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是个黑色半长发的女孩,稚嫩的脸看着十分年轻,大概是高中生的样子,毛利景发现这个女孩并没有出现在那个男人的席位旁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女孩是三个人里反抗最激烈的,捂着身上被撕得所剩几的布料哭的崩溃,但两三分钟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主动放开身体,扑到男人身上急切地蹭着,粉嫩的唇张着,渴求的索吻舔弄刚刚还排斥不已的人全身,甚至跪下来含住带着前两个人液体的阴茎,迷醉的吞吐着。
小个子男人淫笑着大力揉捏她饱满的胸部、臀部,最后把人推倒,不紧不慢的扶着阴茎捅了进去,骑在女生身上驰骋。
三十分钟的视频在男人第三次射精中结束。
小个子男人叫流须马太郎,面上一派笑容的他心里也乐开了花,不枉他带这三个极品上船,第一个便得到了赤丸大人的青睐,只是拍这么一个没有成本的视频便能获得接近一年的利润,浑然忘了好友拜托他照顾好女儿的事情。
这下气氛真的炒了起来,有几个在现场都急不可耐了。
主持人赤丸笑呵呵着,“大家不要着急,想必大家更愿意把精力留在比赛上,我就不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了,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对了,大家可一定要遵守规则哦,我们是会检查的。”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什么性质的聚会了。
不愿意的此时也明白他们是上了贼船,尤其是被带上来的人,他们的意见根本不重要,是跟着贵客来的附庸,敢反抗的话就等着像最后那个女孩一样被灌药吧,何况周围还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侍应生,船主人这么明目张胆,很可能连他们的死活都不在乎。
一时间上流的宴会厅充满了下流的调笑。
大厅角落的一桌四人格格不入的全部沉默。
还是毛利景先开口,“双景会社真的是因为发展太快,牵涉到乌丸集团背后产业才被选中的吗?”
诸伏景光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
懂了,肯定是安室透甚至日本公安搞的鬼,原本他的会社十有八九是“没资格”被选中的。
即使有这张脸在面前毛利景也忍不住生气,“你可真是我的好秘书!”
松田阵平本来看见他俩就心烦,再配上周围的群魔乱舞人都快着火了,稍微用力的撞了下毛利景肩膀,“行了,先回去,我们不可能真的拍这种东西,赶紧想办法!”
“好,先回去。”
为了不那么突出,毛利景搂着松田阵平的腰,亲昵的靠在他耳边往外走,和一众揽着小情人的客人并没有太大差别。
只是路过的一些人不免多看他几眼,发现他比很多人带的男伴都好看时,甚至有几个好事的出言搭讪。
“这位先生长得这么英俊,只喜欢男人也太可惜了,愿不愿意换种口味。”
“既然喜欢男人,不如和我试一试,我的技术很好的。”
毛利景一个也不搭理全当看不见,带着人往三楼走,诸伏景光拿着烫手的DV机和萩原研二默默跟在他身后,生怕看到什么伤眼睛的场景。
“这位先生,这是您的客房服务。”
金色短发深色皮肤的侍应生推着餐车站在门口,车上放了不少包装一样的东西,看样子还有下一家要送。
毛利景打开门,“送进来吧。”
“好的。”
“这是极乐号专为贵客们准备的红酒,还有一些助兴的东西。”
不愧是做特工的,这素质……啧啧,毛利景心中感叹,给熟人送情趣用品淡定的仿佛是送打折鸡蛋。
在和诸伏景光擦肩而过时他看到这家伙给对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装模做样询问了几句后推着车若其事的离开了。
萩原研二对降谷零冒险送来的东西很感兴趣,“这是……邮轮的结构图?”
“zr他找到卧底被关的地方了。”诸伏景光扫着图纸努力将它记在脑子里,“我得去救他们。”
“我们也去。”松田阵平拉住他,“你一个人怎么对付那么多带枪的家伙,就算有那个家伙帮忙也不好办吧。我们一起去,救了人后正好跟着一起离开。”
发现毛利景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意见后诸伏景光点点头。
四人从卫生间的舷船跳出去,诸伏景光打头,毛利景押后,一路避开监控和来往的侍应生,悄声息的潜到负一层。
看到把守的六个黑衣人诸伏景光知道找对了地方。
四人缩在角落里低声商量下一步行动,很快的他们决定分成两组,武力值最高的毛利景和松田阵平负责救出被困的人员,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负责偷救生艇到指定位置接应他们。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半个小时是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然后四人立即分开。
“这五个家伙够警惕啊,想要悄声息的放倒他们好像有点难度。”已经观察了五分钟的松田阵平有些犯难,虽然这五人看上去不怎么精神,走廊就这么宽,怎么都不太可能同时干掉位置不同的五个人,可要是惊动了其他看守的人,想要救出人就更难了。
毛利景贴在他背后,一挥手离得最近的两个人睁着眼睛声息的倒了下来,听到有什么异响,里面的黑衣人探出头,刚想问问怎么回事便得到了同样的待遇。松田阵平几乎只看到了个残影毛利景已经闪过去接住黑衣人倒下的身体,顺便解下了他们用于联络的对讲机。
松田阵平:我刚刚在纠结什么来着。
里面剩下的三个人也没费太长时间,松田阵平拿着从前面倒霉蛋身上搜出来的电击枪,看着脚边躺着的黑衣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知道他想问什么的毛利景不忘抽空解释,“柯南不是有麻醉枪吗,我这个类似。”
“阿笠博士做的?”松田阵平惊奇。
毛利景点点头,毫不心虚的把锅扣给了阿笠博士,反正都是针,他这个只是没有麻醉人工发射罢了。
绕过地上躺着的几个人,松田阵平来到一扇门前,拉了拉果然是锁着的。他掏出金发“侍应生”偷运来的工具包,对着锁鼓捣几分钟后咔的一声撬开。谨慎的打开手电,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低声惊呼。