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小穴紧,商时序每一次进去都说在给他开苞,就那么进去,会痛,但痛的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爽和满足,这种被占有带来的诡异满足感,让李兀如坠地狱又如升天堂。
他就梦见了商时序玩他的奶子,摸他的阴道,拉着他手腕按到头顶,碎发下的眼睛突然看向他,眼里噙着一点笑,原本浓郁的墨黑瞳孔,像是化开的春水,柔柔地荡漾着微波,轻声哄诱地讲:“给兀兀宝贝舔到逼吹好不好。”
李兀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商时序的舌头把他两个穴囫囵戳穿,李兀浑身痉挛着在梦中高潮了。
李兀醒来之后,抱着被子喘息,他眼睛是湿漉漉的,脸颊晕染着像是被操弄后透出的潮红。
因为身体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李兀上课都没什么精神,他的学生到下课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李兀摇了摇头。
然后那个男人终于来找他了。
李兀以为戚应淮会跟自己离婚,于是放下了心里最后一根防线,慢慢地开始回应男人。
江墨竹看着李兀穿着漆皮三点式内衣,乳肉若隐若现,光中间部位镂空就野性魅惑,脖子上的铆钉牵引绳可以自由调节松紧,后背束缚绑带,江墨竹没了往日里冷静自持,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就将人搂到自己腿上。
李兀坐到江墨竹腿上,眼睛被遮住,他不好着力,只能搂住男人的脖子,像只乖巧的小骚狗。
李兀拉开那嵌在穴里的布条,脸红着请男人给他复习上次的骚点,江墨竹大力插进去,他那玩意长得本就可怖,让李兀跪着,拉着那牵引绳,这动作姿势也好使劲,他一肏,就顶得李兀满床乱爬。
李兀内里滚烫又狭窄,丝滑的肉膜裹得他发狠地顶,等到李兀最紧的时候,江墨竹愈发用力。
李兀被他抱起来操得身体晃荡,一对肿胀的乳肉也晃荡起来,红透的乳粒在空气里颤巍巍挺立着,敏感到晃一下便更大一分。
李兀声音越凄哑难耐,江墨竹好像愈发得趣了,受了鼓舞般顶得更狠,直把李兀抽搐紧缩着肠道,江墨竹还双手掰着他的阴唇,好让自己捅得更深更深,被干了一阵,大约是爽极了,李兀已经不叫了,只是眼泪口水横流,浑身软在男人身上,等江墨竹真射出来时他才慢慢缓过气来。
江墨竹索性扯开那胸衣,一手揉住一个奶子,另一个用嘴吸住,指尖和舌尖同时作弄,李兀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密集的快感逼得他轻轻颤抖。
肥臀被大力揉捏起来,感受到李兀将屁股更往他手里送,江墨竹勾起一抹笑。
江墨竹分开他的双腿,拿着蜡油往自己手背处滴了几滴之后,感受那温度尚可接受,才慢慢把蜡油滴到李兀大腿内侧娇嫩处。
李兀尖叫着,被玩得七零八落,浑身都似痉挛地抖动。
李兀浑身最后被射了乱七八糟的体液,李兀见识过的花样不算少,也被男人玩得懵懵懂懂,整张床脏得没法看。
男人离开了。
他是趴在被野男人强奸后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着收到的电话。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听见那头的声音,原来是商时序把李兀告了。
是以什么罪名。
重婚罪。
等等。
重……婚罪。
李兀坐起身,脑子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他清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您能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吗?”
“这边查到您目前同时跟四个人都存续着婚姻关系,情况比较棘手,所以还请您来配合调查一下。”
屋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
李兀只觉得浑身都冷透了。
李兀去配合调查的时候,整个问询都紧张地扣着手,他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走廊站着一个人。
徐宴礼的眼神平静如水,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李兀抬头便见他正凝视他,眼睛极深极黑,心里一沉,忍不住捏住手指,就不再往前了。
直到徐宴礼向他走近。
李兀本该十分怨他的,但见到这张清俊的脸时,那份恨意也只剩三分:“……我当初是签了的。”
“是我忘了。”
李兀想来自己也对他足轻重,连这种事都能忘:“……那我们去补一份吧,不会耽误你很久,可是为什么连这个也忘了。”
李兀忍不住有些埋怨。
徐宴礼却没回,而是有些冷地道:“也并没有影响你结婚不是吗?现在更是满城皆知了。”
这都是商时序和戚应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闹出来的。
谁知道……
李兀知道徐宴礼是个在乎羽毛的人,闻言不由地白了白脸色:“抱歉……那我们现在解除关系吧,你也不用卷进来。”
徐宴礼:“……不用了,我已经向法院申请存续婚姻关系了,全联邦的人都看着,我不会输的。”
李兀:“…………”这该死的胜负欲。
“等等,这不是……在竞选或者比赛,如果你赢了,赢的是我,是我,你再考虑清楚看看。”
李兀都有些语伦次,指着自己不断强调着。
谁知徐宴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