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来到小厨房准备烧水,揭开锅盖里面放着几只死老鼠,难怪这屋子里一股臭气。
他从角落里捡起炉子,开始烧水,“今晚上有的熬了。”烧完水,赵飞立马送水到房间里。
赵温升擦拭干净,走到宋茗房外,“墨俞,可好了没?”
“好了。”墨俞打开房门,端着污水盆走出去。
宋茗穿着干净的里衣躺在床上,赵温升转身吩咐:“赵松,里外可有异常?”
“主子,我们四处看过,除了咱们几个,没有任何人,这地方透着古怪,明早上咱们赶紧走吧!”
“知道了,去吧!”赵温升回到房间,房间装饰比昨天的客栈还要高档一些,安全起见,今天跟宋兄凑合着挤挤。
房间里偶尔能听见宋茗绵长的呼吸声,赵温升甩开被褥背过身,总觉得一旁人的存在感太强。
他又翻过身来,睁开眼睛,宋茗的衣领微微敞开,入眼可见像是月光下的白莲,赵温升连忙转过身去。
大雨冲散了热气,赵温升背过手以一种高难度姿势拽着被褥往上拉,盖到宋茗胸口。
他就这样穿着里衣睡着了。
一大早,房门扣响,外面还传来响声,“公子,天亮了。”
赵温升揉了揉眼睛,半睁着眼,宋茗正躺着与他对视,安静了片刻,赵温升起身穿衣。
“赵兄,昨晚上可是发现了什么?”宋茗问道。
赵温升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他既然没提昨天的事,我也得解释清楚。
“昨晚上赵飞他们在外面找到花兔,那会没拉住你,我……”赵温升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水。
宋茗接过茶杯,“看不出来,赵兄竟如此高大威猛,实在让人佩服,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赵温升听了夸赞,心中美滋滋的,“也没怎么练,从小跟着父亲训练,时间久了,自然就这样了。”
宋茗下床穿衣,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感叹道:“我若是有这身材,怎么也得去战场上为国效力!对了,昨天马找回来了?”
宋茗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赵温升看他衣领翻折过去,用手指了指衣领,提醒道:“宋兄,领子。”
宋茗摸到后领,将衣服整理好,这才走出门。
“昨晚上可有异常?”
“先生,昨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这会可好了些,昨晚上昏迷不醒吓坏我了,要是像之前那样失忆,咱们就可以返程了。”
宋茗伸手捏住墨俞闲不住的嘴巴,“唔!”
屋子里仍旧人,几人商量完毕,坐上马车,准备离开。
宋茗掏出纸墨开始写日记,赵温升在一旁看到宋茗将自己也写了进去,心中顿时觉得一阵暖意,或许又能交到一个朋友。
几人走了不久,掌柜便带着伙计回到客栈,“掌柜的,屋子里东西没少,就是这后院,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拉屎了,臭死了。”
“还不赶快清洗干净。”
几名伙计换好衣服,上小厨房清扫,他拨开干草堆,打开小厨房后门,“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