩内衣裤。
他的表情从迷茫变成了不解,他很少会靠你靠得很近,从来不知道你会把自己打扮成这副鬼样。但他是一个称职的保镖,不会不懂眼色地问主人家不该问的事情。
他还站在原处,手微微向前探去,等着你为他宣告最后的判决。他瞪着神的双目,好似亲眼瞧到了面前之人朦朦胧胧的女体,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他的“看”使你浑身难耐地燥热,你恨不得摘下他那副墨镜,要他好好看看你这具身躯。
隐约间,你感觉自己在强奸他的听觉,他的听觉都替他把一切看了,他的听觉看完了你脱下衣物的全过程,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手抚摸皮肤的沙沙声——这些声音加重了他面上的煎熬。
你的内衣裤是系带式的,它们易穿易脱,只需轻轻一拉,内衣裤便从你身上剥了下来。你看到自己白得反光的躯体,还有胸前两团碗似的乳房,这对乳房的形状真好啊,多么适合他那双布满茧的手来揉捏。
若是他能看到你身上乍现的春光,你定要让他看个够,你喜爱他喜爱得紧,恨不得将自己现在的模样投进他的脑海中去。
你拉过他半垂的手,意料之中收获到他浑身的一抖。
你被他的举动逗得轻笑出声,将脱下来的内衣裤放到他宽阔的掌心。那两块顶小的布料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它们质地丝滑,带着女性特有的温香。
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搞明白自己手里流淌的是怎样的两块布料,它们柔软得太不真切,仿佛随时都会在他的手里化掉。登时他的脸又一次涨红,对手中的烫手山芋手足措,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你却要抱住他那只比你的手要宽大一些的大手,帮助他用力握紧拳头,要布料在他掌心黏满他的汗液,变成皱皱巴巴的废布。
你又掂起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手在接触到你的皮肤时试图挣扎,最后又我说服自暴自弃地停在其上。粗粝的指头根根烧着似的滚烫,那手颤抖得厉害,他被从军队开除的那一天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
他神情抗拒,双唇抿成了一条线,手却在迎合,任由你拉着它,要它抚过你毫赘肉的腰腹,在浑圆上驻足。
你拉着他的手在你身上逡巡,这手替代了他的眼睛去感受你,你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间,少女挺翘的乳房挤得他的手不安地想要缩回。带茧的指尖探在你身上,引起一阵难耐的痒。
你顺势将整个身躯都贴近他,两团柔软贴在他冰凉的皮夹克上。他的呼吸渐沉,眉毛纠成一团,靠近一看,你发现它们在痉挛。
“我不能毁了你……”他浑身僵硬,喉结艰难地蠕动,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
瞧瞧,到这种地步,他还觉得是他毁了你。
你却顺着他廉价的衣物向下爱抚,摸到他两腿之间已然硬起的物什。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自他当上你的保镖起,除了睡眠,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你身边,这样的工作强度使他体内攒满欲念,他过盛的欲望在他的双腿间暴露遗。
“再不发泄出来,你说不定就会毁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