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这事,都好几日闭门了,有一天听对面茶铺子的伙计说,最近有人经常坐在他家茶铺里盯着酒馆。”
几人对视一眼,“宋茗从窗户缝往外看,对面的茶铺里果然坐着一男子。”
他走回桌边,“楼下确实有人,带他上来问问。”
赵温升从后门出去,一个翻身到院墙外,他揽住这男子肩膀,嚷嚷着:“王兄,在下等你很久了,酒宴都快开始了。”
男子快速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就往小巷子跑,还没跑到一条街巷,就被赵温升一掌拍晕。
赵温升将人放到驴车上,拉回了院子里。
几名伙计把人抬进二楼雅间,赵飞提溜着衣领把人摇醒。
“老实交代,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外干什么?”面对几人的询问,这男子低垂着头不说话。
赵飞一掌拍碎板凳,拔出长刀架在他脑袋下面,“快说!当心你的脑袋。”
“说什么,你这么这伙人绑架百姓,我要去报官。”男子眼珠转来转去,一边还打量着门口。
“主子,我看直接把他关起来得了,饿几天就老实了。”赵飞撤下碎步紧紧捆住他的眼睛。
男子处闪躲,“我看看怎么了,这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温升失去了耐心,他从包裹里取出一根银针,直接扎上此人的嘴唇,这男子颤抖着嘴唇,“你身体有恙,这一针保你针到病除。”
“我说,别扎了,嘴巴都要被扎漏气了。”男子哭丧着脸。
他看着嘴巴上的针,颤抖着说:“拔针,拔针。”
赵飞两指持针,缓慢拔出。
男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与那庞柱一同来此处做生意,他突然就死了,我不知道回去该如何交代,就在这里多住了几日。”
宋茗看着他的眼睛,走到男子面前,“你当天与他一同吃饭了。”
男子吞吞吐吐说着:“当天他说告诉我们一件喜事,就定在这万品楼,那天我来得早,后来是他家中表兄,他最后到,身上还一股子酒味。”
“进屋就说身体不适,我跟他表兄想先送他去医馆,哪知道一会工夫他就死了啊!”
宋茗平静道:“他死前没说什么?”
男子痛哭道:“说了一个字,温。”
方旭站起身,激动地道:“果然与那温小娘子有关系。”
赵温升呵斥他,“此事既然与你关,你整天守在这里做什么,还是等着转移他身上的钱财。”赵温升越听越气,明明与月娘关,还受这些苦。
男子恼怒道:“他的钱都被他表兄拿走,况且这些日子他夜宿在春雨居,也用了不少银子。”
“他那个表兄也不是东西,明明三人一起做事,他却总想着把钱全部存放自己口袋里,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也失踪了。”
“失踪了?庞柱在二楼已死,你俩怕承担责任,于是将他包裹里的钱财平分,带着人往楼下走,惊慌之下差点把客人挤下去,你们心中忧虑直接扔下尸体走了。”
男子勃然大怒道:“跟我没关系,是他表兄先弃他而去。出了大门就找不到人,这几日我一直再找他,可是没有进展。”
方旭狐疑道:“你整天傻傻蹲守在这里,没被县令大人抓去审问吗?”
男子面露鄙夷,他哼了一声,“在下从未见过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